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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直接的辦法取他的腦袋!”
藥怎麼可能快速醫好骨頭
如殤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目光自然而然的冷卻下去。
絕美的面容上現出一絲毒辣,整個兒人瞬間換上了另外一種感覺。
鬼童一哆嗦,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然後指著秦如殤張口就道:“就是這樣!就是這個表情!那天在塔裡你跟主人打我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特別嚇人!”
如殤輕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問他說:“鬼童,以前鎮妖塔裡可有女人進去過?”
鬼童點點頭——
“有!那女人會弄蛇,帶了好大的一條蛇進來!不過還沒等它咬我,就被我擰斷了脖子。那女人也挺厲害,但跟你可差遠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了伸自己的腿,再道:“你能看出我身上的弱點,她卻不行。你的手指就像刀子,可以直插入我的骨頭裡,她也不行。”
如殤輕搖了頭,不再問他以前的事。然後看向他小腿的傷處,不由得讚道:“你的傷好得真快!還沒出沙漠的時候我就發現已經結了疤。可是骨頭不疼了嗎?怎麼不見你喊疼?”
鬼童想了想,似也覺得奇怪,然後又在原地蹦了幾下,這才回話道:“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可能是那位蕭先生在沙漠裡給我抹的那個藥起了作用。”
在沙漠時,蕭方確曾見鬼童有嚴重的外傷而給他塗過一種藥粉。但如殤並不認為那藥竟然可以神奇到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就把骨頭給醫好。
那東西只不過是一種強效的鎮痛藥,就像二十一世紀的運動員們所用的那種,可以在短時間內止痛並且保證不影響比賽。
鬼童的自我修復
可她分明記得自己的指甲確實插進了鬼童的骨頭,但他如今既然沒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鬼童身體的癒合能力很強,而且遠遠超出正常人很多。
她不再問話,抱了虎皮毯往屋裡走去。
鬼童把車裡的乾糧也拿了下來給她送進去,還有如殤的水囊。
做完這些,孩子很主動地出了屋子,就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再不往屋子裡看去一眼。
如殤看在眼裡,也沒多說什麼,強吃了幾口乾糧就倚在坑上不想動。
她其實很累,身體也很不好。
這一路上雖然已經儘量地放慢了速度,但是古代的車輪沒有橡膠減震,她努力撐著,才勉強熬到蜀都。
她明白鬼童在躲她,在努力地不看自己。
因為她的臉一定又是慘白得跟死人無異,甚至就連呼吸都微弱得需要仔細去聽才聽得到。
如殤其實挺生氣,生自己的氣。
如果那天在塔裡再小心一點兒,也許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沒有傷,就也不會成為別人的拖累。
說起來,這事兒本來她是個領頭人,是主導。
可是現在卻成了需要被人照顧的那一個,想來,讓人覺得有些無奈。
迷迷糊糊地就倒在坑上睡了一覺,夏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紙照進來,打在虎皮毛毯上,暖暖的,很舒服。
秦如殤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在逃命之際招了一場大雨,大到引發山洪。
她想收勢讓雨停住,可是眼裡的紅光怎麼也不散,雨就怎麼也不停。
後來,山洪沒到了她的脖子,她努力地想要爬到一棵大樹上面,腳底下卻又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怎麼也掙不開。
秦如殤的夢
她沉入水中,想要把纏住自己腳踝的東西給扯去,卻發現那竟是些特別細特別細的蛇。
有幾十條一起纏上她,怎麼也不肯放棄。
臨危之際,下面似乎有人游來,用利器將那些蛇給劃斷,這才讓她重獲了自由。
但是蛇顯然不止這些,那人剛助他脫了險,自己卻被另一撥蛇給纏住。
他是被纏了脖子,而且還被一股極大的力道帶入水下的一個深淵。
如殤想要把恩人抓住救回來,可是剛扯住他的肩,手卻一滑,又脫開了。
她看清楚救命恩人是蕭方,可也就在看清之際,蕭方就被那些蛇扯到了深淵裡再也看不見影子。
秦如殤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想哭,卻突然身子被什麼東西往上一提,整個兒人就脫離水面,重新得以呼吸。
洪水似乎退了去,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不再紅乎乎的囫圇一片。
那個把自己提上來的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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