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不再將注意力集中在她是否能摔下來這件事上,而是用心地欣賞起如殤的舞姿。
大家都走了,只剩她一人
來自中原的舞,西夜人一年也就只能看上這一回。
更何況是秦如殤跳的,亦古亦今,美輪美奐。
可是人們轉了興趣點,那王后可沒。
媚氣纏身的人從西夜王的懷裡掙脫出來,冷冷地打量著那10米高臺之上。
秦如殤的鎮定自如令她有些不安,似也猜到,那定不是尋常女子。
如殤雖在舞著,看似忘我,可下面那些人的一舉一動卻沒有一個漏過她的眼。
除去西夜王和王后,她發現孤獨症也坐在場上,就在那西夜王的右手邊下方的第一個位置。
那人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手裡握著一隻酒杯,時不時地晃上一下,眼睛卻總是半眯著,也不知道是在看錶演,還是在做睡前準備。
秦如殤有些無奈,她實在搞不明白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他那狀態,就好像整個兒世界只有他一人似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當然也有特例,比如沙漠裡的那一晚,他所表現出的幹練和機警還是讓她由心佩服。
跳著跳著,下面的鼓樂聲開始弱了下來,但沒儂。
成群的舞者便開始一點點的退出歡喜殿,只一會兒的工夫,從赫城來的舞者就只剩下殤一人還在殿裡。
她不能走,送她上來的人說了,鼓樂不停,舞就不停。
雖說吹奏聲音小了,卻並不代表沒有。
如殤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有些事情要發生,這座神秘又帶著些詭異的西夜王城,這一場奇怪又莫名的壽宴,是到了該揭曉真相之時了吧!
她很期待,同時又有些異樣的猜想。
下面那些同來的舞者去了哪裡?
孤獨症睜開眼了
西夜人可能任由他們再回到那宮院,然後收拾行裝準備出宮麼?
她嗅到了極奇強烈的陰謀味道,如果那些舞者真的沒有辦法成功生還,那看來她還真是害了蓮兒那丫頭。
當初應該任由西夜人把她扔在大街上的,她或許可以想辦法告訴蕭方去救人。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舞步卻未停,只不過不再轉圈,只是面衝著西夜王和王后所在的方向認真地跳著。
同時,她也將目光往孤獨症那邊投去,因為就在下面那些舞者退出去的同時,原來半閉著眼的孤獨症竟破天荒地把眼全部睜開。
目光炯炯,那樣子把人瞬間顯得精神起來。
如殤總覺得孤獨症的態度是順應著周遭環境起變的,一般的小風小浪驚不了他,可一旦他有反映,就說明一定是有事情發生或是即將發生。
她將心緒放平,讓自己的雙目又耳最大限度地得以運用。
人未動,卻已觀六路聽八方。
殿內大臣們已經都安靜下來,身子也端正坐直,像是在等待迎接某種重要又神聖的時刻。
終於,鼓樂聲停了。
秦如殤身體一如發條突止,就在那樂曲不再奏響的第一時刻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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