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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酥酥已經羞得整個臉都埋在墨言的肩窩上,她被那情動至極的潮汐席捲了一番,可墨言,那繃緊之處卻依舊梟猛十足。
墨言悶笑出聲,輕咳了一聲,聲音依舊有些壓抑到極致的暗啞:“還能如何,我等人已經到了,只能,”墨言壓低了聲音,在酥酥的耳邊吹吹氣:“只能下次再一併討要回來了!”
酥酥啐了一聲,卻想起墨言說到等人的事情,不由地抬頭問道:“等人,等誰?”
墨言一眨眼,嘴角微翹:“自然是我的爹孃!”
話音剛落,酥酥整個人已經蹦了起來,雙手急急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裳,不顧墨言那依舊戀戀不捨,意猶未盡的眼光。
酥酥是真的著急,此刻她這個樣子,被老人家見到,肯定把她當成那浪蕩娃兒。酥酥抬眼一看,墨言依舊慢條斯理地坐在那裡,以他為中心,一股極寒之氣快速擴散卻又一隱而沒。墨言眼睛微微一眯,掃了掃袍角,這才站起身來。
酥酥扯了扯身上的衣裳,疑道:“怎的突然冷了一下?”
墨言撇撇嘴,輕咳一聲,也不詳說,淡淡了道了兩個字:“降火!”方才的耳鬢廝磨,撫摸擁吻,早已讓自己興致大起,獸血沸騰。只能將自己的一絲真氣外放,化為冰寒之氣,再收回體內,以此讓自己勉強冷靜清醒一番。
酥酥尷尬地努努嘴,身上的衣裳任憑她如何打理,也不復之前的整潔。
墨言看著她一臉鬱悶的樣子,不由輕笑一聲,道:“屏風後都給你備好了新的衣裳,不著急,我先到樓下等你,你好好梳洗一番再下來!”
酥酥眼睛一瞪,哼了一聲:“色狼,原來是有預謀的!”
墨言嘴角一翹,施施然走開,留下一句讓酥酥兩頰緋紅的話:“預謀,說不上,應該是蓄謀已久才對!”
墨言一到樓下,掌櫃的態度與初來那會的淡漠截然不同,極盡熱情和殷勤,為墨言安排了最好的位置,砌了壺上等的好茶。
墨言方才坐下不久,蘭軟軟就一臉氣憤地走了進來,腋窩下夾著曼珠,手指在曼珠的鼻子上很不客氣地直戳,嚷嚷地罵道:“死豬,爛豬,發瘟的豬,哥哥就差一點就能完成納靈入體,你丫的傻豬,你居然在哥得緊要關頭,在哥哥嘴邊放了個屁!哥哥就高/潮了,你居然讓哥哥緊要關頭給軟了!你這頭罪孽深重的豬!”蘭軟軟悲憤不已。
納靈入體,再慢慢煉化元力,真正在體內形成元力種子。蘭軟軟憋足了氣,一個晚上拼命地修煉,原本打算一舉衝擊他第一次的納靈入體,結果生生讓曼珠的屁給破壞了!
曼珠氣得大鼻子直聳動,這不識好歹的傢伙,雖然那功法確實神奇,但納靈入體,卻並非兒戲,一旦不慎,很有可能經脈爆裂而亡。這傢伙驢勁足,竟然引來那麼多的靈力,還真打算一下全吞進去。她這是“路見慘劇,放屁相助”好不好!好吧,她承認她本來可以用嘴巴呼氣,把元力打散,一時惡作劇,沒忍住,直接朝軟軟放了個屁!可這也是救命的屁啊,不是普通的屁!
境二十二 墨家堡
軟軟直到走到墨言面前才收斂了些,朝墨言咧嘴一笑,躬著身子道了一句:“老師!”聽得墨言一愣,看著軟軟的神情也多了幾分親切。
說實話,原本將練功之法傳與軟軟,也是看在酥酥的份上,不然,能讓墨言上心的人少之又少。墨言只將功法口訣告知軟軟,卻依舊淡漠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指點教授。但儘管如此,儘管軟軟身為酥酥的兄長,卻沒有自恃身份特殊,依舊記著他的授藝之恩,尊尊敬敬稱呼他一聲老師,由此可見,軟軟雖然平日裡為人極不著調,吊兒郎當,卻是一個恩怨分明,有情有義之人。
墨言並沒有錯看了軟軟。軟軟這聲老師,叫得心悅誠服,心甘情願,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猶豫,雖然軟軟知道,眼前的墨言,很有可能,不,應該說鐵打的事實要成為自己的妹夫。但墨言,卻在他最需要幫助,最渴望變強的時候給予了他這般神乎奇乎的功法。軟軟自然不知道,墨言給他的也僅是墨言心中諸多修煉法門之一。在軟軟的認知中,若然誰有這樣的功法,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絕不會洩露半句,就算是元皇大人,估計這樣的功法,不是自己的親身骨肉,怕也絕不外傳。
一想起這個,軟軟就感覺墨言待他就如待自己的親身骨肉一般,要不是隔著酥酥這層關係,軟軟見到墨言,還當真如師如父般的親切。
軟軟確實不知,他的這聲老師,賺到了,以後的墨言,對軟軟的修煉也上了心。要知道前世江湖之中,武尊墨言在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