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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贊同地點了幾下頭,突然回過神來,聲調拔高:“你說什麼,老孃聽差了麼?你,你再給老孃說一遍!”
墨帆一笑,佯罵道:“言兒,你還有點規矩沒有!”
墨言內心輕嘆一聲,拉著酥酥站前一步,微躬身子道:“孫兒墨言,見過祖父,祖母!”
場中眾人的神色第三次精彩起來。墨仲御置於雙側的手微微握拳,胸口起伏,可見這個鎮定自若的老人家,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動!
相對於墨仲御的收斂有度,老夫人的表達方式可外放得多了!
老夫人身形一動,幾乎是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墨言的手臂,抬頭細細端詳,原來彪悍撂狠的神色,此刻卻完全消失了,就是一個慈愛的祖母細細端詳孫兒的模樣,口中還不停地道:“不愧是我楊彩英的孫兒,瞧著模樣長得,比咱墨家任何一個爺們都好看,瞧著風華氣度,跟你爺爺差不到哪去。”
相對於墨言嘴角僵硬的笑容,楊彩英是越來越歡喜,越來越帶勁,若不是墨言身材高大,楊彩英估計會直接把他的腦袋按到懷裡好好撫摸一番。
楊彩英帶著一絲疑惑和心疼道:“言兒的頭髮,怎的?”
這話一問,墨帆的心再次沉入谷底。作為一個母親,自然不會嫌棄兒子是天閉體的事實,可在這樣的大家族,繼承人的血脈純正是一回事,天賦成就更是不容忽略。墨帆的心中一苦,墨家大方,能夠不計較她低微的身份,依舊許她墨雙黎妻子的身份,可以雙黎在家族中的尊貴地位,他的繼承人,又怎能是一個無法習武的孩子。墨雙黎再娶,在墨帆的心裡,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墨雙黎心中亦是苦悶,走前一步,低頭道:“是雙黎沒用,言兒是天閉體,天生無法習武!”最後一句墨雙黎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力氣,方才說出聲來!
言畢,場中眾人的神色,又開始了第四輪的變換。墨雙黎離開二十年,以墨仲御和楊彩英的強勢,即使墨雙黎銷聲匿跡,但第二代的繼承人的位置,依舊無人敢覬覦。
但這些年來,這樣僵持的局面開始被第三代繼承人日漸激烈的爭奪打破。墨雙黎的兒子竟然是天閉體,這樣的訊息,對目前最具實力的第三代繼承人的派系,無疑是天大的喜事。沒有料到墨仲御一代梟雄,奈何卻落得個後繼無人的下場!
楊彩英微微一愣,隨即便呵斥道:“現在才知道你沒用。你瞧瞧你的兒子,我的孫子,不能習武又如何,瞧著修養氣質,哪像你個孬種,武功一廢就躲起來不敢見人!”
楊彩英看著墨言僵硬的表情,不知道墨言是因為她過於親暱的動作而顯得不自然,還以為他心裡難過,當下便柔聲道:“孩子,不怕!”楊彩英拍拍胸脯:“有奶奶在,誰敢笑話你!”
楊彩英轉過身,怒喝道:“一悔,三夷,你們兩個混蛋,給老孃滾過來!”
那兩個熊樣一般的男子身子一正,狂奔至楊彩英的跟前才立正站定,和墨雙黎對了一眼,兄弟之間的默契,不言自明。
楊彩英哼了一聲,指了指身後的墨言道:“這是你們的侄兒,看到沒!”
兩人一笑,看著墨言,低頭,“侄兒好!”一副面見長輩的模樣!
墨言嘴角又是一抽,便聽到楊彩英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就給老孃好好護住你們的侄兒,這京城裡,無論是誰,要是敢欺負了我家言兒,就給老孃剝他的皮,抽他的骨,放幹血,做成人幹給老孃掛在城門口!”自墨雙黎一事後,楊彩英如今是恨不得自己能天天守著自己的孫子,省得那天跟他老子一樣,也給跑沒了!
墨一悔和墨三夷如釋重負,他們的老孃終於有了一個新的看守物件,注意力都轉移到這侄子的身上了,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哪,這侄兒,簡直就是福星天降。兩人一左一右,如兩大金剛,站在了墨言的身邊,當真如保鏢一般。
即使墨言再淡定自若,在楊彩英這般護犢情深的表達下,也不禁錯愕了。可楊彩英還未消停,踏前一步,眼睛冷冷地環過全場一週,森寒地道:“老孃今天撂下這話,你們把老孃的話給傳遍全京城,若是有人膽敢傷了我家言兒一根頭髮,那就是我楊彩英的仇人,是整個藥鼎宗的仇人!不怕死的,就儘管找來!”最後一句,簡直怒喝出聲,聽得全場眾人,心肝都顫了一顫!
楊彩英看著眾人屏氣噤聲的模樣,頗感滿意,接著道:“墨一悔,去契靈館,告訴那死老頭,那頭鐵背龍老孃要了!誰都不許跟老孃搶,若是不給老孃,接下來皇室三年的通元丹,藥鼎宗半顆都做不出來!就說那鐵背龍,老孃要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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