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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忍下這口氣!
可誰料,還未動手,王解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住手,還嫌你出的醜不夠多麼?墨鴻,你若再有異動,就你當日犯下的過錯,你以為,老師和墨家會放過你?老夫希望你好好想想如何將功補過才是!”
王解輕呼一口氣:“讓落老弟見笑了,墨言是我元月第一世家墨家第三代傳人,墨仲御墨兄的孫兒。”
壓下心中層層疑惑,王解道:“落老弟,時候亦不早了,我們一併出發吧!”
落木也不再糾纏,點點頭,示意眾人轉身朝海邊走去,可誰知,耀北辰卻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睛未曾從墨言和酥酥身上移開。
落木眉頭微蹙,一臉無奈。
“墨言,可敢與我下個賭注?”耀北辰聲音一沉:“若是誰能將狂千笑逮出十荒境,誰,便有資格向酥酥提親!”
眾人一聽,連王解都不自覺以袖掩嘴咳了幾聲。
狂千笑,“千笑天下,妄狂逆世,劍無冤魂,唯有敗將!”這是世人對狂千笑的評價,此人未曾犯下何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未曾犯下罪不可赦的血孽,卻攪得大陸元武者人人自危,頭痛不已,皆因此人,就是一名狂戰之人。
短短几年,狂千笑的足跡遍佈大陸各大門派世家。每戰一場,均將對手幾招落敗,如何落敗的致命破綻公諸於世,使得被挑戰的各派各人簡直恨得牙癢癢的,這無疑是以他狂千笑為標杆,來給各門各派排名!
狂千笑在慘敗了天星元皇落九天的一名弟子後,終於將落九天激怒,落九天立下諾言,若他再敢挑戰天星國內任何一人一派,就要將他廢了!
豈料狂千笑完全不予置理,還專門挑選落九天的門下下手,終於被落九天親自追殺,跑到這十荒境內。
就在耀北辰說出狂千笑的名字時,看到墨言微微發怔,楊美兒便傳言將狂千笑的生平簡單說了一下。
墨言嘴角一勾,沒有由來地對狂千笑感到十分的親切。若是墨言還擁有前世的記憶,必然記得,當年的他,長槍所指,亦是隻有一個字,“戰”,不戰不休!
墨言還未開口,蘭軟軟一下蹦在耀北辰的面前,呲牙咧嘴開始咒罵:“你丫的有完沒完,有完沒完,哥哥就不計較你搞了條破水溝陰了哥哥一把,我老妹的親事是由你來定滴麼?”軟軟一甩頭髮,瞄了一眼曼珠,一副哥哥我帥吧的模樣繼續念道:“知道哥哥誰不?哥哥就是酥酥的親大哥,親滴,一個孃胎裡蹦出來滴,還是一起手牽手出來滴!所謂長兄如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酥酥的親事該由哥哥來定,知道不?”
曼珠站在軟軟的肩膀上,雙蹄交叉,不斷點頭贊同,就看到軟軟突然豎起了蘭花指,拋給耀北辰一個死魚眼,道:“我老妹是有主的了,好歹哥哥和她也是孿生的,要不,要不你把我要去得了!”
啪嗒,曼珠頭著地,栽了個倒插蔥。
蘭軟軟口水四噴,無所忌憚的無禮言語讓耀北辰一臉鐵青之色。
“軟軟!”一個沉醇的男聲傳來。
蘭軟軟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轉變,轉過身子,一臉討好地看著墨言,道:“哥哥知道,哥哥立馬閃一邊去,您請!”
孰親孰疏,簡直比黑白還要分明!
墨言牽著酥酥的手,眼中閃過一絲隱怒:“殿下,這就是墨某與殿下的不同,墨某斷然不會將自己心愛的女人當成賭注,也絕對不允許有人,如此褻瀆貶低我的女人!”
看到酥酥一臉氣憤的表情,耀北辰突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所言的不妥。豈有女子願意被男人當成一場賭博中的賭注,更何況是酥酥這樣一個自主自強的女子。
聽到身後落木的低咳聲,耀北辰陰鬱地正要轉身離去,卻聽到墨言突然道了一句:“賭,未嘗不可,只是賭注,改一改。”
耀北辰身子一正,聲音冷凝,“可以!”
就算不是為了酥酥,這場賭注也是他耀北辰所期待的,這個天下,黑白難辨,但強弱必分,人如此,門派如此,國家亦是如此!
墨言嘴角一勾,“若是我贏了,天星這一百年來的芝精之液,我要三滴。”
一句話,讓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天星帝國,為何在頂尖武者的行列中,總是比元月稍勝一籌,便是因為這芝精之液,生長於萬年冰窟之中的天芝,每百年都會凝聚八滴左右的精髓之液,對武者有著洗筋伐髓,甚至是重鑄筋骨的妙用。
墨言開口便要三滴,要知道每一滴芝精之液珍貴無比,又豈是俗世之物可以與之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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