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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也是便宜了金家這個隔岸觀火的。
心中憤懣難當的齊芙卻依舊冷哼了一聲,今日就算惡鬥一場,齊家付出偌大的代價,這紫玉戒也絕不可能拱手相讓。就在齊家一行準備轉身憤憤離去時,齊芙依舊瞥了一眼酥酥,低聲道了一句:“算你識相!”
只是話音剛落,一陣翻騰的巨力幾乎同時而至。齊芙三人猛地一驚,措手不及中同時推掌而出,卻依舊生生被逼退數步,駭然的心情還未平復下來,耳邊便響起淡淡從容的聲音,“你,很不識相!”
自己心愛的女人豈容得被人品頭論足,齊芙的一句話,讓墨言無名火起,施手呈以薄懲。
齊芙的臉色變得青白,低喝一聲:“走!”齊家一行便如潮水般退去。
齊家一走,耀北辰似乎也不願多做糾纏。儘管酥酥對他極盡疏離,七殿下卻依舊笑容燦爛,“酥酥,十荒聖地一行後,本殿下在天星帝國等你。”言罷,身子一晃,人已經急速朝齊家離去的方向掠去。
那赤袍男子乾笑一聲,“在下告退。”赤袍一展,整個人竟掠入空中,轉瞬之間已經化為小小的黑點。
“好驚人的速度,雙脩金風兩種元力,竟然都能達至如斯境地。我們竟漏掉金家這樣一位隱匿的高手。”海金心有餘悸地收回目光,沉聲道。
墨言略微沉吟片刻,“有勞兩位長老告知玄武,金翅鵬王已經出現在十荒境內。”
“什麼?”兩人聞言一震。玄武和金鵬是彼此看不順眼的死敵。整個十荒境的動靜,幾乎都在玄武的掌控之中,若是金翅鵬王出現了,十荒聖地開啟在即,玄武怎能沒有一絲動作。
兩人互看一眼,眼睛一睜,“先生莫不是指方才那赤袍之人?”
墨言輕笑一聲,喊了一聲:“曼珠,玄皇!”
兩個小小的身影出現。玄皇打了個小小的呵欠,“鵬王來去如風,是洪荒五獸中最難以捉摸的一個。它要是有心隱匿,就老王八那常年累月躺屍一樣的沉眠惰性,如何知曉?若問誰最熟悉鵬王的氣息,非曼珠大人莫屬了。想當年,吞噬一脈的神豬王一口氣吞下了擁有鵬王血脈的天鵬一族數百隻,還戲言這是它神豬王吃過的最好吃的鳥肉。鵬王雖然氣得咬牙切齒,卻依舊拿那剔著牙打著飽嗝的神豬王沒有辦法。”
玄皇瞄了一眼吞著口水的曼珠,“所以老王八向來親近神豬王一脈,因為它老王八辦不了的狠事神豬王咂咂嘴九直接氣得鵬王差點一個跟頭摔到地上。小曼珠,吞噬神豬饞口的習性向來一脈相傳,這最好吃的鳥肉還有點印象吧?”
曼珠忸怩地碰碰前蹄,“人家確實聞到最喜歡的鳥肉的味道。”
海族人咂舌,這一臉可愛無害吞噬神豬,想不到洪荒之時竟然如此顯赫,連金翅鵬王亦退避三尺。
酥酥秀眉微蹙 ,“並非鵬王化形,他的氣息確實似曾相識,料想該是與鵬王契靈。”
墨言朗笑一聲,攬過酥酥,“鵬王一事,只是循例告知一下玄武老友來訪。”瞄了一眼曼珠,“說不定改日,咱家曼珠還能解解口饞,估計非鵬王一脈可以比擬。”
墨言帶著酥酥向前行去,曼珠的口水啪嗒一下落地了。
回到客棧,酥酥興致勃勃地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狂千笑,軟軟,曼珠被墨言默許成為座上客,吃完後才各自回屋梳洗。
穿了一件隨意的布袍子,洗浴後的酥酥帶著一絲慵懶和清爽,輕輕擦拭著潮溼的長髮。她與墨言,並未同房而寢。雖然墨老大時不時會過來偷香竊玉,但這一牆之隔,卻給熱戀中的人兒帶來更多心癢難耐,暗湧連連。
吱呀一聲門開了,酥酥轉頭,墨言閃身進來。
鬆鬆垮垮的一件淡青色長袍,一如既往的清雅至極,只是今日的墨言,敞露出那堅如鐵石的胸膛,提著酒壺,多了幾分疏狂不羈。
鳳眼波光流轉,微微一瞥卻讓酥酥停下了拭發的動作,一顆心猛跳了幾下。
墨言大步向前,單臂直接將酥酥抱起。淡淡的酒氣夾雜著墨言身上那永遠清清爽爽的味道,男人那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些許霸道讓酥酥的眼睛一下子迷離了。
墨言坐在煮茶的榻上,將酒壺放下。墨言雙臂一收,酥酥的身子已經與他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一起。
聞著酥酥身上淡淡的馨香,墨言滿足地輕嘆一聲。明明該是朝氣蓬勃的年輕模樣,可偏偏心境卻總是那般淡泊悠然,笑泣當歌,把酒對月,唯有懷中嬌妻,使他魂夢牽縈。
“嬌妻美酒,娘子,若多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