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即使強悍如小血兒和玄皇龍,對這顆元丹也恐懼不已,從不敢輕易靠近。
世人都說天閉體天生廢體,無法習武,可若是他們看到墨言此刻的狀態,定會將眼珠子也瞪出來!對於墨言來說,天閉之體,反而是他修習元力最好的容器。常人練武,滲入經脈的元力參差不氣,雜質叢生,但能滲入閉塞經脈的,卻必定是最為精純的部分。
而今的墨言,閉塞的經脈之內,元力不斷滲入,又不斷被壓縮,已成液態流轉,當蘊含的元力超過經脈所能承受之力,天閉之體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同時破開,便是墨言大成之日!只是如今,下丹田處的雷元素不斷固化著他的經脈,以至於,想要一舉衝破經脈的禁錮,墨言所需要的能量,比上一世要多得多!
儘管如此,這種淬鍊,卻依舊給墨言帶來了極大的好處。銅筋鐵骨,也遠遠不及此刻墨言肉/體的強悍。
這些天,他越發能夠感受到天星帝國方向對紫玉戒的召喚。紫玉戒是解讀他身上諸多神秘之處的關鍵,他必須前往天星帝國一趟,一查究竟。只是如今,他廢物之體的事實當真深入人心,自家長輩又豈能放任他隨意離開,還是去到那本就虎視眈眈的天星帝國。所以,為了名正言順地遠赴天星帝國,墨言終於還是下了一個決定,這精銳之爭的名額,他要在不至於過於驚天動地的情況下拿到手!
至於玉戒上的蘇字,以往每每面對玉戒都有一絲情動和憂傷,一想到那持有紫玉戒之人,還有那關乎亙古的情誓,墨言也曾有過絲許不安和低落。但這一切,似乎在遇到酥酥之後,漸漸被遺忘了,儘管酥酥的身上並沒有紫玉的氣息。
墨言也想過收斂那湧動的情愫,靜觀其變,但當酥酥被雲蘭若帶走之後,墨言卻驟然醒覺,即使初見,卻已鍾情,分別後,方才笑話自己早已情根深種。他的心裡,似乎早在遇見酥酥之前便有一人的身影,在遇見酥酥後,那個身影,卻與酥酥漸漸重疊。
武道也好,情路也罷,總該隨心而走。他要她,這種渴望,已遠超於攀越武道巔峰的追求!
墨言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彎彎的弧度,夜深人靜,真是心緒沉澱之時,倒是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了!
酥酥推門進來的時候,墨言便正坐在桌邊,茶香四溢,一如既往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見到酥酥,墨言輕笑一聲,道了句:“夜深前來,莫不是想我了!”
酥酥一撅嘴:“自作多情!”
本是嗔罵出聲,酥酥卻聽到耳邊傳來墨言醇厚的輕嘆聲:“可我,卻是當真想你了!”這幾日裡,瑣事纏身,墨言與酥酥幾乎沒有任何獨處的時候。
酥酥的耳根一熱,登徒子的話,每次讓這傢伙說起來,總是聽得人心裡酥酥軟軟地甜滋滋。
看著本還一副小貓張牙舞爪模樣的酥酥,只聽了一句話,便臉紅耳赤,忸怩可愛,墨言也不禁再度輕笑一聲,道:“若不是想我了,便定是來質問我為何瞞著你許多事?”
小樹林遇襲之後,很多事情,墨言也沒有再刻意瞞著酥酥,包括授藝蘭軟軟和墨小劍,甚至於對於酥酥的精神力修煉,也指點了幾回。
酥酥微微一撅嘴,道:“武道上的事情,我也知之甚少,瞞不瞞對我來說,也沒所謂,該知道的時候,你總會讓我知道的。”酥酥眉眼彎彎,伸出纖纖細手,食指放在墨言的胸口處,輕輕畫了一個心形,聲音柔柔軟軟:“我在乎的,是這裡,能不能只住我一個人!”
平凡的墨言讓她心安理得地擁有,可如今的酥酥,卻有一絲的忐忑。這個世界,男人是當之無愧的主宰,墨家堡中,除了墨仲御和墨雙黎,所有的墨家高層,幾乎都是三妻四妾。墨言的神秘和強大,讓酥酥有了一絲危機感,甚至於這幾日,她修煉的自覺性比已經全身心投入的蘭軟軟和墨小劍來說也毫不遜色,因為她希望,她能成長到足以一臉坦然地站在墨言的身側。
想要收回的手被墨言抓住按在胸口處,墨言的雙瞳流光溢彩,羞澀如酥酥,卻能說出如此動情動心的直白情話,怎能不然墨言欣喜若狂。胸口處似乎溢滿了某種情緒,不發不快,墨言的聲音沉而有力:“我願化身石橋,受那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淋,只求你駐在我心。我墨言認定的人,就如同紫血槍認定的主,至死方休!”
屋內流淌著莫名的情緒,墨言的話音,在迴響,帶著那沉澱卻已經遺失的記憶,帶著那毀滅亦不悔的深情,發自肺腑,似乎這樣一番話,早已烙入他的靈魂!
該是多麼刻骨銘心的深情,才能無視時間與空間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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