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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軟軟愛妹心切,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馬未減速,他就直接就從馬上蹦了下來,呲牙咧嘴,菜刀舉得老高,儼然就是衝墨言而去。
曼珠翻了個白眼,已經可以預見這個沒有武功的白痴摔個狗□的模樣。而事實上,當蘭軟軟自覺失了重心,下場可悲之時,一股柔和之力將他的身體托住,與此同時,他的四肢身體卻瞬間僵硬,以一個固定的姿勢直接站在了地面。
一來畢竟是酥酥的哥哥,二來他這護妹情深的模樣,平日裡定當幫蘭酥酥攔下不少狂蜂浪蝶,關於這兩點,墨言還是予以相當的肯定,自然不好讓他因此受傷。所以在蘭軟軟差點摔下之時,墨言還是好心暗中扶了他一把,但未免他再做出有煞風景的事情,順手就給蘭軟軟點了穴。
蘭軟軟的異狀讓曼珠的眼瞳又是一縮,這片大陸本來就無點穴之說,對人體的束縛也是運用自身的元力形成類似與繩索這樣的效果,但只要一時不察,元力控制不穩,被控制人便有可能掙脫而去。
曼珠見到的是方才墨言只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在蘭軟軟的周圍並沒有任何元力的波動,而蘭軟軟的行動卻瞬間失去了自由。
曼珠不死心,一下竄到蘭軟軟的頭頂,身上紅光一閃而沒,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抬頭看著墨言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曼珠的小心肝,嚇得停跳了一拍。
墨小劍雖不在近旁,但就算是再傻笨的人也看出奇異之處,沒有人會呼嘯而來,然後以一個不動如山的姿勢站在那裡擠眉弄眼,唯一的解釋,他被那早已蒙上神秘色彩的大哥下暗招了!
聽著蘭軟軟的聲音,酥酥終於還是轉過身來,拉開了與墨言之間的距離,紅著臉道:“軟軟,我沒事!”
蘭軟軟不能動不能說,心裡叫囂著你沒事,老哥我有事!就在酥酥察覺到異狀就要開口之時,墨言方才一挑眉,手指輕彈了一下,解了蘭軟軟的穴道。
蘭軟軟還不罷休,手腳一恢復自由,立馬大步向前,站在了酥酥和墨言之間,曼珠一看勢頭不對,本來還站在軟軟頭上的她身子一晃,跑開了。誰閒著沒事陪這笨蛋送死。
蘭軟軟胸脯一挺,頭髮一甩,有些色厲內荏地道:“不許你和我妹站得那麼近,不許你對我妹妹動手動腳,若是下次,下下次再讓我給看到,我,”
蘭軟軟話還沒講完,墨言不可置否,眉角微微揚起,說了一句讓墨小劍再度驚歎不已,蘭軟軟再度石化的話:“若有下下次,你便習慣了!若還不習慣,也總會有習慣的時候!”
蘭軟軟被噎住,還想開口,看著前面的男人,雖然看著他笑著,但明顯笑不達眼底,怎麼看怎麼一副威脅恐嚇他的模樣。
酥酥撲哧一笑,道:“軟軟,不要緊張,墨言是我的朋友!”雖然墨言對這朋友二字略感不滿,卻沒有開口反駁。酥酥繼續道:“經此風波,天色已晚,怕是你們再往前走也趕不到臨近的村落,不若還是原路返回金虎城,我家還有空下的房子,你們歇息一晚,明日再行趕路亦是不遲!”
蘭軟軟一聽,急了,開口便道:“孤男孤女,素昧平生,不甚瞭解,敵我莫辯,我!”正欲說句我不同意,豈料未出聲時身子猶如剛才一樣一僵,再度被某人控制住,墨言轉過頭看著他,聲音暖如春,如潺潺流水,不疾不徐,“盛情難卻,如此多謝了!”
墨言徑自拉起酥酥的手,旁若無人,泰然自若,徑自向來路走回。霸道得這般自然,天下便也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曾記否,一生只牽一手,一世只愛一人,縱墜輪迴,亦然不悔。
大手包著小手,感受著墨言那不溫不冷的掌心,修長有力的指節,蘭酥酥的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和安心,似乎這一雙手,早已牽著她走過海角天涯,走過逝水年華!
隨著兩人漸漸走遠,蘭軟軟方才恢復了行動的能力,口中不服地嘟喃了一聲:“老妹這是怎麼了,平日裡警覺得很,今日裡居然莫名其妙就讓人吃了這麼多的豆腐。”
若是妹妹真的喜歡,他倒也不是非攔著不可,這墨言看著霸道,卻也不像平日裡那些個輕浮花心的公子哥兒。想想他的心情也便放開了,甚至還呲著牙,饒有詩意地感嘆了一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降奇緣把手牽,月老牽線情意綿,唉,委實還是相當浪漫相當有情調的!”
墨小劍看著蘭軟軟態度的轉變,打從心底對墨言更是敬佩有加哪,大哥再一次完美詮釋了一個道理:“原來大舅子不是用來巴結的,是用來威脅恐嚇的!效果奇佳,奇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