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是給你們安裝的工人說你們家並沒有任何安裝過這種東西的痕跡,因為你老公曾經在電視上多次出現過,他對你們的記憶很深刻,拍著胸脯說絕對不會記錯。”
“我。。。。。。”
正當她不知如何辯解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齊思昊手裡拿著一張類似於檢測書之類的東西,照舊陰沉著臉說:“好在最近羅洋都沒有出門,我們按你說的檢測了他每雙鞋子上的泥土,和曲文家窗臺下的泥土進行比較,事實證明,羅洋確實出現在他家窗外過。”
說罷,嘴裡的不適讓他有點煩躁,把檔案塞給她,齊思昊就著急想走。
哪知道喬初初根本不如他所願,纖細小手一把扣住他粗壯的胳膊,他回頭,一雙充滿關切的大眼睛眨呀眨,因為口渴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似乎魅惑的感覺,“隊長,你嘴巴怎麼了,說話好奇怪。”
“。。。。。。”
一臉不解的看著某人耍酷離開的的背影,噢,真是一個不懂得感恩的男人。
轉而看向眼珠四處轉動的陳佳琴,她把手裡的檢測結果推給她,“我們在羅洋的家裡搜出了你的照片,再根據這上面的檢測,我猜測你們家突然安裝防護欄是因為羅洋半夜從後窗進入你家,趁你熟睡堵住了你的嘴,並對你進行了侵犯。”
照片兩個字像一把尖刀,帶著倒掛的刺,狠狠扎進陳佳琴的心裡,繼而,鮮血淋漓。
那天晚上曲文被人去市臺做節目,節目結束將近十一點,他打電話回家說節目組安排了賓館,他就不回來住了。
兩人在電話裡互道了晚安,她收拾好剩菜剩飯,帶著做家務的痠痛身體,躺在柔軟的床上沉沉的進入了睡眠。
香甜睡夢間,她猛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趕緊睜開眼睛,一片黑暗中她清楚的聽見了有個人的喘息聲,那一定不是曲文。
她想叫出來,結果一團不明的東西就被用力的塞進了她的嘴裡。
身上的衣服被人撩起,冰涼個感覺讓她忍不住一哆嗦,慢慢適應黑暗的眼睛驚恐的看著那個人影漸漸清晰,窗簾被夜風撩起,清冷的月光有一絲越到屋裡面,那個人是,羅洋。
陳佳琴發不出聲音就只能手腳並用的想要掙扎開這個男人,奈何她一個較弱女人的力氣在這個一米九的男人面前簡直就是小雞啄米,絲毫起不來作用,但是這樣不老實顯然惹怒了他,狠狠兩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十足的力道簡直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後來羅洋到盡興出甚至開啟燈拍下了那些照片。
那一夜,現在想起來,簡直讓人羞恥的想立刻死掉。
“曲文知道嗎?”
長久的沉默之後,喬初初斟酌的問她。
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撲簌簌的往下掉,她捂住自己的臉,哽咽的說,“我沒敢告訴他,他是名人啊,我也不能報警,就只能這樣遮遮掩掩的過活,但是羅洋就住在這棟樓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好幾次他都趁著沒人在樓道里對我動手動腳,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就。。。。。。”
“你就殺了他?”
她沒說話,只是沉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
看見喬初初嘆著氣走進辦公室,已經恢復正常的齊思昊問道。
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嚥了幾大口,她說:“她確實被羅洋性侵過,對整個謀殺案供認不諱。但是顯然,她撒謊了。”
那瓶水。。。。。
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喬初初十分不解的問,“你幹嘛,我喝你一瓶水你小氣成這樣!”說著孩子氣的又灌了幾大口。
“沒,沒事,隨便喝。”
如果你不嫌棄,這瓶水在你進來之前剛剛經過了我的嘴巴。
看了這個審訊的經過,林子龍十分不解的問:“初初姐,你看這個陳佳琴,真情流露,眼神裡的痛苦絕對不是假裝的,根據湯淼森的交代,他之所以恨羅洋是因為他□□了湯淼森的女朋友,導致他女朋友自殺,由此可見,這件事也完全有可能是真的呀。”
“你看這裡。”喬初初快進了一段錄影,“你看她這裡說,她丈夫是個善良的男人,明明對貓狗的毛髮過敏還每年都拿出稿費來贊助小動物收容所,對於這樣一個品德高尚的男人來說,她犯的就是滔天大罪,她已經無言面對自己深愛的丈夫。”
一旁的齊思昊低沉的聲音緩緩道出真諦:“我們調查的時候,曲文說他經常和小區的流浪貓玩耍,以至於手背不小心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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