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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吳悅來了做進一步的檢查吧。”齊思昊把林子龍帶來的手套給她,“這件案子到處都是疑點啊。”
贊同的點了點頭,她指了指死者的臉說:“死亡的瞬間表情還維持的十分驚恐的樣子,頭微微上揚,再結合隔間門在裡面被反鎖的事實,我估計兇手實在上面爬過來,行兇殺人。但是行兇之後他是怎麼逃走還能不在這裡留下任何腳印的,暫時還不能知道。”
於欣然滿身是血的躺在洗手間的一側,齊思昊沉默的看了屍體一會,長腿一邁走過去,瞳孔收縮了一下,招手道:“你過來看。”
喬初初趕緊過去,之間死者的腳下,一個血字。
報。
這時候法醫中心的人帶著吳悅也到了,穿過封鎖線外的重重人群,林子龍一眼看見她,趕緊迎過來招呼,“吳悅姐,你可來了,隊長一定要讓你在第一現場進行鑑定,我們才能把屍體送去鑑定中心。”
她溫柔的笑了笑,“那就趕緊走吧,時間長了他又要著急了。”
她進來的時候,喬初初正靠在冰冷的洗手檯上,齊思昊站在一旁難得沒有抽菸。
他破案的時候喜歡抽菸,這是刑警隊人盡皆知的習慣。
“你居然沒有抽菸?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調笑道。
“先檢查屍體吧。”
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她戴著手套的兩隻手滿是血跡,肯定的對兩個人說:“和喬初初推斷的一樣,死者頸動脈被切斷,導致失血過多而死,死前沒有過多掙扎的痕跡。”
這時候林子龍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隊長,剛才一個清潔工大媽跟我說,這個地方是凶地,曾經不少案子都是在這裡發生的。”
喬初初聽聞,一直垂著的腦袋猛地抬起啦,“凶地?”
眾人一致決定封鎖現場,暫時回到隊裡查閱關於這個地方的資料,那個調酒師突然走進來,看著一眾警察不滿的說:“你們把我這封了,我怎麼做生意?”
這個時候,他不在乎死者為什麼會死在自己的店裡,最先在意的居然是怎麼繼續開張賺錢?喬初初氣不打一處來,蔑視的說:“走毒,□□,你還打算做什麼生意,賺錢之前先去警局把你媽給你的良心找回來吧。”
她氣沖沖的離開,沒看見身後這個男人,漸漸蓄起來的淚水。
羅城是南方城市,將近12月份還能下起雨來,喬初初一出門就被撲面而來的水汽凍的哆嗦了一下,心裡的不滿瞬間爆發,“Shit!”
突然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她聞得出來那是齊思昊的氣味,剛剛的難過瞬間蒸發,只剩下滿滿的感動,回頭看了看他,清脆的聲音帶著俏皮,“謝謝隊長大人。”
齊思昊撐開黑色的大傘,一改在其他人面前的冷漠表情,帶著些許溫柔的微笑,“天氣太冷了,走吧。”
兩個人相視微笑,默契十足,卻沒看到身後吳悅黯淡的表情。
認識他的時候,和他說話的時候,和他並肩破案的時候,和他相熟吃飯的時候,這麼多年這麼多時候,她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溫柔的笑臉。
哪怕是在睡夢裡渴望了這麼多次,她還是要承認,自己在對方的心裡的地位,不過是普通。
非常的普通。
可她,不甘心。
“隊長,能帶我回隊裡嗎?”吳悅聲音輕輕的說。
齊思昊和喬初初一同回頭看她,雲淡清風的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的她開心的往車子走去,不在乎沒人幫他打傘,徑自走到了車子的副駕駛座,齊思昊見此情形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姑娘,果不其然,她的嘴已經不滿的嘟了起來。
他可記得清楚,她是一個領地意識很強的小孩子脾氣,這些天她一直坐在副駕駛,現在要是別人坐了,指不定要發脾氣。
清了清嗓子,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的,他叫了叫那個等在車邊的人,“吳悅,你坐後面吧。”
吳悅依舊微笑,乖巧的答應了。
沒人知道,她心裡已經流血了。
和她一片創痍的心交相輝映的,是喬初初瞬間綻放的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人歸來
眾人都沒想到,奪臉案還沒有塵埃落定,在藍色的多天蹲點沒有得到一點線索,剛剛有點希望的曙光的時候,新的案子就發生了。
夜店人多嘴雜,洗手間發生人命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媒體的耳朵裡,不顧警察的壓力,很多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