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有的工作。
那就是吳悅。
秦正剛父母的教育方式就是不打不成器,從小被打被罵長大的他,內心自卑,永遠不會拒絕別人,同學同事講他的壞話,甚至會當著他的面。
在他漫長的灰色的二十年時光裡,吳悅成為了唯一的光彩。
溫柔的微笑,寬容的原諒以及善良的鼓勵。
那時他從未領會過的善意。
愛情的種子就這樣滋長在他怯懦的心裡,像一顆寶貴的珍珠,用毫不起眼的蚌殼包裹嚴實,生怕被人瞧見。
他注視著吳悅的一舉一動,甚至變態的去跟蹤她,希望以自己的方式可以一直看著她,守護她。
後來,他遇見了齊思昊。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夜晚,他悄悄的跟著吳悅,卻疑惑她下班不回家,來刑警大隊幹什麼。
然後,齊思昊出現了,吳悅拿著今天白天的屍檢報告給他,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同事之間的正常交流,是大家為了破案的共同努力。
只有秦正剛清楚的知道,吳悅是那樣深愛著齊思昊。
因為她看著齊思昊的眼神,就像是秦正剛看著她的眼神。
熾熱,閃爍,彷彿看見遙遠銀河的星星就在咫尺。
之後他辭職回家,接受了父母的責罵,在一個寂靜的夜晚,離家出走了。
秦正剛一個人流浪在路上,心裡無時無刻都懷念著吳悅的笑容,每天入睡的時候,大街上的寒風刺骨,兩個人的回憶都成了他的安眠藥。
剝臉案發生的時候,他正窩在衚衕的角落裡避風睡覺。
細微的聲音驚醒了本來就淺眠的他,迷濛的睜開雙眼,他循著聲音小心的走過去,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帽衫的男人,手起刀落一條人命,乾淨利索脆,後來那人開始剝臉,他甚至能在黑暗中看見兇手眼睛裡閃爍的光芒。
落荒而逃之後的很多天裡,他都無法忘記那雙黑夜裡閃著光的眼睛。
嗜血,痛快,清醒。
於是無數次在腦海裡描繪著作案手法,走遍了整個城市選擇最合適的作案地點。
那個兇手已然成為了他的偶像,心裡的神,他期望著,如果自己可以完美的模仿一起剝臉案,或許就能再次見到他。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仗著自己有些專業知識,無情的揭穿一切,將他的努力貶的一文不值,簡直不能忍受。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想要殺人的衝動,繼那次清河壩的行兇之後,殺戮的快感已經讓他上癮,他一步步逼近坐在地上的喬初初,黢黑的手掌伸向她白皙的脖子,眸子裡已經佈滿了衝動的血絲。
羅城市刑警大隊
“報告隊長,酒吧街的監控錄影拍到了初初姐,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吳法醫,你看,”技術部的劉聰緊張的報告,“這兩家酒吧客流量不大,所以監控拍的很清楚,她們兩個人似乎發生了爭執,之後去了旁邊的小衚衕,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吳悅?”齊思昊不解的重複到,吳悅是什麼人他很清楚,酒吧這種地方似乎也不適合她,那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還跟初初產生了爭執?
一直一言不發的李程程終於還是不忍心自己的隊長眉頭緊皺,只好提醒道,“隊長,你不要跟我講,吳法醫對你一心一意,你從來沒有感覺到。”
齊思昊被講的啞口無言,確實,這些年吳悅對他什麼心思,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感情講究兩情相悅,自己也無意於此,便一直裝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機都關機,公安的追蹤系統用不上,技術部繼續監視。”
城北倉庫
秦正剛不可置信的看著喬初初奮起抗爭的一雙手,自己明明打的死結,她是怎麼掙脫的?
趁著他發愣的時候,喬初初找準時機,回憶自己前幾年學的防身術,一個小擒拿就將對反反手製服,秦正剛被痛的冷喝一聲,立刻清醒過來,開始不停掙扎。
喬初初總歸是個女孩子,力氣和秦正剛比起來實在是九牛一毛,不斷的掙扎裡,她心知自己堅持不了多久時間,抬頭看見生鏽的鐵門並沒有被鎖上。
“吳悅,你好了沒有?”
此時的吳悅已經滿臉是汗,瘦弱的她也沒有多大的力氣,手腕都紅腫了,才終於割斷了繩子,趕緊回答道,“好了,繩子斷了!”
“那你趕緊跑!找個最近的人家,打電話回隊裡,快點,我堅持不了多久了!”
“哦……好。”
吳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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