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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兩個大男人束手無策。
郭昔並不想退步,自己的妹妹變成了這個樣子,不親自帶她回去,阻止最好的醫生進行會診,親自跟進她的治療過程,他根本不可能放心,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帶了十幾年的妹妹最依賴的是另一個男人。
齊思昊也不想退步,喬初初希望和自己在一起,那他也不希望她傷心。
原本和談的兩個男人現在卻各懷心思,誰都希望喬初初和自己走,卻都不肯說出來。
一旁越哭越厲害的喬初初眼看著他們沒有反應的呆呆站著,更加傷心了,狠狠的掙脫開郭昔的手,跑回齊思昊面前,哭哭啼啼的抱著他的脖子。
郭昔的眼神暗了暗。
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離開。
“初初,真的很依賴你。”
聽見這句話,齊思昊心裡也是有點臭屁的感覺,得意的想著:老子的女人粘著老子,天經地義。
但是嘴上依舊謙遜,客氣的說道,“她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我,所以可能會比較依賴。”
郭昔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她現在什麼東西都要別人來教,也跟她講不通道理,我不想勉強她,不如這樣,再讓她在你這裡呆一段時間,等她可以基本明白我們說話的意思,我再來接她,”而後又像警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的說,“我想,你一定會把她照顧得很好。”
“自然,”齊思昊哄孩子一樣的輕拍著喬初初的脊背,“在這段時間裡,我會盡量帶她試一試針灸療法。”
時隔多年以後,郭昔仍然不能理解爽快離開的自己當時抱的什麼心態。
也許,是認命的感覺。
那是他這一生,唯一的一次,無能為力。
似乎是怕別人帶走自己,喬初初更加粘著齊思昊,甚至連卡通片都不看了,只是一心一意的跟著他,無論是做飯,洗衣服,還是在書房查閱資料,她都要寸步不離。
看見她這樣不安的樣子,齊思昊很心疼,想來是自己想要推開她的行為傷害了她,因此在廚藝上投入了更大的精力,想要多做點好吃的給她。
更多時候,齊思昊都在教她講話。
眼看休假時間都要過去了,回去上班是無法推辭的,齊思昊也著急將剝臉案結案,親自帶著喬初初出國看病。
可是她現在的樣子,顯然不能一個人留在家裡。
思索了很久,齊思昊決定,帶她去上班。
或許多接觸一些案件,能有利於她記憶的恢復。
醒來的這些日子裡,齊思昊都儘可能的保護她,兩個人去的最遠的地方也只限於隔了兩條街的商場。
穿戴整齊的喬初初好奇的看著窗外越來越陌生的景色,難言自己的喜悅,就連齊思昊讓她喝水的指令都順從執行。
要知道平日裡齊思昊讓她喝一杯溫開水,要花費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今天跟我去上班,開心嗎?”
“嗯!”
街上車水馬龍,在衛星圖片上看,他們的汽車不過是千萬車輛當中很正常的一輛。
照耀在上面的陽光,因為趕路而佈滿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在寬敞但依舊擁擠的道路上一點點前進。
大家都是一樣的。
但是隻有齊思昊一個人知道。
有喬初初的地方,溫暖,美好,獨一無二。
作者有話要說:
☆、就此別過
看著空蕩蕩的隊長辦公室,林子龍和李程程都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群龍無首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這些天他們打電話給齊思昊統統都被拒接了,關於喬初初的病情,兩個人很關心卻無從打聽,剝臉案始終沒有結果,上面的施壓力度越來越大,他們不像是隊長天不怕地不怕,每次局長來視察,林子龍都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拯救不了誰。
這時候,辦公大廳的門被開啟,林子龍以為又是局長來問話,條件反射的跳了起來,額頭上瞬間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嚴陣以待。
逆著光走進來的男人高大挺拔,渾身散發著一種溫柔的氣息,寬厚的手掌還牽著身後嬌小的女子,每走一步都會安慰一下,“別怕,這是你以前經常來的地方。”
推開已經原地石化的林子龍,李程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才想起來自己帶了隱形,吃痛的叫了一聲。
心裡卻是在嚎叫:那是我們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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