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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等朱三貴過來。
一直以來的經歷讓吳前相信,閉門造車埋頭修行,指望在平平穩穩的生活中一直增長修為是不現實的。這些rì子修煉之餘,吳前也一直在練習從門派書閣內找來的一些俗世的武功身法。在進入集氣後期,真氣能夠離體傷人之前,近身搏鬥依然是修真者初期的主流格鬥方式。吳前心裡清楚,奪丹大會前自己絕無可能達到五層修為,所以只能在近身搏鬥方面下工夫。這是目前增強實力最靠譜的辦法了。
豐富的打架經歷,讓吳前對將來和人動手比試沒什麼忐忑之心,但是現在所要面對的對手可是修真者。每個修真者在修真之前都經過嚴格艱苦的訓練,更不用提還有一些原來就是世俗界的高手。將天地靈氣rì復一rì的積累煉化,進入集氣期兩三年後,這些修真者就已經遠不是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所能抗衡的了。
之前吳前也和二師兄江山練習過幾次,連江山都驚訝於吳前肉身的強橫。據江山說,如果不動用靈力護體,吳前一雙肉掌拍在身上連江山都要疼的夠嗆。但是吳前也懂得,如果江山運用法力的話,擊倒自己只在一息之間,自己連反應的機會也不會有。
強橫的身體素質是吳前的一個殺招,而穩中求穩的方法便是學習一些格鬥招式。朱三貴和吳前對練幾次之後,便再也沒答應過和吳前動手,用朱三貴的話說,這廝皮是在太硬,打他沒事,給自己來一下不小心就得青一塊腫一塊。
打完一套拳,身上出了一層細汗,吳前現在愈發喜歡這種生活了。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很有活力,換做之前自己每天能找到一頓飽飯吃都樂的美滋滋的,不知道北陽真人那種境界的人每天的生活是在追求什麼。。。
吳前轉著心思,正在用冷水擦臉的工夫,就見朱三貴一路小跑沿著遠處的山路奔了過來。到了小屋近前,見吳前正在外邊,笑著說:“猜你就起來啦,我早就睡不著了,一夜沒睡踏實,咱們這就去吧,趕緊的。”
吳前一笑,知道朱三貴沉不住氣。看看rì頭已經露出了大半個臉,再趕到師傅住處,算算時間也不算唐突。便進屋將藥簍拿出來交給朱三貴保管,一行二人沿著山路,向北陽真人的洞府走去。
早上的陽光沒什麼暖意,偶爾有rì光透過樹枝間的縫隙投到路上,照的山路上的岩石斑駁一片,根本沒辦法驅走林間的寒氣。朱三貴不知道是因為天冷還是心情激動,好幾次差點被石頭絆倒。吳前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下忍住笑意,有心讓他緩解下緊張的心情,說道:“三貴,你每個月都下山回家,現在山下的天氣怎麼樣?”
朱三貴正在心裡盤算這兩株靈草能換到什麼東西,聽見吳前搭話,回過了神,答道:“山下啊,上次回去的時候yīn著天,上山的時候就開始下大雪了,現在外邊應該都被大雪封住了吧。不過說起來咱們這裡好像也越來越冷了,聽師兄們說好多年沒有這樣了,怕不是今年冬天來的那麼早,影響到我們門派這裡了吧”
“是啊,這天氣照這麼個變法,再過個把來月,沒準我們就能看見山裡的大雪了。”吳前目光微閃,答道。
朱三貴被吳前分了神,便不再想什麼丹藥之事,反而起了聊天的興致;“對了,我上次下山時聽隔壁李大哥說一件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逐霞山東邊的河柳鎮,聽說兩個月前遭了馬賊,這幫天殺的,整個鎮子的人都被殺光了,一個活口都沒有。不知道是哪來的賊人,都傳說有達官貴人在那藏了大批的財寶,這才把賊人引去的。。。。”朱三貴自顧自地說著,還恨恨地賭咒發誓,修真有成後要將這些賊人通通除掉,渾然沒注意到吳前的臉sè在聽到河柳鎮、殺光幾個詞時,早已起了變化。
兩個月前?不正是自己上山的時間麼?被山賊。。。。殺光。。。。。吳前心裡突然變得混混沌沌,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自己只是鎮上的一個小乞丐,在那沒有家,更別提家人了。但是,人都死了麼?自己身邊的那些夥伴,私塾的王先生,還有。。小眼睛的陳扒皮。。這些人都沒了麼?
朱三貴說到河柳鎮,想起了一件事,便小心地問道:“吳前兄弟,前幾天聽江山師兄說,這是師傅給你賜的新名?你。。。也是孤兒麼?”朱三貴從小失去父母,是爺爺nǎinǎi將其養大的。但是俗世還有親人便不能更名改姓。如果吳前真的被師傅賜了姓名,那就說明在這世上便是孤身一人,再無親人了。
吳前正在渾渾噩噩間,目光四下晃動,卻好像什麼東西也看不見,聽了朱三貴的問話,腦子裡好似抓住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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