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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了臉虛喝了一聲“丫頭”去捉圓臉兒,圓臉兒繞著幾個人一躲,一溜兒湊去了大富翁那兒。盧飛失笑,也不再追。
簡丹更沒在意,正好她的上家祁棟忙著樂、隨意出牌,簡丹連忙跟了一手,把自己的爛牌清了。唐勁看得清楚,扒在簡丹肩上偷笑不已。祁棟察覺了響動,迴轉頭來看唐勁,還沒發現自己無意間放了水,只是不解。
簡丹示意了一下劉迅,問祁棟:“二胖子?這話怎麼說,實在不像啊。”祁棟“哦”了一聲:“別看他現在人模狗樣兒,他小的時候啊——肥圓兒溜溜的”唐勁更樂了:“二胖上頭還有個哥,親哥哥,他排行老2,所以是‘二胖’。”而後指了祁棟小聲跟簡丹道:“這位叫‘棟子’。”接著是賀明偉:“你對面那位,則人稱‘主席’。”
簡丹不解:“為什麼?”
“笨”唐勁敲了一下簡丹的頭,“偉大領袖毛主席”
他力道輕,簡丹給了唐勁一肘意思意思也就算了:“那盧飛又怎麼叫阿飛?”
“笨死了就是《阿飛正傳》的那個阿飛啊”
簡丹明白了——唐勁他們十幾歲青春期大叛逆那會兒,正是九零年前後,港臺片兒當紅流行,《阿飛正傳》新鮮出爐,那浪子形象能不招人嘛。何況盧飛長得不賴;並且盧飛雖然不是小白臉,可放在在場的這幾個人裡面,矮子裡面拔矬子,也算是奶油小生了。這樣下來,加上盧飛正好佔了一個“飛”字……
——當年那幫半大小子,要想從他們自己之間挑出個“阿飛”來,這答案還用問嗎?
而那邊盧飛已經招呼了盧盛與另外三個剛進來的男人,連帶範仁杰與許晶晶,支開了牆邊的摺疊桌、搬了凳椅,另開了一席打麻將。
盧盛幫著支了桌子,但沒什麼興致,瞧了簡丹他們一眼,末了不曾坐下來玩,跟圓臉兒輕聲說了句什麼,兩人去了旁邊的廂房。
兩個小的一塊兒溜走了,餘下的人少不了打趣一回。錢佳芸笑著喝斥了幾個“編排”她妹妹的傢伙,盧飛身為男方“家長”,也少不笑呵呵應了兩句。走牌打麻將之間,盧飛多看了簡丹兩眼,見簡丹神色自然,心裡頭倒消減了一些不滿與惡感——他跟盧盛不用說,怎麼也是兄弟;與唐勁麼,一者佩服唐勁功夫好,二者也玩得瓷兒;只剩下一個簡丹,以前素未平生。所以之前那事,盧飛面上不露,心裡頭卻是怪到了簡丹頭上。
這會兒反感一去大半,盧飛心底不由自嘲:所謂“紅顏禍水”,大抵就是這麼來的。譬如妲己滅國,烽火戲諸侯,追根究底,到底是那倆君王的事兒。
如此一想,盧飛不由多打量了簡丹幾眼,心裡剩下的那點成見隨之又稀薄了不少——是,這小姑娘模樣兒是不錯,可怎麼也沒到“禍水”那級別呀
簡丹早察覺了。她比盧飛更清楚盧飛自己那心態——護短,加封建殘餘
封建時代,男權社會,沒有家族後援的美女,不過是個玩意兒君王身邊的妃子,若是聯姻所取還算好的了,更多的則是政治祭品。而到了現在,幾千年的舊時代是過去了,物質是豐盈了,可很多理念還沒跟上。結果男人管不好自己的褲腰帶,還是老愛怪到女人頭上
簡丹很鄙夷這類人。要風流就風流好了,又沒誰死命兒攔著你。噁心的是吃完不認賬,還砸店——那不是流氓無賴嘛,什麼東西
而盧飛雖然掩飾得好,可他到底是二十幾歲的人,簡丹怎麼瞧不出來?
所以此時盧飛一看再看,雖然他自覺隱蔽,卻已經令簡丹心下厭煩……
——事不過三,這都四回了
簡丹有點兒惱了;恰好盧飛又一次琢磨簡丹,簡丹冷冷一眼直接迎了過去。
兩人視線一對,不過霎那之間,而後簡丹便回頭出牌去了。而盧飛暗暗一驚,下意識地丟出一張牌,結果他下手的男人推倒了牌牆大樂:“胡了”
……
唐勁剛好從旁邊小几上的橄欖盤子裡撿了一個,沒瞧見簡丹干的好事兒,倒是祁棟位置關係,旁觀者清了一回,不由同情了唐勁一眼——哥們兒,你這小姑娘好像不大容易對付啊……點子扎手
唐勁這才有點摸到了異常,咬了那橄欖,又拿了一個喂簡丹:“怎麼了?”
簡丹銜了橄欖,泰然自若出牌:“什麼?”
她這回並沒露出那種故意逗弄唐勁的無辜來,真正是天衣無縫,唐勁瞧著好像真沒什麼,就丟開了。而祁棟則又看了唐勁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更同情唐勁了。
而那邊錢佳芸嫌看鬥地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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