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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的婚姻,應當堅決解除!他決心娶她為妻。然而,卓亞萍不管朱教授如何好說歹說,卻堅決說,不。我要守著他!他是好人,我絕不能傷害他!“可是,可是我們怎麼辦?”朱教授反問,“總得有一個圓滿的結果吧。”卓亞萍無語,低垂下頭。又抬起頭,攏攏頭髮,微笑道,還像往常一樣好吧。不!朱教授堅決地說,我要為你負責,漂漂亮亮地迎娶你。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
朱教授對於私人生活一貫持有嚴肅的態度,他有男人的底線。儘管他有一定的知名度,粉絲成堆、學生成群,其中不乏美女熱追,但他從不動心,更無染指。他認為,男女碰撞在一起,須有緣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來共床眠。對於愛情,應當相知、相愛和相守。而對於苟合或**,他從來都引以為恥、嗤之以鼻。他跟邢小寧有緣無份,而跟卓亞萍才是緣分投合、天作地合的一對。他要跟她結成眷屬良緣,心心相印、互相敬重,並終身廝守。
他緩步走向洗手間,點著一支香菸,沉思片刻,智慧湧現,又狠狠掐滅半截,興奮地跑到亞萍面前,扶搖她的雙肩,說:有啦,我有圓滿解決問題的方法啦!
(十)正當朱教授跟卓亞萍商量討論下一步方案和方法時,b市某區法院透過快遞寄來傳票並附起訴書副本。朱莫名其妙、怒火頓起,說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本係大大良民,吃喝嫖賭、偷竊扒拿,樣樣不會、不沾!是什麼人、什麼事纏我、汙我?……莫不是以前的叭喇叭喇的事兒?那些事兒,當事人早就輸慘、偃旗息鼓了。……他拆封一看,傻了眼。
原告:朱豐年,是他的親生兒子。同告:陸玉紅,是他的妻姐、大姨子。
什麼罪行?謀害妻子、遺棄兒子、獨佔票子、獨吞房子。“啊哈,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朱教授快速閱讀後,不禁失聲苦笑,“兒啊,兒!你吃虧還沒吃夠嗎,怎麼還會上她的當!”他迅速將矛頭鎖定住“她”——陸玉紅,幾十年來煽風點火、掀風作浪,不罷不休地整人搞人、動足腦筋來臭你、毀你,可是結果相反,一次次敗下陣來,名聲掃地。如今,她又意欲何為?他確信,兒子從呱呱落地到襁褓之中,一直到天真爛漫的孩童時代、少年讀書、青年發病,……是他,主要是他盡心傾情,呵護保養,親自教育,時刻與工作教學兼顧,甚至想將兒送到國外深造,從來沒有任何鬆懈或閃失。他覺得,他已盡了做父親的責任,任何人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夠質疑他。大半年他自己人在s市,讓兒子跟外婆過,已給足錢款,讓他們生活無憂。還讓在京滬線上做“高鐵”乘務員的大弟朱秀寶順便隔三差五地去問寒噓暖、帶上好吃的送去。他心想,知子莫如父,兒子天性善良、涉世不深,特別在他母親過世後,他跟我老頭子相依為命,父子情深似海,他絕對做不出“控告”老頭子的事來。肯定受到玉紅大姨媽的蠱惑和煽動。況且,豐年患有自閉症,有時候會發作,大發作時六親不認。他的這種自閉症,跟別人有所不同。別人“自閉”發作時,多數是內向的,即,如有一百個錯,他要佔三百個,凡事盡往自己頭上拉扯,反覆囉嗦地說“我不是,我不好!”甚至狠煽自己耳光,要多狠有多狠。而他卻不是,大多時候凡事盡向別人頭上栽。如有一點懷疑,不需要論證,即下十分結論。鐵案定了,誰也別想爭辯、翻案。可是,過後,又常後悔,——這孩子,正是犯病來勁的時候,就像鞭炮,一點就噼啪炸響。
朱教授要亞萍幫助他開啟書櫥、翻箱倒櫃,尋找收集有利於說明案情的原始證據或資料。不一會兒,兒子幼童時的照片、病歷卡、傷殘證明,房產證、存摺、他前妻的書面遺囑遺言、朱教授本人的有關錄音帶及資料,等等,一大摞收集堆好,放進考克箱內。他還在仔細搜尋,不能讓有利的資料有一點遺漏。
亞萍仰起脖子,朝他堅定地說,秀,讓我跟你一塊上b市吧,我在你身邊,隨時可以照顧你。我跟你一塊赴難!
朱教授欣慰地笑著,感激地說,別,你暫時別去。同時去,恐怕不好。你等我的電話再說。如順當的話,我自會很快回來的,將我倆的事辦好。
朱教授將此間住所的事宜全部託付給亞萍。倆人依依惜別,久久不肯分離。
七、幕後人物的難以啟齒的開始
(十一)、朱教授動身返b市某區法院應訴前,思來想去,決定跟兒子通一次電話,以便全面瞭解情況,並做做他的思想工作。撥通了手機,朱教授和風細雨地說,“豐年哪,我是老爸,……”“嗯。”“你過得還好嗎?”對方生硬地回答:“活著!”朱教授一愣,忍耐著性子,繼續和顏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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