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無奈的盯著黑掉的螢幕發呆。
那邊,範千喜和歐陽幕水隔空擊掌,他們很開心的扭腰拽屁股,破天荒地拉住歐陽蘭跳起舞。
“倆傻逼!”
**
這世界傻逼是很多,比如眼前這位哭的稀里嘩啦的肖涼陂小姐。
她坐在沙發上哭的鼻涕眼淚齊出,地板上一團團被用過的紙堆在一起。和梁晨呆久了,童顏也沾染上潔癖,她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集中在她鼻水上,盯著她腦袋旋詢問。
“天不怕地不怕小姐,怎麼了?”
肖涼陂回應她的是大大的擤鼻涕聲。童顏忍不住挪了下她的屁股,她嫌棄的用腳滑開紙團,故作大方的伸出去胳膊環抱她。實際上,她距離她隔了兩個人,所謂的“抱抱”都是虛空的。
肖涼陂沒察覺到她的“嫌棄,”很是委屈地撲倒她懷裡繼續哭。很不幸的是,那些鼻涕水、眼淚都擦到她身上,童顏開始頭皮發麻。
她清清嗓子,努力做到正常:“肖涼陂,有事說事,別哭了。”
肖涼陂在她身上蹭完所有的“水,”抬起頭睜開她腫脹的雙眼,可憐兮兮地望著她,一掃平時女漢子模樣:“童顏,我。。。。。。。我。。。。。。。。”
“別我我我個沒完,先擦擦你的鼻水,控制下你的眼淚。”她皺眉抽出幾張紙,遞給肖涼陂。
“噗——”她大力的擤鼻涕,末了用擤鼻涕的紙抹了兩下眼淚。
某人不小心瞧見了,陡升出噁心的感覺。她又給她遞了張紙巾,期望她好好擦乾淨。
“你到底怎麼了?”
“我懷孕了。”
“。。。。。。”
晴天霹靂,童顏感受到這世界的深深惡意。她情不自禁問:“怎麼懷的?”
這問題真好笑,咋懷的?一男一女在chuang上做“啪啪啪”的運動,一顆頑強的jing子衝破子宮壁的重重阻撓,著陸到卵子裡面,和它來個親密的接吻。於是乎,一個小生命就誕生了。
重點是,誰的?
這問題更好笑了。除了藤黃這傢伙之外,方圓十里,肖涼陂身邊都沒有男人出現過。簡而言之,能幹肖涼陂小/姐的,只有藤黃這個男人了。
童顏屈指扣扣腦袋,她試圖分析導致肖涼陂混亂狀態的原因。“你小產了?”對於女人來說,這有這個原因能令人崩潰吧。
可是她搖搖頭,抽噎著說她的孩子很健康。
“那是他不肯負責?”
“。。。。。。。”她無聲地搖搖頭。
“那你哭屁哭?”
她的大音量嚇得肖涼陂止住抽噎,她拿著她不斷塞過來的紙巾擦乾眼淚,緩和情緒後才道出來龍去脈。
某天,藤黃趁著月黑風高的晚上,挾持她到他家裡,對她進行了殘忍的“教學訓練,”說是提前讓她感受下洞房火燭夜的銷魂滋味。
她幾經掙扎未能成功,三壘防線全部潰敗。她不甘心,多次想要策反,指證他禽獸行徑,後他以“禽獸”為名繼續染指她,說是要將“罪名成立”。此後,他不斷對她進行訓練,直到前些日子,她肚子不舒服去醫院檢視,才知她懷孕了。
“這麼多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童顏質問她。
“我以為醫院弄錯了,就沒理會。”
“。。。。。。。。”
童顏聽著她理直氣壯的言論,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瓜看看裡面裝了多少棉絮。“現在你怎麼確認的?”
肖涼陂揉揉發脹的眼窩,難過地說:“我今天又去了一次,結果還是懷孕。”
“所以你哭是因為?”
“因為我想哭。”
這個答案童顏簡直是哭笑不得。她哭的這麼澎湃就是因為她想哭?那她是喜極而泣?
“不是,我就是想哭,控住不住淚腺分泌淚水。”
“。。。。。。。”
她無奈的癱靠在沙發上,她把肖涼陂今日一切的反常行為歸結為“孕婦情緒反覆”上面。
“你打算怎麼辦?要給藤黃講嗎?”
“當然!”肖涼陂激動地一拍大腿,很是斬釘截鐵。“他要敢不負責,我拿刀劈了他腦袋。”
童顏瞥眼看到她原地復活,血氣充足的一點沒有剛才淚眼朦朧的可憐樣。她默默心裡感嘆:孕婦真的是神經病患者!
肖涼陂一點不管她的心理活動,她異常興奮地跳到客廳空地上,一邊對著空氣揮舞著不存在的大刀,一邊大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