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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季舟回國並繼承父親的事業,父親彌留之際曾交代過我調查一件事。”季丞葉頓了頓,定定的看著阮彤,神色非常認真,認真的阮彤都有點緊張,在腦子裡細細回想,突然像是開啟了一竅說:“這件事跟我有關係?我父親?”
季丞葉點點頭繼續說:“開始我並不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直到調查到一半,我發現事情並不像父親以為的那樣簡單,而你就是這個時候進入了我的視線,我從來不以為這個世界會有一見鍾情。然後我開始相信,如果這個世上有一見鍾情,會讓你覺得所有的寂寞孤獨都是為了在等待一個人,等待和她一見鍾情,我想那一定就是我和你這樣。”
阮彤微笑著指出一個事實說:“季先生,我有個兒子。”
季丞葉順著她的微笑,也微微笑出聲:“正巧我也有個女兒,我們很合適。”
這個世界一定有一見鍾情,但人的一生只能相信一次一見鍾情,她一生一次的一見鍾情已經給了傅默,很難再和另一個人一見鍾情,阮彤說:“一見鍾情主要取決於臉好看的程度,但看臉是個最不能作為論據的一個因素了,咱們不能被表象迷惑,你看周芷若漂亮吧,你看白飛飛漂亮吧,事實證明咱們不能看臉解決一切需求。”
季丞葉說:“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這句話最近她剛剛才聽過,從另一個人的嘴裡認真的問過她,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來著,哦對她沒有回答。阮彤說:”不不,你可以適當的理解為這是勸誡。“
一轉頭,看見孟夏冬跟門口進來,旁邊還跟著傅青,頭髮修成了幹練的短髮,七寸的高跟踩在腳上如履平地,阮彤恍惚記起來那個梳著馬尾,穿著棉麻綠裙子的小姑娘,果然時光如梭,如今她都能幹練的獨當一面了。
人和人之間都有著一些看不見的聯絡,比如她和傅青閉眼之前還是姑嫂,睜開眼之後就是兩個略微熟悉的陌生人,就這麼簡單直接,又無可奈何的聯絡。
孟夏冬偏頭和傅青說了些什麼,她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走到窗邊去打電話了,孟夏冬則直直往一邊的桌子去,阮彤順著眼神看過去,才知道那兒做著這段時間大紅的暢銷書作家尋庭。
季丞葉說:”你認識?“
阮彤轉過頭道:”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把我抽上來了,敗給晉江了
☆、比回憶還重(四)
季丞葉說:”他?看上去不大像。傅默才像是阮謙的爸爸。“
阮彤一本正經的和他瞎掰:”我除了能控制阮謙吃多少之外,他什麼時候出生,長得像誰,是男是女這個我都控制不了,所以你要覺得他像傅默也別往外傳了,內部也不要交流。“
季丞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大概是不大相信這句話,但事情並不能相信了或者不相信就能起到什麼作用,阮彤覺得他倆都是個聰明人,話裡的意思大家應該都能心領神會,不需要說的太直白。
和季丞葉分開之後,阮彤抬手看了下時間,快到了和蘇籽如約定的時間,一邊往馬路對面的亭湖公園去,電話響起來,阮彤左右看了看沒有車,就劃過接聽,不等說兩句話,從拐角處突然衝出來一輛車,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走著不規則路線,卻堅定的朝她撞過來。對方車速不算快,但想躲個車,首先得有個蘇籽如這樣的身手,或者傅默的反應速度,而這兩樣阮彤都沒有,特別是隱約看見車裡的人是葉一之後,阮彤幾乎是立刻僵在原地,好在由葉一開的這輛車在她面前不到一米時,戛然而止。
阮彤心有餘悸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趕忙掛了手裡的電話,葉一看上去不大對勁。
阮彤伸手敲敲車門,葉一揉著太陽穴側頭看了一眼,然後拉開車門下車,雙腿一軟整個人都支撐在車門上,阮彤上前扶著她,巨大的酒味充斥在整個車廂裡,葉一的呼吸都散發的濃厚的酒味。
阮彤把她扶到一邊的長椅上,從她車裡找出一瓶蘇打水,倒了一點在方巾上,給她擦了擦臉,葉一靠在她懷裡喃喃說了句:“方驗,你為什麼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阮彤靜靜的拍著她的背,過了十分鐘,她忽然從夢裡驚醒,坐起身左右看了看,直到看見阮彤的臉,然後才深深吐出一口氣道:“是你。”
阮彤說:“你知不知道酒駕多危險?”
葉一抬手將耳側的頭髮掖進耳朵裡,雲淡風輕的說了句話:“我生了病,醫生說我還有半年好活。”
阮彤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從小到大都非常健康的葉一,居然會生這麼重的病。阮彤非常明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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