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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將他們當作弓弩手使嗎?”葉墨很是好奇,要說起來,這五百名精銳擲矛戰士的戰鬥力可是一點不遜色於那些弩手,但是麴義卻是死活都用不好這五百人。這也不怪麴義,這個時代,還沒有擲矛戰士出現呢,這個兵種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一個盡毀三觀的兵種。
別人都是打了敗戰才會丟盔棄甲,這些人倒好,一上去便將手中的兵器給扔了,這不是傷士氣麼?
麴義是真的有點無從下手,要說弓箭手和弓弩手都是遠端攻擊的兵種,但是起碼他們還留了柄弓或是架手弩在手上,可是這些人呢,那是真的一下手頭上的兵器全都沒了呀。
“主公,這個,屬下真的不會訓練這類士卒呀。”麴義快哭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個很會練兵的將領呀,可是碰上那些擲矛戰士,他是真的手足無措,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而且,不光是他沒有辦法,他還偷偷找過高順,高順看了那些擲矛戰士訓練之後,直接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這些士卒很厲害,但是我訓練的是陷陣營,這些士卒的戰法和我的陷陣營戰法不搭。麴義將軍,很期待將軍的先登營戰鬥力再度上升。”
很明顯,高順也搞不定這些士卒,這太挑戰三觀了,簡直是將自己半輩子的練兵經驗都給顛覆了呀。高順認為這樣計程車卒絕對不能接手訓練呀,別到時候這些士卒沒有訓練好,然後自己還忘了怎麼訓練陷陣營了。
葉墨對於麴義很是無語,本來葉墨認為,麴義的先登營還有缺陷,所以才將這些擲矛戰士交給麴義的,但是誰知道,麴義竟然說用不好這些人。
“麴將軍,你就不能像訓練弓箭手一樣來訓練這些士卒?”葉墨看著一臉苦色的麴義,幾乎是咬著牙才讓自己沒有衝著麴義發火。
要知道,麴義的先登營確實是輕騎剋星,但是敵軍若是使用大盾在前頭開路,朝著先登營衝去,那樣先登營的威脅至少要被降低一大半了。但是有了擲矛戰士就不同了,擲矛戰士的攻擊是一道弧線,完全可以越過前排的大盾戰士,直接攻擊後方防禦不足計程車卒。就算是對上輕騎,擲矛戰士的戰鬥力也絲毫不會低於弓弩手,甚至給敵人帶去的恐懼感更甚。
畢竟,一個是直接一枝弩箭刺進身體,沒什麼太強的衝擊感。但是擲矛不同,直接一枝短矛便掛了兩三個人或者是將人釘在了地上,那自然會讓人生出一股懼意。
“主公,要知道弓箭手的攻擊力要低於弩手,而且,就算是弓箭手拋射,那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殺傷啊。先登營盡是精銳士卒,怎會訓練弓箭手?”麴義聽到葉墨說要向訓練弓箭手一樣訓練這些擲矛戰士,頓時振振有詞道。
葉墨看麴義是在不想要這些擲矛戰士,頓時也便明白了,自己今天無論怎麼說麴義都不會接手這些擲矛戰士了。但是葉墨也不擔心,只要麴義看過了這些擲矛戰士的戰鬥力,麴義自然會找上自己來要主動訓練這些擲矛戰士的。
“既然如此,那麴將軍便將那些擲矛戰士暫時交由葉華吧。”葉墨表面不做任何表情,但是內心卻是笑開了花:現在給你你不要,有你來求我的時候。當然,想這些的時候,葉墨卻忽略了麴義不要這些人也是來求他了。
麴義聽到葉墨終於同意他可以將那些擲矛戰士給調走,頓時笑容堆在臉上如同一朵花一般。
不理會這個插曲,大軍還在朝著函谷關不斷的前進著。函谷關東臨絕澗,北塞黃河,這兩面是不可能有偷襲機會的,唯一的機會,在秦嶺。
沒錯,葉墨就是想要帶著這兩千六百餘人從秦嶺出攻擊函谷關的。
秦嶺若光是地勢難行也就罷了,但是此時的秦嶺,植被和生態都還沒有遭到破壞,這就意味著,在這山上碰到狼虎熊羆的機率十分大。本就是在山嶺上,行走都難,碰上這些兇獸必定會有極大的損傷。
但是,葉墨沒有選擇,按照之前皇甫嵩老將軍說的,函谷關的守軍必定在一萬以上。這還不算,最關鍵的是之前兩位老將丟下了大批計程車卒,而且那函谷關的守軍還沒有遭受到大的損失。這樣一來,函谷關的守軍實力不減反增。至於說那兩名老將又統帥了萬餘士卒朝著函谷關殺去,不過是葉墨丟擲的誘餌,吸引函谷關守軍注意罷了。
“少爺,真的要進山嗎?”秦嶺山脈之前,一支兩千六百人的隊伍正停在這山前。這個時候,葉三對著葉墨問道。
也是那倒不是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葉墨。這裡所有的人當中,除了那些普通士卒,就是葉墨的武功最為低微。進入秦嶺之後,那時誰也顧不得誰,要是有個萬一,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