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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葉一而去。
葉一見有人呢朝他衝來,也不在意,在他看來,不過又是一個來送死的罷了。雙方打馬交錯,葉一突然整個人後仰,一柄長劍刀尖向右橫擺著。那名百夫長手中一柄大刀,揚在空中正欲向下劈砍,忽然卻不見了葉一,在接著,卻看見自己的馬跑到前面去了。
僅一回合,這名百夫長便遭腰斬,身上穿著的皮甲根本無法抵擋住葉一手中那柄百鍊長劍鋒利。“就這樣的貨色你們也敢讓他出來?還是說你們匈奴人都是這麼的不堪一擊?”殺了這名百夫長之後,葉一開始盡情的嘲諷著這群匈奴人。只有讓他們憤怒,讓他們喪禮理智,他們才能不顧陣型的進攻,否則,葉一他們還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激將法嗎?你們漢人還真是愛玩這一套啊。”劉豹坐在馬上,卻沒被葉一的言語激怒,一名百夫長而已,死就死了。倒是在劉豹旁邊的衛重和衛業聽到這話尷尬不已,一個勁地稱“是”。
看著眼前的匈奴人竟然不上當,葉一也徒感無奈,卻也沒有太多的失望,只是感嘆道:“匈奴人果然竟是些無情無義之人,想一個多月前,我殺了你們匈奴幾百人,你們居然連查都沒有人查。”
“你說什麼?”不料,前面的諷刺沒有激起怒火,聽到葉一說他一個多月前殺了幾百匈奴人卻是有點暴走的痕跡。
“不就是幾百個匈奴人嗎?將軍又何必如此呢?”衛業一看劉豹有點失了分寸,便開口道。
“閉嘴!卑賤的漢人!”劉豹這次卻沒有給衛業留一絲一毫的顏面,直接呵斥道。
衛重聽到劉豹呵斥衛業,同時又如此輕視漢人,正欲上前質問,卻被衛業給攔了下來。衛業衝著衛重輕輕搖了搖頭,以示不要衝動。待得衛重退回去之後,衛業也低下了腦袋,眼中的怒意絲毫不加掩飾。
“你說,你殺了好幾百個匈奴人,就在一個多月前?”劉豹低沉著聲音衝著葉一問道。
“沒錯呀,怎麼,有你的家人?那就真可惜了,要是當時能碰見你,你就可以不用和你的家人分開了。”葉一聽著劉豹欲要擇人而噬的聲音,更是加大刺激道:“不過你也不用說你父親的名字,殺的人太多我哪記得有誰。哦,不對,還是記得一個的,叫做於夫羅,應該是你們匈奴人裡面一個大官吧?”
葉一話音剛落,劉豹身邊一個身影衝了出來,邊衝邊喊道:“混賬,我要你給我大哥償命!”衝出來的正是欒提呼廚泉。
“憑你也想取我性命?不過又是一個先自己命長的罷了!”葉一低吟一身,便打馬應了上去。
欒提呼廚泉使得同樣是一柄長刀,但比起之前那個百夫長武藝卻不知高了多少。兩人錯馬相交的一瞬,長劍和長刀碰撞到了一塊,激起一長串的火花。
“好大的力氣!”葉一暗暗心驚道,看來當日殺於夫羅還真是僥倖才能得以為之啊。
兩人錯身之後,回馬便又重新戰作一團。欒提呼廚泉招式剛猛,大開大合之下,葉一也不敢保證自己每一擊都能接下。而且葉一用的乃是兵中君子——劍,劍招多為輕靈,如何能與欒提呼廚泉硬碰硬。
轉眼之間,葉一與欒提呼廚泉之間已經換過十餘招,都奈何不得對方。欒提呼廚泉到時剛猛,葉一輕易近不得身;而葉一劍招輕靈,每每在對長刀要砍來之時都能攻敵所必救,再加上仗著馬快,反倒還佔著幾分上風。
葉一見十餘招過去還不能斬殺對方,估計脫就生變,便賣了一個破綻,將自己的中門暴露在了對方的長刀之下。欒提呼廚泉見狀,果然上當,用盡一身所有力氣,一刀砍下,卻砍了一個空。葉一見對方上當,便在對方長刀落下、無力變招的時候,使出了一個馬腹藏身,躲過了這一刀,並跑到了欒提呼廚泉背後,一劍便要砍下。
而劉豹在看見自己的叔叔落入下風之後,便拿自己馬上的弓箭,開弦搭箭,隨時準備射出一支冷箭。而在看到欒提呼廚泉中了葉一的計後,劉豹便對著葉一射出一箭,但卻沒曾想葉一胯下的白馬馬快,這一箭剛好射在葉一斬下的劍上,使得這一劍斬偏,本是要欒提呼廚泉小命的一劍卻只卸下他的一隻手臂。
欒提呼廚泉僥倖逃得一條小命,再加上本來與葉一交戰就落入下風,現在掉了一隻手臂,更是不敢留下繼續與葉一交鋒,打馬便向自己人那邊逃去。
“哪裡跑?”葉一眼見就要將這人斬殺,怎會眼睜睜看著這人逃回去。
劉豹的父親被葉一殺了,又怎機會看著自己的叔叔也要被葉一斬殺,便對著身後的兩名百夫長說道:“你們兩個,快帶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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