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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了和衛仲道的婚約,頓時就冷笑著看著蔡琰,不再說話。
蔡琰見葉墨不說話,最初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葉墨的表情,在一想到自己最初對葉墨說的話,臉色一下就變的煞白。
蔡琰剛剛說葉墨和一名商人為友是羞恥,可是剛剛蔡琰才想到,衛家也是一個商人世家。儘管衛家現在已經沒有了,但是衛仲道和她訂立婚約的時候,衛家可是存在的。
葉墨本來就覺得人生來是應該平等的,儘管這不太可能,但是葉墨起碼是盡力去做了。而且,葉墨自己並沒有將自己看的更為高人一等。就在前一天晚上,葉墨還在和徐庶說這件事情呢。
可是就在剛才,蔡琰竟然直接開口貶低商人的地位,這讓葉墨是頗為反感。想到蔡琰的衛仲道的婚約,於是,便有了之前葉墨“以其人之道,還之以其人之身”的一幕。
“你貴為蔡家大小姐,開口閉口便是這人低賤那人卑微。可是你自己想過沒有,若是你不是生在蔡家,而是生在一戶普通人家,你可能如此嬌蠻霸道?”看著臉色煞白的蔡琰,葉墨毫不客氣的開口數落道。
蔡琰聽了葉墨的數落,自然是不服,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葉墨所說的,一切都是屬實的,除了說她“嬌蠻”的那點。
“方才與你家丫鬟說話的那名小二,起碼他還能憑藉自己的勞動掙一口飯吃。可是你呢?蔡大小姐,你可曾想過,時至今日,你可曾憑藉自己的雙手掙過一頓飯?”儘管現在蔡琰不說話,但是葉墨還是好吧不客氣的接著對蔡琰數落。
“每一個人,皆是父精母血,才得生命。誰能瞧不起誰,誰比誰高貴?秦時陳勝吳廣便有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漢高祖在秦末時期,也不過是一名亭長罷了。孔子曰: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為君者尚且如此,何況一世家也?”看著不服氣的蔡琰,葉墨這番話可謂是擲地有聲。
葉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頓時,整個飯店裡的人,都是安靜了下來。可以說,這番話不僅僅是擲地有聲,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拿出陳勝吳廣來說事也便算了,漢高祖豈是他人可隨意議論的?
但是,葉墨卻是好像什麼都沒有意識到一般,接著開口說道:“人與人之間,本是平等的來到這個世上,卻被人為的分為了三六九等。可是,士農工商,四個階層的人,最最可以除去的便是‘士’。衣食住行,乃是所有人最為關心的事情,農人與工人將東西生產出來,在透過商人將這些東西運送到各地,互通有無。人人本就平等,蔡大小姐,你拿什麼去瞧不起他人?”
一番話,頓時將蔡琰說的直掉眼淚。想她堂堂蔡家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般委屈。
“啪啪啪……”這個時候,從二樓卻是出來一人,便鼓掌便說道:“不愧是太尉大人,果然見識不凡。不知道,能否請太尉大人賞光,一起共餐。”
第二五五章:刁蠻蔡琰
聽得有人相邀,葉墨頓感詫異。回頭一看,卻是一白髮老者。只不過,這名老者儘管看上去有些蒼老,但是卻精神矍鑠。葉墨腦袋微側,卻始終記不起來見過此人。
“不知這位老先生該如何稱呼?”既然想不起來了,那葉墨便直接開口詢問道。畢竟,兩人確實沒有見過。
還不待那名老者回答,蔡琰卻是撥開葉墨等人,朝著那名老者跑過去了。“父親,那登徒子詆譭女兒和衛家哥哥,您還請他一起用餐?”此時的蔡琰臉上還掛著眼淚,若是不明就裡的人,還真以為葉墨欺辱了蔡琰。
聽了蔡琰的那番話,葉墨頓時就傻了,心頭千萬只羊駝駝賓士而過啊!這蔡大小姐你還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登徒子啊?呀知道,“登徒子”三個字可是**之徒的意思啊。可是葉墨方才哪裡有**啊?哪裡有啊?
“琰兒莫要亂說,方才一切,為父聽得真切。分明是你無禮在先,如何反倒說太尉大人是登徒子?”蔡邕聽到蔡琰這麼說,也是開口呵斥道。只是,葉墨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啊,為什麼還要扯到“登徒子”這三個字啊!
“太尉大人,若不嫌棄,一起共餐如何?”在呵斥完蔡琰之後,蔡邕又是看向葉墨,再次邀請道。
蔡邕乃是當世大儒,葉墨即便是不想與蔡邕一起,但也不好拒絕,只能是答應了下來。蔡邕見葉墨答應,便招呼自己的小女,一起進了之前蔡邕出來的那個包廂。
進入包廂之後,葉墨這才發現裡面還有其他人。而且,那人葉墨還認識。“原來是盧大人,卻不想在這裡碰見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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