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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輝煌還是飛熊軍成功復仇。
不過,現在的雙方卻是少有人知道當年的那一戰。當年的飛熊軍死的死,沒死的也沒在這裡,而是在懷縣去了。當年的先登死士只是麴義的家兵,當年那一戰便是折損極多,後來還經歷過數次大戰,也是沒能剩下多少。
但是,麴義還活著,先登營還是有麴義。麴義是先登營的統領,便知道如何能對付具甲騎兵。因為是使用羊皮筏子過來的緣故,先登營計程車卒皆是沒有帶重盾,而且,沒有人著重甲。
這麼一來,便沒有人能夠站在前面擋住飛熊軍的衝擊。但是沒關係,先登營中還有一千精銳擲矛戰士。一千支短矛直接朝著飛熊軍飛去,鋪天蓋地,就好像要將整個太陽遮蔽一般。
那些短矛本來就重,再加上下墜的加速度,就連一些重盾也不見得能擋得住。現在這些具甲騎兵身上的鎧甲明顯是沒有重盾那麼堅固,而且,馬匹就算掛甲,也不會比騎兵身上的鎧甲更加的堅固。
於是,一時之間,是人仰馬翻。不過,好在是在小道之上,因為不能並行太多的馬匹,倒是讓大多數的短矛是落在了空處。不過,這麼一來,也是讓那些飛熊軍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優勢。
先前,在對付前營殺來的朝廷軍的時候,這些飛熊軍也只是在最初的時候發揮了一下衝擊優勢,但是那些敢死軍悍不畏死,只是付出了不到兩百人的代價,便將這條小道給堵上了,讓他們無法衝擊起來。
現在,才剛剛轉身回去殺後營殺來的朝廷軍,還沒有碰到那些朝廷軍呢,他們就沒辦法發揮自己的衝擊優勢了。簡直憋屈,憋屈到不能再憋屈了。其實,就算他們能殺到先登營面前,也會很快就喪失掉衝擊優勢。
在戰場上,地形的選擇是尤為重要。這些具甲騎兵選擇了這麼一個地方作為自己的戰場,簡直不能再愚蠢了。只是,文丑乃是過來支援的,有獨立作戰的權利。淳于瓊肯定是不會去管文丑的,畢竟,文丑在袁紹面前說話比他好使。至於法正,更不會去說,萬一惹得文丑不高興,被殺了怎麼辦?
在這麼一個地形作戰,飛熊軍便是遭到挫折,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很快,便有飛熊軍衝到了先登營的面前。
“先登死士!”看著那些飛熊軍月來越近,很快便要殺到面前的時候,麴義突然大聲的喊道。
“有我無敵!”這一次,所有的先登營士卒皆是開口應和,比之當年在只有兩百麴義的家兵附和,這場面卻是要壯觀許多。
“赴湯蹈火!”
“死不旋踵!”
“殺!”麴義看著已經到了眼前的飛熊軍,一聲令下,然後就直接朝著飛熊軍撲殺了過去。這次真的的用撲這個詞,因為,麴義真的是撲出去了。
麴義直接是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停在飛熊軍戰馬的馬蹄空隙處,朝著那些馬蹄便是揮出了短刀。當年在洛陽城外,麴義便是如次對付飛熊軍的。如今照貓畫虎,只是傷亡卻是要多出許多。
畢竟,當初是在一片平地,地方大,先登營計程車卒也就能更好的找到躲閃的空間。可是現在,這隻能容乃十餘人馬的小道,又有多少躲閃的空間呢?有時候,便是多了過去了,可是旁邊的戰馬卻是倒了過來,將那名士卒壓在地上。
儘管是付出了很大的傷亡,但是先登營卻是成功的讓這些飛熊軍徹底的喪失了衝擊了優勢。因為,在先登營的刻意引導之下,那些死去計程車卒差不多都是集中於一處,徹底的將兩旁給隔絕了。
那些飛熊軍計程車卒無奈,即便是騎著戰馬,他們也是沒有辦法飛過去,而且還沒有預跑的空間。可是,那些先登營士卒這個時候就爽了,他們的殺招還是弓弩。當然了,現在還有擲矛。而且,在之前為了保護弩手和擲矛戰士,還必須要建立起一個圓陣。可是現在在這種地形之下,因為那些屍體的緣故,連圓陣都免了。
法正這個時候已經和淳于瓊退到了山上了,看到了飛熊軍吃癟,法正心中固然也是覺得解氣,因為文丑的緣故,這些飛熊軍士卒也是飛揚跋扈,惹得法正不痛快。但是,法正卻不是那麼不懂大局的人,法正心中很清楚,若是飛熊軍敗了,那這次所有的人就都沒得逃了。
“請將軍下令,調派士卒前來相助飛熊軍。”看著旁邊一直在抹汗的淳于瓊,法正躬身說道。
淳于瓊剛才也是被嚇著了,這個時候見到飛熊軍牽制住了先登營,原本他是想調派士卒來保護自己的。但是轉念一想,調派士卒來支援飛熊軍,說不定以後文丑就不會再對他那副態度了。
“傳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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