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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文丑高興,典韋帶來的敢死軍士卒卻是無比的擔心典韋。在他們看來,典韋即便真的能夠戰勝文丑,但是現在典韋氣力耗盡,如何能有再戰之力?
“將軍,讓小人替將軍一戰!”一名敢死軍士卒站在典韋面前,請求代替典韋出戰。他也知道文丑的厲害,方才文丑殺死那名敢死軍計程車卒的時候,他就沒有看清文丑的動作,但是他還是站出來了。他知道自己會死,但他只是希望能夠讓典韋放棄與文丑單挑的打算。
典韋看著那名士卒,儘管心中無比感激,但是還是厲聲呵斥道:“你代替?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嗎?你有這個能耐嗎?”一番話問下去,直讓那名言稱要代替出戰計程車卒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典韋不在多說什麼,排眾走了出來,立於文丑面前,道:“今日,你必死!”
“呵呵……”文丑看了一眼典韋,笑了笑之後,不屑的說道:“就憑你?沒想到你現在厲害的居然只是嘴上的功夫。到底誰是,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文丑剛剛說完,也不待典韋準備,直接便是朝著典韋衝了過去。兩人之間本來就沒有多少距離,文丑沒有便偷襲,更是讓敢死軍計程車卒頓時將心都提在了嗓子眼裡。
而典韋似乎料到了文丑會偷襲一樣,手中的雙戟交叉護於胸前,擋住了文丑這看似致命的一擊。只是典韋儘管擋住了文丑的則一次攻擊,透過長槍與雙戟闖過來的力道也是讓典韋的雙臂一陣發麻。典韋不是沒有和文丑交戰過,卻沒想到這僅僅一年的時間,文丑的氣力便增長了這麼多。
典韋心中的謹慎頓時又是提升了幾分,在典韋看來,就憑文丑這一擊,就有和他自己角力的能力了。只是,心中這麼想,典韋卻不會給敵人壯威風的。“你沒吃飽飯嗎?怎麼有氣無力的,連我手下計程車卒都不如。”
文丑心中也是極為震驚,他本就擅長速度,再加上偷襲,竟然還是被典韋給擋了過去了,而且,透過長槍傳回來的兵器相交傳回手上的氣力,讓文丑的雙手也是微不可察的顫抖了幾下。文丑沒想到,典韋之前廝殺了那麼長的時間,居然還有餘力與他過招。
本來文丑還打算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攻擊典韋,讓典韋連抵抗的氣力都沒有。但是典韋的那一番話,卻是文丑一陣氣急。文丑本來就有心理陰影,這時候聽到典韋說他的力氣連典韋的手下都不如,這讓文丑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文丑一改自己飄忽詭異的風格,每出一招都是勢大力沉、凌厲狠辣。只是這麼一來,卻是正中典韋的下懷。典韋本身的氣力就不剩下多少,若是文丑利用速度優勢攻擊,便是典韋每一次都能擋住,能也得消耗不少的氣力。
畢竟,除了要擋住之外還要聚精會神的觀察文丑的的攻擊詭計。但是現在,文化一改自己的風格,使得典韋只需要擋住文丑不時的蓄勢一擊罷了。甚至有時候典韋自覺擋不住,那也可以躲開。
只是因為典韋此時卻是氣力不足,只能將所有的氣力都用於防守。典韋也知道守久必失,但是沒有辦法。文丑本就有戰馬的優勢,而且氣力還是沒有消耗,此時攻擊文丑必定是會無功而返,而且會加速典韋身上氣力的流矢。
文丑見典韋一直沒有反擊,也是出言刺激了幾次,可是都是沒有效果。出於心理上的弱勢,文丑不相信典韋沒有反擊之力,而是以為典韋一直在積蓄大招等待一擊斃命的機會。因此,便是文丑有繼續攻擊擴大優勢的機會,也是怕會露出破綻,不得不白白放過機會。
兩人如此,你來我往,戰了三十餘和,越戰文丑越是心驚。文丑本以為典韋氣力耗盡,必然撐不過幾招便會被他擊殺。可是一直到現在,典韋都好似沒事人似的,還是能擋下文丑的每一次攻擊。
典韋此時心中也是苦惱,這麼久了,文丑卻是一個破綻也沒有。有時候,典韋故意露出破綻在文丑面前,就是希望能夠以傷換傷或者是以命換傷。可是文丑卻每一次都仿似沒有看見一般,讓典韋的如意算盤都落空了。
“殺!”就在兩人殺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忽然從北面竄出了一隊朝廷軍計程車卒。麴義在黃水之岸潛伏,並且將所有的羊皮筏子都放如黃水使得這些筏子漂流而下,將自己的所有撤退的希望都是掐斷了。如此一來,眾人是不戰也得戰。
只是先登營計程車卒本就悍不畏死,便是麴義不那麼做,先登營計程車卒也是不會輕易撤退的。潛伏在岸上,期間也是有過好幾撥的西涼軍士卒前來探查,只是這些西涼軍計程車卒卻是一個個心不在焉。當然,這也不怪他們,法正將所有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