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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家家主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慌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已經將沮家清理了一遍了,可是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個時候儘管葉墨帶來的人已經亮出了兵器了,但是沮家家主這個時候心中除了誠惶誠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只不過,沮家畢竟是一個老牌的世家,總歸是有其固有的驕傲的。眼下見到有人居然在自己的極愛亮刀槍,那還怎麼能忍?
這件事情,雖然說起來是沮家的不對,但是現在有些情況畢竟是還沒有查清楚不是。
“來人啊,將他們給我圍起來,沮家豈是別人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還不待沮家家主有什麼反應,便有沮家的其他人站了出來,想要維護一下沮家的威嚴。
只不過,沮授一聽到沮家有人這麼說,頓時臉色就變了。若是隻有許定中毒一事,那這件事情還能夠說的清楚。
但是這個時候若是沮家的家兵將葉墨給圍了,那這件事情就不好說清楚了,甚至葉墨要將沮家剿滅,那沮家也是無話可說。
“慢著!”沮授這個時候為了沮家的長遠考慮,也是不再顧及同族之人的顏面,直接就是站在了葉墨這一邊了。
蜂擁而進的沮家家兵在見到沮授挺身擋在葉墨等人的面前的時候,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統一將目光投在了沮家家主的身上。
沮家家主這個時候哪裡能夠拿得出主意,在見到自家族人竟然有兩種意見,這個時候沮家家主心中也是沒來由一陣的煩亂。
“都夠了,葉家主乃是客人。你們如此吵鬧,像什麼話!”沮家家主眉頭緊皺,看著客廳之中吵鬧的場景,頓時也是將自己家主的威嚴給擺了出來。
只不過,葉墨在聽到了沮家家主這句話之後。眉頭卻是緊皺了起來。
沮家家主這句話,看似是說沮家的那些人不給葉墨面子,但是言語之中,也不無責怪葉墨手下不懂規矩的意思。而且,沮家家主這下子可是完完全全將許定中毒這個事情給無視掉了。
冷冷的笑了一聲,葉墨看著站起身來了的沮家家主。開口說道:“既然沮家有人不歡迎葉某,那葉某告辭就是了,何必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呢?”
葉墨這話說完,就要帶著許定離開沮府。畢竟,這個時候許定中毒了。誰知道許定能夠撐多久呢?越早將許定待會軍營交給那些道士治療,那許定的生命就更加的有保障。
只不過,葉墨這會兒想要離開,卻是有人不希望葉墨走出沮府的大門。
“葉家主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沮家當成什麼地方了?”這個時候,最初的那名沮家之人卻是站了出來。
沮授一見有人站出來,頓時也是感到一陣麻煩。
站出來的人不是別人。卻是沮授的族弟沮宗。沮宗雖然也是有些才華,但是較與沮授,卻是相去甚遠。
若是之前。沮宗與沮授的關係雖然不好,但是也不至於和沮授作對。但是沮家成為了冀州的三大世家之一的時候,沮宗就開始為自己考慮了。
若是沮授和沮鵠不除,沮宗就不可能成為沮家的家主。先前沮鵠受傷,也是沮宗一手導演出來的。只不過,沮宗卻是沒有想到。沮鵠本來是必死的,卻是被邯鄲城的道士給救了回來。
而這一次。沮宗直接便是與那些世家的餘孽勾結,想要將葉墨弄死在沮家。
只不過。如此一來的話,沮家的實力必定會大降。但是對於沮宗來說,能夠接受一個實力大將的沮家,總比什麼都得不到來得好。
“沮宗,你要幹什麼?”沮授看著站在門口位置的沮宗,頓時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了。
沮宗在聽了沮授的話之後,頓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哥,葉家家主既然來了沮家,那就應該是客人。可是作為客人,卻在沮家舞刀弄槍的。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沮家?”
沮宗本是強詞奪理,可是他這話說完,卻還得到了幾名沮家之人的贊同。
只是這個時候葉墨哪裡會和沮宗講這些有的沒的,許定的生命可是還沒有保障呢。
“我問你,你讓,還是不讓?”葉墨這個時候冷眼看著沮宗,其中沒有一絲的感*彩。
乍一見到葉墨的眼神,沮宗還真的被嚇得倒退了一步。只不過,一想到沮家的家業,沮宗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那一絲恐懼。
“怎麼,在沮家你還想動手不成?”沮宗這會兒也是倚仗這沮家的家兵都在,人多勢眾,這會兒也是和葉墨直接就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