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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這樣走了,王爺就說不清了,你不知道那般大臣多麼固執,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王爺的。我不可以走,我不可以走。”月瑤說著說著,一直往後退,就在轉身那一刻,宋雲將月瑤打暈了。
“月瑤,對不起,慕熙的事情我已經無能為力了,我不能再讓你也離我而去。”
宋雲將月瑤抬上事先準備好的轎子,一番掩飾之後,偷偷離開京城。
今晚註定是個不平常的夜晚,一道道閃電騰空而起,不一會炸雷響起在繁華的都市中久久迴盪,整個天空像是被炸開一樣,一絲風都顯得吝嗇,悶熱的天氣,似乎預示著這躁動的後半夜,稠乎乎的空氣凝結在一起,讓人懶得動彈。
王爺還是早早的站在戲院門口,像平常人一樣靜靜的等著,沒有隨從,沒有穿禮服,沒有佩戴盤龍劍,也沒有和戲院的老闆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貴公子打扮,手執一把扇子,站在門口一邊,看著過往的行人,等待著一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王爺今日才覺得其實做一個普通人,幸福來的更加簡單。但是他不知道,今晚只是一個人的等待,一個人的落寞,如同煙花般只是一閃而過的盛宴,永存的只是灰燼。
戲就快開場了,戲院內賓朋滿座,期待著主角的登場,門外的小廝見這位客官神清骨秀,氣宇軒昂,站在門外就像雕塑一樣,筆直而立,卻遲遲不入,就上前提醒一下,“客官,戲就快開始了,還不進場嗎?等人嗎?”
“我知道了,只是我妻子還沒過來,我要等等她。”
“你妻子真有福氣,很少會有客官在門外等妻子這麼久。”小廝見客官沒有什麼心情,也就不打擾。
戲開場了,院子裡傳來陣陣歡呼聲,戲外因為一陣巨大的嘈雜,引起了王爺的注意,大概五十幾人,像是東廠的侍衛,齊齊的立在戲院門口,帶頭的是東廠的督主曹督主。
“參見福王殿下!”
王爺被這排場震驚了,話說自己回到京城,沒有對宮裡的人說過,怎麼會有人出來迎接呢,而且還是東廠的總督。
“曹大人,你這是何意,本王還沒說要回宮,你這是逼駕嗎?”
在王爺凌厲的注視下,曹督主頭都不敢抬起來,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王爺,臣是奉了太后之命請王爺即刻回宮!”
“太后?”
“所有人往後退三步!”曹督主怯步上前,靠近王爺身邊,輕聲說著。
“王爺,宮裡出大事了,王妃她不會來了!”
王爺聽到後面這句,愣了一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跟蹤我?”
“王爺,王妃她不是太傅的女兒,她叫南月瑤,她是反賊西山王的女兒,是來報復朝廷的!”
“混賬!誰教你說這種話的!”
“王爺饒命,這件事宮裡的人幾乎都知道了,只是太后不讓走漏訊息,就是想讓你們回宮,好來個甕中捉鱉,只是今日王妃消失在一家醫館裡,等到屬下進去的時候,有人說他們從後門乘坐轎車走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出城了。”
遍青山啼紅了杜鵑
那茶糜外,
菸絲醉軟。
那牡丹雖好,
他春歸怎佔的先;
閒凝眄,
聽生生燕語明如翦,
聽嚦嚦鶯聲溜的圓。
戲園裡歌舞昇平,唱的柔情似水,門外的將士一聲不吭等著王爺的反應,王爺握緊了手裡的白扇子,“哼!”了一聲,剛才平靜的臉,在聽到這個訊息後,立刻陰沉下來。
曹督主有些侷促不安,這是他所熟悉的神情,以前他所認識的福王總是這樣,看似面無表情,卻又感覺陰冷無比。
王爺走到戲院門口的中間,眼眸裡藏著不可置信,他還是期待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王爺雙眸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吶喊著:“我不管你是楊慕熙還是南月瑤,如果這場戲唱完了,你還不出現,我不會放過你!”
轟隆一聲之後,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鋪天蓋地從黑色夜幕中傾瀉而來,像是積攢所有力氣爆發一樣,狠狠的墜落,夏日的雨充滿力量,濺落在地面上,憤怒的跳起,溼透腳下的長袍,曹督主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看王爺臉色越來越難看,也趕緊站直身子,陪著主子在大雨中淋著。
王爺死死地站在戲院外,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曹督主站在王爺後面等候著王爺的命令。大雨不知道下了多久,才肯停歇,雨珠從屋簷上劃下,滴滴落地聲,此刻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