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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是基本知識,何況老太婆說話也不多加註意,小辮子露得到處都是。
連皇上和御醫都診斷出她只是皮外傷,太后這個鳳棲殿的老佛爺怎麼就知道她的傷是致命傷了?還能做出這麼一副模樣,難怪呆皇帝那麼孝順了,太后“哀家”果然就是靠著這尊菩薩皮囊欺騙無知。
話說回來,這太后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對自己的兒子趕盡殺絕,連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也要一併解決,難道這就是愛屋及烏的反面教材?
不過,此刻任誰看來,這鳳棲殿分明就是一副天倫之樂的和睦之景,母慈女孝,外人看起來,還以為太后把月妃娘娘當親生女兒在疼愛呢。
………【第十節 偶遇王叔 驚天秘密】………
因為差使了念竹,也沒有帶別的宮娥出來,月妃一個人從鳳棲殿出來,太多的謎團在心裡轉悠,剛剛又一直忙著跟太后打馬虎眼,她都沒仔細研究那鳳棲宮是個什麼模樣。
估摸著時分,念竹也不會那麼快回宮,想想回雍容宮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還是繼續去花園逛會子,御花園的主園她都還沒逛完--所以說皇家就是比較奢華浪費。倒是想念先前看到過那園子東南角種著大片不知名的花,遠遠看去就賞心悅目地很,於是月妃徐徐地往那東南角園子去。
東南角的園子有些荒蕪,那紫紅色的花是細長莖的,沒有葉子,頂著四五片花瓣,迎風搖擺,她蹲下來湊近了仔細看看,沒有香味,那花色淡雅,由淺及深倒有了很多種色彩,近看那毛絨絨的長莖,令她失了摘採的興趣。
蹲了一會覺得有些累了,便要站起來伸展一下,起得急了,一陣暈眩,搖搖欲墜地本也就要站定了,卻被誰扶了一把,那人又連忙鬆開來,“姑娘沒事吧?”
聲音清朗,合著也正是位翩翩清朗公子,年歲大概比朗夜大不了多少,眉骨清奇,臉上掛著些許擔憂,見到她的那一霎那眼裡卻分明有些許驚豔,只是很快就恢復如常,嘴上勾著溫雅的笑,“剛剛以為姑娘突然暈眩,倒是唐突了。”
小月現在脂粉未施,也沒有掛那些個金玉銀器,自然被以為是宮女了,小月也不急著要更正,只是這男子是誰?這內廷也能有男子出現麼?小月便輕盈地福一福,也不是宮禮,“無妨,倒要多謝。”
一時之間男子也摸不準小月的身份,便愣了一會,小月也知宮裡是非多,當下也不再理他,盈盈笑著拜別了,只留給男子一個漸行漸遠地嫋娜背影。
見了那笑,群芳失色,傾國傾城,自問閱遍天朝佳麗無數的男子早已恍神,宮裡怎麼還藏了這麼位絕色的女子?皇上一向不好女色,不知能不能向他討了來。
小月這邊廂也走了一會,實在忍不住又繞了回來,偷偷地看那男子,身邊卻又多了個人,仔細看來卻是鳳翔宮的一位宮人正笑著和他說些什麼,然後那男子也就跟著那宮人離開了。
難道是皇后家裡的人?小月搖搖頭,也不再管那麼多,如今覺得這宮裡待得也有些無聊了,想想什麼時候跟朗夜說說,出宮一趟才好。
好歹自家的雍容宮不會走錯了,見念竹就站在宮門口引頸長望,見了她喜不自抑,連忙迎了過來,“娘娘,您總算是回來了。”
原來只不過是皇帝老爺駕到,找不到雍容宮的正主子,嚇壞了雍容宮的宮娥們……
朗夜這幾日國事比較繁忙,總覺得沒什麼時間來看她,她一個女子在這皇宮內人生地不熟的,也有些歉疚,而他本就喜歡和小月在一起的自在,所以也不要人在跟前伺候--當然旁的人都以為是新婚燕爾的,想要多在一起纏綿而已……
聽了小月說起說了去了鳳棲殿,朗夜笑得更開懷了,他自然是認為太后是真的喜歡他收的月妃了。
見他開心,小月就又問起了在御花園遇到的男子。
“你見到的大概就是十七王叔了。”朗夜笑笑。
“十七王叔?那你還有其他的王叔嗎?”暗歎皇家果然多子嗣,要知道這純粹只是皇子的排列,天朝帝國的公主一向是不被算在排行之中的,運氣好的才會有個封號。
“十七王叔是父皇登基時唯一支援他的弟弟,十七王叔當時羽翼未豐。”所以不得不支援先皇,朗夜只這一語卻道盡了當年爭奪皇位時的血腥慘狀,也就是說除了十七王爺,其他的都成為了那次登基的犧牲品。
小月聽了也不再追究這個,便問道,“你和你王叔一點也不像啊。”
“十七王叔倒是和父皇最像,他們是同母胞弟。”朗夜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父皇,提起十七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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