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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讓南崖……”
“南崖被我點了**,雖說武功鬥不過,不過今天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尤物依舊是風情無限地撩撥著垂在臉頰的一縷青絲,“你認識楊君墨?”
小月嚇了一跳,“你怎麼這麼說?我不認識楊君墨,不是……應該是我也不知道我認不認識。”
“我最厲害的不是我的臉,而是我的眼,”尤物輕眨了他那一雙柔波瀲灩的眼,“或者是他長得像你的故人?”
小月不語,重又別過了頭去。
“我看呀,你若是懷疑什麼,不如索性面對面去弄個清楚,這才是月妃你的個性吧?”尤物說著,又輕柔地加上一句道,“否則,你只會惹得自己煩惱,還連累別的人跟著煩憂。”
聽了這樣說,小月突然間如釋重負,是呀,既然懷疑那就去弄個清楚,在這裡唉聲嘆氣可不是自己的作風啊,“真是奇怪,我一直以為你跟皇上合不來,沒想到你也挺關心他的嘛……”
“誰關心他呀!我說的又不是他。”尤物氣惱地別過了頭,撅起紅豔的唇,宛若個嗔怒的美嬌娘,小月見了那模樣也忍不住笑了,只當他是在鬧彆扭不肯承認。
“你家丫頭在找你吶。”別過了頭,卻瞧見了念竹在對岸對著動彈不得的南崖左顧右盼,尤物嬌笑一聲,“可不得了了,南崖很快就能動了,我先走一步了。”
話音還未落,一聲怒吼“妖男!”夾雜著暴虐的怒氣,南崖已經欺身而來,尤物卻是堪堪飛身離去,一邊還衝著小月拋了個媚眼,又給南崖留下個飛吻,南崖的臉幾近扭曲,額上爬滿青色的筋突突地跳,眼裡噴出的火焰幾乎要撕碎了尤物,小月只得叫一聲,“南崖,念竹是有什麼事找我?”
南崖也不多說,疾衝到她面前,單手挾了她,幾下便掠到了念竹身邊,然後又朝著尤物追了上去,一切生不過花費了幾個眨眼的功夫。
念竹愣了半天,平日裡伶俐的小嘴無聲的張合了好半天,直愣愣地看著南崖消失的方向。
小月好笑地看著她,等她回過神,再慢悠悠地問,“急忙跑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啊……是位楊大人,說是娘娘您的副官,給您帶了些卷宗過來,說是禮部拿來的,娘娘您用得著,念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好來找娘娘你了。”念竹說了半天,又疑道,“娘娘什麼時候有副官了?”
“你家娘娘要做官了,”小月得意地彈了一下響指,“既然來了,那也就省得我跑一趟了,這就去會會。”
“娘娘,”念竹在後頭小碎步跟得辛苦,還一頭霧水,娘娘真打算做官了?天朝真有女子做官嗎?
進了會客中廳,卻見淨心也迎了上來正要來找她,手裡捧著幾卷書簡,小月便知道定是楊君墨已經走了,笑著問過淨心,果真就是楊君墨,他說是不便久留宮中。
小月隱隱覺得,楊君墨特意來送資料,肯定是為了見她,卻又知禮懂得分寸,倒是不像“他”的個性,便問淨心道,“他可有說什麼?”
“那個楊大人?沒有說什麼……也只是隨口聊了幾句,”淨心也奇怪月妃突然間成了什麼外交大臣,便又仔細想了一會,“真的沒說什麼。”
小月眉頭緊鎖,淨心和念竹二人滿腔疑問也不好話,只期待月妃什麼時候記起來便說一聲,哪知倒先聽到了聖旨到的宣召。
待雍容宮所有的人都跪拜了,文誥官才開始用那特有的聲音宣讀道,“……朕廣招賢能,得筱月,楊君墨二人身懷揭榜之能,朕甚寬慰,現敕令通曉格蘭英語的筱月為外交大臣,楊君墨為隨侍,責令二人全權負責使者來朝,現設頤和殿西四閣為朝堂議事處,欽此……”
滿屋寂然……
月妃落落大方地接了旨,鎮定自若地起身,又和那嘴角有點抽搐的文誥官寒暄幾句,一直到文誥官和身後的宮人都走得沒了影,雍容宮的人還是一片寂然……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滅亡……
念竹一人頂了兩人份,終於撕開了喉嚨率先尖叫了一聲,然後整個雍容宮沸騰了,只有淨心還保持著淡定,不過因為她一直覆著面紗,所以難辨真假……
月妃笑意盈盈地由著一堆人上前來左推右攘拉扯揉捏,不過也沒辦法,身為女子做了外交大臣在這個地方也實在是令人吃驚,而後不由得令人跟著一起歡慶的事。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皇后便率先出現在了雍容宮的門口,掩不住的喜色,上前便攜了月妃的手,婉約的眼梢難得的出現了笑紋,連連不住地說,“妹妹太厲害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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