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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格的事吧?”
淨心想起之前對她做過的事,又是一陣愧疚,在這宮裡,一個宮女失蹤的可能比一個後宮嬪妃被臨幸的可能還要大,不知有多少宮女因此而冤死,只算她知道名字的就有好幾個,可是根本沒有人吭聲,更何況就是上報了也只是死無對證,不了了之了。
“都是我害了她……她還那麼小……”小月忍不住又放聲大哭起來,“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明明可以不連累任何人的……為什麼要做這個什麼娘娘……明明知道宮裡不是好地方,偏偏還要把念竹和淨姐姐你都留在身邊……已經害了一個你,還有皇后……”
淨心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沒事的,南京說會把念竹完好地帶回來的,他可是影衛啊,影衛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兌現的,娘娘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念竹……”
時間緩慢得就像是把心放在了油鍋之上煎熬一樣。
東方几乎白的時候,南京抱著念竹回了雍容宮。
“念竹知道,娘娘一定會來救念竹的……”在南京懷裡蜷成一團,看起來毫無生氣的念竹居然還露出了寬慰地笑,然後才昏死過去。
南京面無表情地說,“費了點功夫才找到她,不過並沒有在香悅宮,也沒有證據。”
小月見念竹回來了,按捺住心酸,吩咐了淨心親自去傳御醫,“說娘娘我病了!要是推託不來,就說皇上遇刺了!”
這裡又指揮著南京把念竹抱去她的寢宮,又叫了人把雍容宮裡所有的藥都翻出來,她則輕輕地掀開了已經血肉黏在一起的衣服,察看念竹的傷勢,念竹几乎是隻有吐出來的氣,沒有進去的了。
南京就在屏風外報告說,“在冷宮最深處的一個閣子裡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那地方很僻靜,應該是以為她已經死了,不過她如果能活過來,應該是見過主謀的。”
“已經給她輸了真氣,護住了心脈,但是能夠堅持多久,還要看御醫怎麼說,因為有一刀是傷在了心臟。”
月妃聽了自然是明白這個時候能夠拉回念竹的意識是最重要的,於是拼命地跟念竹說話,大聲地說話,“念竹,我沒辦法把你的衣服撕開,所以我沒看到傷勢……但是南京給你護住了心脈,我不是有用大夫,但是我確實能夠治心病的大夫,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娘娘我最會治的就是心臟受傷了,所以別處的傷有御醫給你治……心上這一刀,娘娘我能夠治好,你聽到了嗎?你一定要聽我說話……必須要聽我的……不準跟自己說休息……”
“娘娘,御醫來了。”
月妃又拼命大聲說,“御醫現在來了,你要聽我的,不準聽其他的聲音,你的命是我的聽到沒?”
御醫手忙腳亂的上前珍視,本來以為是皇上被刺了,急忙地跑過來,見是月妃的寢宮,也沒注意到床邊坐著的瘋女人,以為床上躺著的至少是月妃本尊,所以連忙就開始著手診治。
“一共三刀,心脈護住了,血也止住了,不過先前失血過多,如今娘娘昏迷,老夫不敢說,但是若是要能先醒過來,老夫才能有三分把握。”
“聽到沒有!念竹,睜開眼,再難也要睜開眼,”月妃一動不動地抱著念竹的頭,大聲地吩咐道,嚇壞了的御醫這才現這位衣冠不整,一團糟亂的是傳聞中的那位傾國傾城的月妃娘娘……怎麼可能……
“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醒過來?”
“這個……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靠傷者的意志力了。”御醫搖搖頭。
月妃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屋子裡的人叫一聲,“你們都出去!”
淨心以為月妃是刺激過大,所以才會有些失常,剛要上前撫慰,月妃臉色變的有些猙獰起來,“南京,把他們都趕出去!你也是!”
南京沉吟一下,還是毫不猶豫地就把御醫淨心等人趕了出去,自己則守在門口。
過不了多久,月妃又在裡頭大叫道,“御醫!她醒了!你快來救她!”
御醫慌亂地又進去,把了脈,眉毛都快擰成山川了,怎麼可能,剛剛傷者明明都是快要死了的……怎麼真的醒過來了……想是這麼想,但是還是毫不馬虎地繼續診治開方起來,又喜道,“娘娘身邊的人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
南京也覺得疑惑,他雖不懂醫術,但是他很明白念竹身上的傷是什麼樣的程度,莫說她是從未習武的弱女子,就是到了他身上,沒有高人相助,也不可能這麼快醒過來,他便仔細看了看念竹,念竹眼神還是無神,但是身上的血確實是早就凝固了,不過嘴角的血液還在往下淌,再看月妃臉色更加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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