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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才送了晚膳嗎?
“太后病重,皇上和皇后親自去奉天殿祭天為太后祈福,其它宮的也都去了……”
“太后病重?”是快死了吧?不然也不會去奉天殿祭天祈福了,小月心裡哂道,看來出宮之事又要往後延了……
“娘娘要不要也去……”淨心揣度著月妃凝思的意思,不過看起來月妃更像是在神遊……
“祭天?不去了,我這不是在禁閉自省嗎?”果然,月妃搖搖頭,“淨心你替我去吧,有什麼能說得好聽的就說點好聽的。”
淨心點點頭,“娘娘正在認真自省,未得聖令不敢擅自離開湖心小築,所以……”
“別說給我聽啊……說給皇上或者皇后去聽吧……快去快去……”月妃又把淨心推上船……見淨心去得遠了,月妃用詭異的笑容盯著南京看,南京心裡不由自主地開始毛……
………【第二十六節 金黃卷軸 臨終告解】………
皇上和皇后等一干嬪妃都跪在奉天殿祭天,從申時一直到亥時,整整四個時辰不眠不休,不飲不食,為太后祈福。
小月自然是不相信祭天真能拉回太后的命,不過一直沒有聽到鳳棲殿傳來別的什麼訊息,可能身體確實是有了好轉也說不定。
心裡莫名有些煩躁,小月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好幾趟,還沒弄清楚鳳棲殿的名堂,老太婆就好像要去了似的,所以應該趁現在去一趟鳳棲殿才是。小月下定了決心,“南京,陪我去看望下太后娘娘吧。”
南京一副“誰信你”的表情,卻還是隻能跟著。
沒有船?不是還有南京嘛……
果然,明明就是來做賊的,偏偏還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還要他守在大門口,南京冷嗤一聲,也就恰好忘記提醒她,其實鳳棲殿裡面南北是相通的,守在一邊完全是沒有用的。
太后病重,如今已經移至鳳棲殿正面宮內,南面的寢宮如今比往常更寂靜,小月覺得現在來時機無非是最好的,可惜剛要邁進去,“誰在那邊?”
月妃輕咳一聲,慘了,被現了啊,徐徐地回頭。
“奴婢參見月妃娘娘,不知月妃娘娘駕到……”原來是鳳棲殿的宮女素娥。
月妃再次清了清嗓子,“這個……”
“娘娘是來看望太后的嗎?太后如今已經移居至中宮了,娘娘還不知道吧?娘娘請隨奴婢走這邊。”素娥熱心地上前來扶住月妃,又問道,“娘娘來得可巧,太后還未歇息……”
到了鳳棲殿中宮,裡頭聽到了外面走動的聲音,早有人問道,“誰在外頭?”
“太后娘娘,是月妃娘娘心誠來看望太后您來了。”素娥本不是隨侍太后的宮女,先前見月妃和太后看起來其樂融融,自是以為太后對這個月妃心疼有加,如今推舉了上前,好歹也能湊個面熟。
月妃聽了,硬著頭皮就上前行禮,“月妃莽撞,打擾太后娘娘休息了……”
聽得裡面輕聲交談一會,早有個年長的嬤嬤迎了出來,笑著道,“太后現在精神還好,請娘娘進去小坐。”
進了中宮,果見太后老人家坐在榻上,微閉著眼,面容倒真是沒什麼疲態,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病重之人,只是身邊環繞著的御醫還在凝神為太后把脈,御醫徐徐道,“太后您要放寬心才是……”
“哀家自個的身體,自個最清楚,你們就別在這費心了,”太后也終於開口了,“好了,哀家想跟月妃好好說會話,你們都退下吧。”
“可是太后……”
不等身邊的嬤嬤說話,更不待御醫的建議之詞,太后揮退了左右,招手讓小月在榻前坐下。
“沒想到會是你,也罷,或許就是天意了。哀家的時候不多了,總想要和誰說說這些話,可惜哀家是太后,身邊卻沒人可以說,至於皇兒,皇兒是哀家錯過了,若是能夠重來一次,哀家一定會好好疼愛這個孩子。哀家活了這麼多年,從皇子妃到皇后,再到太后,本也做了無數不可挽回的錯事,若是真有後悔藥可吃,那我寧願從一開始就重來一次。”
……難道真是臨終遺言,小月驚慌……現在是什麼狀況?臨終告解?把她當神父了?可是為什麼要跟她說……她不是皇上那邊的人嗎?太后卻不管她在想什麼,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繼續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如小月本就知道的,太后本是天朝紫家的千金小姐,一次負氣離家出走,在錦江府遇到了大她十歲的皇子,也就是當時還只是一名沒有封號的先皇,那時青春年少,正是少女春意萌動的豆蔻年華,見了先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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