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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慘……”小月哭得更大聲了,只是嗓子哭了大半天,都已經嘶啞了。
聞人連忙上前道,“妻妹突然暴斃,停柩已到了日子,正打算扶靈回鄉。”
持長刀的守衛不耐煩地打斷道,“沒見旁邊貼的告示嗎?這幾日都不得出入!回去回去!”
“妻妹是突然暴斃,怕是傳染的瘟病……”
“瘟病?那還不一把火燒了!快滾!”守衛更加不滿,直接以長刀逼退了聞人。
小月連忙給聞人丟眼色,聞人無奈,手一翻,從袖中取出了一錠金晃晃的東西,“求大人行行好,通融一下。”
守衛看也不看,“去去去!還不走就把你們當耶律奸細抓起來!”
“耶律奸細?”小月聽到這個,頓時止住了哭聲,“不是叛亂嗎?”
守衛一聽“叛亂”二字,眉頭一皺,“把他們抓起來!”
“大人!內子婦道人家,沒有見識,還請大人不要見怪!”聞人急了,使勁扯小月,又連忙賠笑臉硬將幾錠金子暗地裡塞到那人懷裡,“我們這就回去,打擾大人辦公了,馬上回去,馬上回去!”
小月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裝作一副嚇呆的模樣,縮到了聞人身後不停地抖。
那守衛收下了金子也緩下了語氣,“知道錯了就好,別再有下次!”
“是是是!”聞人幾下就要把那獨輪車倒走,偏偏那獨輪車卡在了一處凹痕裡,棺材畢竟還有點重量,饒是聞人也有些費力。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年輕的聲音在夜空中突兀地響起。
這個聲音令小月莫名地心驚,好在自己黑漆漆的,只餘一雙烏溜的眼珠子,盯著那由遠而近的大人。
“齊大人!他們是要扶靈出城的。”這邊的守衛恭敬地回答道。
那人近了,卻是一副綸巾書生模樣,藍青色的頭巾,身上是顏色稍淡的布衣長衫,樸素不已,只差在下面打兩個補丁了,就是標準的窮酸書生樣了。奇怪的是,這樣的人竟然是武官,身後跟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護衛兵,就跟當初小月一身男裝去做外交大臣一樣,怎麼看都覺得應該要彆扭,可偏偏看起來很自然。
“扶靈出城?誰死了?”齊姓書生說,一雙眼睛鷹隼般往小月掃來。
小月不自覺地有些閃躲――廢話,一個以前要害自己性命的傢伙,看到了要什麼反應都沒有,那才有問題了,總之惹不起就躲,小月繼續往聞人身後靠,一雙手已經在聞人淨白的衣服上印上了兩隻貓爪印。
聞人只當小月在繼續演戲,他也繼續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稟大人,是小人的妻妹,不過我們已經知道了,這就回去……”
“妻妹?”齊悅那死人頭輕蔑地哼了一聲,吩咐道,“開棺!”
“大人……”聞人聲音慘烈,小月慘兮兮地跟著一起嗚咽了幾句,“逝者已矣,何必還要驚擾生魂……”
一邊哭嚎一邊密切關注齊悅那死人頭靠近了棺材。
齊悅死人頭哼一聲,“逝者已矣?一個婦道人家還能隨口說出‘逝者已矣’的話?來人,把他們抓起來,開棺驗屍!”
小月捂住了嘴,聞人暗暗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待會我擋住他們幾個,你看準那邊衝出去,我們在楊府會合。”
齊悅一揮手,早有人圍了上來,將小月、聞人圈了起來,齊悅往棺材裡看了一眼,驀地一睜,“把他們抓起來!”
“大人!小人不知何處冒犯了大人,小人曾教過內子識字,會幾句成語也怎麼會有錯?”聞人這樣說著,卻不忘左右四顧,暗地裡算計起哪個方向比較適合突破。
“那你們就好好說說,十七王爺的淺笑什麼時候有姐夫了?”齊悅精光一閃,左右一揮,早把包圍圈佈置得滴水不露……
小月暗罵,齊悅到底是學什麼的!有必要為難兩個可憐人嗎?
聞人叫道,“東南方!”
聽到聞人叫東南方,那齊悅竟然還露出一絲欣賞,小月卻不由得一?,烏漆抹黑的,哪邊是東南方啊?
聞人已經沒時間解釋,揮扇左推右就給小月揮退了,再順手推她一把,“小月,快走!”
這麼一喊不要緊,齊悅那耳朵賊精,聽到叫“小月”,立馬鐵青了臉親自出手往小月這邊來,聞人不知齊悅怎麼會突然間跟跟小月過不去,急忙回退,直接和齊悅交上了手。
沒想到齊悅看起來是個文弱書生,但是動起手來沒有絲毫心慈手軟,反而是招招凌厲,最重要的是他看準了小月什麼都不懂,招招狠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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