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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我跟快快挨不住他嚷嚷著餓壞了,還特意給他弄了點吃的送去呢。”
侯年的眸光頓時一亮,“你是說他在昏迷之前吃過你們煮的東西?”蘇花有些茫然的點頭,“是啊。”
當柳快快端著飯菜上桌的時候,看到蘇花拄著掃帚站在飯堂外發呆,納悶的詢問道,“蘇花,發什麼愣呢,快來吃點東西吧。”
從剛才恍惚中緩過神來的蘇花,一驚一乍的拉著柳快快將剛才的情況說與她聽,”等這裡弄完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我心裡總隱隱不安該不是真跟我們有關吧?”
柳快快衝著緊張的蘇花莞爾一笑,安慰道,“別想太多了,他中的是迷藥,我們總不該將迷藥當調料了吧。”
“說的也是。”蘇花被她說笑,耳邊忽然響起擊鼓聲,看見小捕快神色匆匆的趕來傳話,隨後洪斌奔了出來。
柳快快好奇的攔住問了一句,“洪斌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綁架少女的匪徒抓到了,好像叫王柱子。”洪斌快速的說明便離開了,這反而讓柳快快驚訝不已。
她怎麼也不會相信王柱子跟這件事情有關,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跟侯年約定,今天怎麼就成了嫌疑犯了。
顧不得理會收拾飯堂的狼藉,帶著疑惑不解趕去聽堂,蘇花也忙尾隨而去。
公堂上一少女跪在地上低泣,王柱子滿臉冤枉的直呼不管他的事,聲稱自己不過是好心救人卻不料反被誣陷。
邱縣令睡眼惺忪的上了堂,才一落坐便拍了一記驚堂木,“肅靜,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王柱子忙搶話道,“大人,小民是王柱子被這個女人冤枉,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才是,千萬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啊。”隨後將目光投到了侯年的身上,“侯捕頭,我們之間可是有約定的,你要為我作證啊。”
見他喋喋不休,邱大人頭疼的再次拍了驚堂木,“切勿多話,本官自有定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一直在低泣的姑娘抽噎道,“回大人的話,民女何憐兒,是蓮花村人士,凌晨時分從親戚家趕路而回探望生病的父親,哪知突然被人從身後給迷暈了,待我醒來時……”話到此處哭得更加的厲害了,整個後背都顫抖了起來,“發現他在對我作出不規矩的舉動,大人他定是歹人,還望大人為民女做主。”
邱縣令聞言若有所思,對蠢蠢欲動的王柱子問道,“王柱子,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大人,這事確實不管小民的事情。”王柱子說話間瞥了侯年一眼,“昨天小民跟侯捕頭打賭,說是隻要查到跟案件有關的線索,就答應幫我在衙門謀個職位。”
聽堂的民眾當即議論紛紛起來,蘇花納悶道,“這王柱子以為自己是誰啊,也配跟侯捕頭打賭求職。”
話沒說完被王媒婆給敲了一記耳光,“你個臭丫頭,既然汙衊我兒子,小心老身給你好看。”
柳快快忙安撫道,“好了,王媽媽,先聽聽柱子怎麼說吧。”王媒婆這才悻悻的收了手。
“大人,小民出門找尋線索,意外的遇見何憐兒遭人擄劫,心想若是能夠逮住匪徒定會讓侯捕頭刮目相看,怎料小民不敵他的身手,將他抓傷後自己也被打暈了,但我醒來這個女人就拽著我冤枉,請大人明鑑。”
聽完王柱子的陳述,邱大人若有所思,何憐兒見他為自己辯解,情緒波動衝著他大喊,“就是你想對我不軌,就是你。”
邱大人再次用上了驚堂木,“請你剋制下自己的情緒,同堂之上不準咆哮。”轉而探向了身側沉默不言的侯年,“侯捕頭,王柱子所言跟你打賭一事,可確有此事?”
“回大人,王柱子所言不假。”侯年一眼就瞥見了身處人群中的柳快快,探見了她眼裡的期盼,衝著王柱子發問道,“你說當時跟匪徒搏鬥,還抓傷了他,可否確定抓傷了對方哪裡?”
王柱子聞言立即回想,然後恍然大悟般肯定道,“手臂,我記得當時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情急之下我抓傷了他的右手臂。”
“侯捕頭。”邱縣令只喚了他一聲,侯年領會道,“只憑何憐兒單方面的陳詞並不能確定王柱子就是匪徒,既然他說傷了對方的手,不妨在汾城嚴加調查,看看那些人的手臂有抓傷的痕跡,再作排查。”
邱縣令見所言甚是,同意道,“那就依照侯捕頭所言,先將王柱子押下收監,當案件有進一步的進展再審,退堂。”
在邱縣令好不留戀的離開後,王柱子也沒扣押下去,途徑王媒婆面前時,禁不住連連求道,“娘,你一定要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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