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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侯兄遭到了聶府的追殺,若是此時回去定會受到生命的威脅。”易平凡擔憂道。
侯年看了柳玉瓊一眼問道,“你是否心裡有了盤算?”
“是。”微微頷首,柳玉瓊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這次來京無非就是為了將快快安然無恙的帶回汾城,但是現在的情況,聶關行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借用快快拉近跟太子之間的關係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侯年看著她等待回應。
柳玉瓊頓了頓說道,“丞相之子程仲的死,其中的緣由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但是聶關行不但沒有對此避忌,反而跟太子的之間的關係更加的熟絡。照此下去快快進宮也只是時間性的關係,先如今若想揭穿他們之間的陰謀,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情況告到皇上那兒去。”
易平凡聽到此處已然有些明白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要讓侯兄也參加這次的科考?”想到侯年的武藝,不禁笑言,“若是如此憑著侯兄的功夫定能一舉奪下狀元之位。”
但是侯年的面色卻是變得為難了起來,講述道,“這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參選,因為我是個捕快。”
捕快屬於“賤業”,朝廷嚴格規定他們的後代不能參加科舉考試,以免有辱斯文。即便他們脫離捕快行業,其子孫也必須在三代以後方有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
“我平生最佩服那些嫉惡如仇的捕快,莫非侯兄就是汾城有名的捕頭?”易平凡意外的問道。
柳玉瓊問,“易兄弟你也聽說過?”
“林城與汾城相鄰,自然也聽說過不少侯捕頭的事蹟。”易平凡心思一轉,對著柳玉瓊猜測道,“莫非你是想讓侯兄借用別人的名義去參加?”
“正是。”柳玉瓊點頭回應,“眼下最好的身份就是你易平凡的。”
侯年當即否定,“已經連累他不能參加,怎還能再將他牽扯進來。”
“誒,侯兄這麼說可就見外了。”易平凡面色一沉不樂意了,“能為你們做點事情是我的榮幸,區區名諱身份但用無妨。我也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難為之處。”
“這……”
侯年還在遲疑,柳玉瓊先行感謝道,“易兄弟深明大義,我們感激不盡。”轉而對侯年說,“為了快快你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瞥了眼還受著傷的易平凡,“易兄弟需要休養,我留下來照顧他。你一個回京都總比還是我們一傷一弱強。”
“是啊,侯兄,你放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易平凡鼓勵的拍拍他的肩,“我也希望你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
感激的話侯年沒有再多說什麼,只安排好他們新的落腳處後,步履緊迫的趕回。
一路上遇到過好些形似殺手的人在四處搜尋,困惑之餘侯年伺機扣住了一個捂住他的嘴,堤防著打量四周帶到了僻靜處。
粗暴的將其摔在地上,拔刀指著他的脖子問道,“說,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有什麼目的?”
對方先是撇過臉去保持緘默,對侯年的話置若罔聞。可侯年卻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等他慢慢覺悟,手裡的刀更貼近了他的脖子幾分。
眼神變得犀利,神情嚴肅,語氣冷凝,呵斥道,“你說是再不開口,信不信這個刀下一刻會劃破你的喉嚨。”
也許威嚇起了作用,那人忙收了神色,怯怯的稍稍往後退了退,戰戰兢兢的開口,“我們是聶府的殺手,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將你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這是聶關行的意思?”侯年斂眉問道。
那人諾諾的猶豫了一會兒,遲疑著解釋,“說是聶老爺的意思,但其實真正做主的是他的妻子品寧郡主。這聶府所有的人都知曉,聶老爺唯有在郡主面前顯得很是卑微。”
透著明瞭的神情,侯年果斷收回鐵尺,警告道,“若是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不要將見到我的事情說出去。否則,他聶關行不怪你失責之罪,我也要追殺你,取你性命。”
警告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且不管能不能將他唬住,眼下最為重要的是先回去瞭解柳快快現在的情形。
憑著他任職捕快十餘載的經驗,躲過他們的追捕並不在話下,於是潛回京都於他而言是件很輕巧的事情。
等到天黑,侯年偷偷潛入到聶府,來到了小閣樓,透過屋頂往下看,見柳快快在房間裡慌張的來回踱步,很是心急的模樣。
門被人從外推開,小若恭敬的走到柳快快的跟前勸道,“小姐,你不要這麼擔心了,郡主不是說了嘛,玉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