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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侯年並沒有對這個話做出任何的回應,只默默的淺笑著,直到聶關行不耐煩的起身諷刺道,“連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而再守護不住,即便是你當成了狀元也是個失敗的男人。”
對於他的揶揄,侯年表面上並不以為意,但是心裡已經很是惱火,這個表面無害實則如毒藥般的男人,是先後奪他所愛的可惡之徒。
這次他絕不會讓他得逞,會拼盡全力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青梅竹馬的柳玉瓊他會好好的照顧,至於柳快快,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他會用餘下的時光好好的呵護的。
大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房門再次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沉色,“進來吧。”
“狀元爺,看來你到了京都也混的不錯嘛。”這熟悉的話語讓侯年動作一怔,猜測著回頭,果真看見單信文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
對於他的到來,侯年是萬萬沒有想到的,若是洪斌出現他絕對不會感到意外,而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何會來這裡對嗎?”單信文徑自的走近,隨口問道。
侯年調整表情,詢問道,“你來京都找我是個人的意思還是……”
“如果我說是個人的意思,你會不會感到有些失落呢。”單信文打趣道,“其實是大家都很擔心你的狀況,而衙門也新聘請了仵作,於是我就帶著大家的祝願來了。”
“他們都過的好嗎?”這些跟著他出生入死過的夥伴們,說實話心裡還是十分想念。
“除了擔心你其他的都還好,如今是洪斌暫代捕頭一職,說是這個位置要留著等你回去的。”單信文眼眸一轉問道,“為何你會改名成了易平凡呢?”
“你在衙門也算是待過一些時日的,莫非還不瞭解內情?”侯年斜睨著眼不答反問。
臉上掛著笑意,緩緩的講訴道,“內情我可知道的不少,柳快快成了聶府千金聶玲瓏,而侯年卻成了狀元易平凡,你們的內情的確很是精彩。”
“你到底是來這裡幹什麼的?”侯年不耐煩的輕呵道。
“那你好不好跟我走一趟,去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線索。”說著也不等他的回覆自顧的走了出去。
不抱任何希望的侯年還是決定跟上,就算是再次白跑一趟為了快快也不不在話下。
跟著單信文走到了一個臨近溪邊的樹林外,但見他走到一堆雜亂的樹枝旁,輕巧的撥弄開,“你看看這個人可否是你要找的?”
侯年在他騰出來的空隙探去視線,愕然發現竟是他找來假扮嫌疑犯的,他命人尋找了數日皆是無果,沒曾想竟會在這裡遇害了。
心裡湧現意思的抱歉,畢竟這條性命是因為他的主意而犧牲的。
耳邊傳來了單信文的分析,“我檢查過死者,發現他的脖子有被人掐過的痕跡,四周也有過掙扎的痕跡,但是最致命的傷還是貫穿胸口的斷枝,看來這裡應該是第一命案現場。”
“那你是怎麼知道,此人跟我有關的?”侯年不解的問。
他拿出一片上面寫有血字的樹葉遞到他面前,“因為死者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寫著:易平凡,破案,花庭,這七個字。”
前面這五個字侯年可以理解,但是花庭是什麼意思?
“也許花庭是某個聯絡,也或者是一個地方名。”看穿侯年心思的單信文猜測道。
順著他的分析,侯年忽然想到莫沉是個花痴,而真正的聶玲瓏對花也是格外的珍愛,如此一想大抵就可以聯想到這個地方是他們理想的居所。
但是,哪裡才是他們所謂的花庭呢?對此侯年頭疼不已,與單信文一同暗訪跟這個毫無概念的花庭有關的訊息。
出門來尋他的柳快快遠遠的就看到了著急的背影,輕手輕腳的過去拍了他一下,“易平凡,你在幹什麼呢?”
早餘光瞥見的侯年故作被嚇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柳快快表情神秘的說,“沒準在那裡可以找到莫沉也不一定。”
正在苦惱這件事情的侯年迫切的詢問道,“那個地方可是一個叫花庭的地方?”
柳快快訝異的怔愣住,說道,“你已經知道啦?”
“這些我們邊走邊說,你快帶我們去吧。”侯年心急的催促道。
“你們?”柳快快則是狐疑的看著他。
將不遠處的單信文叫來簡單作了介紹,三人走在前往花庭的路上,耳邊柳快快的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