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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濃烈。
同樣眷戀不捨的侯年,深深的望了一眼困住自己心愛之人的聶府,轉身前往去找柳玉瓊。
當來到她跟易平凡所居住的屋落時,發現易平凡正在院子裡煎藥,不解的詢問道,“怎麼,你的傷還沒好嗎?”
瞥了眼靠近的侯年,易平凡將專注力放在了煎藥上,隨口說道,“是玉瓊病了,我這是在給她煎藥呢。”
“她病了?”侯年急切的問道,“我進去看看她。”
話音未落,人已經進了屋,聽到柳玉瓊微微的咳嗽聲,放下手裡的鐵尺,倒了杯水將她小心的扶起來,“來,先喝口水吧。”
許久許久都沒有感受到侯年為她端水的感覺,當年那時的記憶剎那間都回來了,眼角溼潤的喝了幾口,說,“謝謝你。”
侯年的動作一怔,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變成現在這樣陌生拘謹了?也許是身份不同了吧。
“你一定還在想當年你離開汾城去學武藝的那年,我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對嗎?”柳玉瓊輕咳了幾聲說,“其實這十八年來我一直都在問自己,為什麼我會放棄跟我青梅竹馬的你,反而從了一個認識不到七天的男人。”
“因為你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那種叫做悸動的東西是嗎?”侯年平靜的猜到。
柳玉瓊輕輕哼道,“也許真就像你說的這般,是他讓我有了那種奮不顧身的念想。”臉上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神情更是深沉了,囈語道,“但是自我生了快快之後卻發現原來這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侯年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他很想告訴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但是他明白,若是此刻不讓她把心裡的委屈說出來,等到她病好後一定還會用防護的偽裝把自己包裹起來,故作堅強。
“暗藏野心的聶關行見我生的是個女兒,在快快出生後的第二天就叫人把我連夜綁走,幽禁在聶府中,十八年來不曾讓我踏出房間半步。更將我當成發洩的玩物,每次在外面受到了壓迫就會來折磨我。”
侯年極力想安撫她不住顫抖的身體,但是絲毫不起作用,眼神痛楚的聽她繼續說下去,“在快快十四歲那年,一心想要振興聶府往日光輝的聶關行早就將快快當成了他的籌碼。但礙於品寧郡主牴觸,於是暗中命黃浩破壞她的姻緣,將她批成剋夫之命,更派人刻意偽造她剋夫命格是真的。殘忍的將跟快快訂有婚約的新郎不是殺害了就是弄殘了剩下半條命。”
“原來這一切都是聶關行在背後搞的鬼,讓她遭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侯年憤憤道。
“他所做的又何止這些……”柳玉瓊淚眼朦朧的哭訴著,看到易平凡進來忙斂了神色,從侯年的懷裡掙扎出來。
笑說,“藥煎好了吧?”
☆、87章 勾結
年少輕狂時,我不懂你對我的好,只一心去追尋那虛無縹緲的奢想;年華蒼老時,我跟你之間的距離,經年歲的打磨淡化成了漸行漸遠的陌路人。
也許,十八年前跟侯年的錯過,成了柳玉瓊心中此生最大的遺憾。
因此才在最無助的時刻,能夠放下所有的戒備,縮在他的懷裡哭泣,將自己最軟弱的一面呈現在他的面前。
然在外人侵入的時刻,那被褪下的保護層再次被披上,掩飾自己的失態脆弱。
即便是她掩飾的再好,易平凡還是感受到那不安的情愫在房間裡瀰漫,只不忍拆穿而已。
“你喝過藥就好好的休息吧。”收回柳玉瓊手上的空碗,易平凡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氣氛霎時變得尷尬靜謐,好一會兒侯年才緩緩的開口道,“快快由於擔心你的處境,所以讓我來看看你。”
“不要告訴她我生病的事情。”柳玉瓊深感安慰,“其實我做夢都沒曾想有一天快快會真的喊我娘,也許待她恢復記憶這場夢也就醒了。”
明白她的顧慮,侯年只僵硬的淺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會理解你的難處的。”
說話間眼淚再次在眼眶裡打轉,哽咽道,“我並不是一個好母親,我欠她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懇求般的抓緊侯年的手,“侯年,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快快,照顧好她。”
“我會的。”侯年堅定的眼神映入她的眼眸,讓她的心安定了不少。
但聽她自顧的呢喃道,“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想,牧王府的勢力這幾年漸次敗落,而品寧郡主雖說得太后的喜愛,但是她的身份地位也不過形同虛殼,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聶關行的生意卻始終暢通無阻,我想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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