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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小時候進宮的事情?”皇上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讓柳快快困惑了,畢竟關於以前的記憶他已經全然不記得了,哪裡還能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再次搖頭回應,“玲瓏想不起了。”
皇上繼而笑道,“既然你想不起過往,為何對自己的身份堅定不移呢?”
“那是因為我的父親還有我的母親品寧郡主都認定我便是他們女兒聶玲瓏。”柳快快不假思索的回答。
這反而讓皇上更加的懷疑,衝侯年發話,“易平凡,既然你也認定站在你面前的聶玲瓏是你的妻子柳快快,那麼朕就給你一個機會去驗證,如何?”
“敢問皇上如何驗證?”侯年恭謙的詢問。
柳快快卻是納悶不已的問,“莫非皇上也認定我是柳快快而不是聶玲瓏?”
皇上站起身,再度打量了柳快快一眼,轉而將視線落在了侯年的身上,提議道,“朕看來這件真假聶玲瓏的事件的起因是跟丞相之子程仲的婚事,如今程仲已死,兇手下落不明,朕決定將此事交由易平凡你去調查。”
辦案對侯年而言無非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是驗證柳快快的身份跟程仲的死有何關聯。心繫柳快快的他,此刻已經不能心平氣和的找到因由。
“皇上的意思是……”
“你不是說,聶玲瓏半年前跟情郎相約私奔,不幸墜馬而死,而那個情郎生死未卜。倘若他得悉了聶玲瓏的死訊對程仲懷恨在心,用同樣的辦法為心愛的報仇呢。”
聽完皇上的分析,侯年頓時明白了用意,“既然莫沉是聶玲瓏的情郎,那麼定會認得誰才是真正的聶玲瓏,只要找到了他眼前的聶玲瓏是真是假就能水落石出了。”
“不可能的。”柳快快當即否定道,“爹孃從未說過什麼莫沉的事情,想要這一定是你在皇上面前信口開河,根本就沒有此人。”
“莫非是你怕了?”侯年斂眉問道,“你害怕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虛假的謊言是不是?”
也許是被侯年說中了,柳快快變得心慌了起來,衝著他喊叫道,“不是,不是,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原本屬於我的,我才是真正的聶玲瓏。”
眼見他們之間起了爭執,皇上開口調停道,“既然你們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那麼這樣,關於調查程仲死因一案,由易平凡負責,你協助。如此一來可以互相監督,從相處調查中驗證你們心中的懷疑。”
“易平凡並無異議。”侯年不做多想,回話道。
柳快快雖遲疑了一番,但也不要駁了皇上的旨意,只要悻悻的答應了,“玲瓏但憑皇上的吩咐。”
“如此最好。”皇上滿意的點頭,先命趙公公送柳快快出去,轉而對侯年說道,“易平凡這次案件並非表面上看來那麼簡單,朕希望你能夠在牽掛兒女私情的同時,幫朕好好的調查清楚背後所牽扯的人。”
說著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他說道,“這是免死金牌,必要的時候可以保你一命。”
侯年猶豫一番還是接過謝恩,透過皇上凝重的表情看來,此案牽扯極廣,程仲之死不過是個導火線,而掩藏在背後的人定是另有所圖的。
但是,眼下除了知曉莫沉是殺害程仲最大的嫌疑人之外,別的根本沒有什麼線索。但是,要想知道莫沉的事情以及樣貌也就只有去一趟聶府了。
即便是聶關行見過他,但畢竟也不敢貿然的殺害皇上欽點的武狀元,因此當他來到聶府時,聶府上下對他是畢恭畢敬的。
就連聶關行也要待他禮讓三分,然而無意間看到的一個身影,卻是讓侯年心裡有著隱隱的擔憂。
黃浩是見過他的,倘若他當面指出現時的易平凡就是汾城的侯年,他定會惹來欺君之罪的。從黃浩離開的背影上收回視線,暫且壓下這個顧慮,問道,“聶老爺,這次易某前來是想跟你打聽一下關於你們府上以前的一個花匠,莫沉。”
聶關行心裡一凜,陪笑道,“莫沉這個花匠確實曾在府上待過一些時日,但是早就離開不幹了,不知武狀元今次前來為何要打聽他啊?”
“是這樣的,近來皇上聽說京都有人出手毒花禍害人命,令我著手查辦此事。”侯年經由聽來的訊息扯謊道,“我聽說貴府的舊部花匠莫沉對花草頗有研究,希望聶老爺提供一些線索,協助辦案。”
聶關行遲疑了會,敷衍道,“下人的事情我很少管,再者已經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情更記不得了。”
有意無意的多問了幾個問題,明白聶關行在刻意隱瞞,索性也就此打住,“那就不打擾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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