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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以借我一下嗎?”不甚明白情況的聶凌然只僵持著表情嗯聲點頭。
於是,侯年拿著手帕匆匆的離開了現場,望著他的背影,聶凌然漫不經心的提醒道,“你不跟去沒有關係嗎?”
轉醒過來的方嚴正這才迎了出去。
追至侯年的身側,不解的嚴肅起表情再次詢問道,“頭兒,這個手帕是不是跟夏琴的死有關聯?”
侯年忽然頓下了腳步,很是認真的分析解釋道,“你說的沒錯,我發現上面的花紋跟夏琴手臂上的淤痕極為相似。”
方嚴正還沒有看清手帕上的圖案,侯年已然踏進了驗屍房,在整理東西的單信文聽到腳步聲探去視線,發現是他們二人,嘴角浮現了弧度。
“這次需要我幫你什麼忙啊?”
廢話不多說,侯年乾脆利落的將手裡的絲帕遞到單信文的手裡,“你看看,死者的身上是否有過相似的淤痕?”
不緊不慢的開啟觀看,單信文有片刻的呆滯,然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你的判斷沒有錯,夏琴的手臂上確實有過這種樣式的淤痕,出於好奇我還給畫了下來。”
說著拿起桌上的一張紙,與手上的絲帕進行了一番的對比,“你們看。”
“照此看來,這個莫上賀跟夏琴姑娘是有某種關係的,否則不可能會這麼巧合。”方嚴正沉思猜測道。
侯年卻抱著懷疑的態度,“他們之間是否有關聯眼下還不好說,但至少目前他是值得我們去調查的。”
“那麼就讓我去吧。”除了驗屍有些無所事事的單信文主動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看出侯年懷疑的眼神時經不住解釋,“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只是一個仵作,但是我的辦案能力侯捕頭你也是見識過的不是嗎?”
侯年斷然轉身,落下話來,“希望你不要把事情給辦砸了。”
“好的,放心的交給我就心了。”
不可置信的追了出去,方嚴正不理解的問,“頭兒,你真的把莫上賀交給那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單信文來調查嗎?”
“這不是很好嘛,若是衙門的人這般貿貿然的去反而讓他有所防備。單信文雖然是衙門的仵作,但是甚少在人前露面,我想他出面至少比我們衙門中的任何一個人來的合適。”
似恍然大悟的方嚴正壓低了聲音猜測道,“頭兒,你的意思是知府大人那邊會有所行動?”沒等他回應繼續著,“話來也是,畢竟夏樓商對於愛女夏琴的死極為不滿,而知府又覬覦他的錢財,還真保不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話音未落傳來的侯年嚴厲的警告聲,“這樣的話在心裡想想就好,可千萬不要到處去說,小心隔牆有耳。”
這一下讓方嚴正當即住了嘴。
下意識的抓緊手裡的鐵尺,皺眉沉思,雖說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但是對於邱縣令反常的行為果然還是有些在意的。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她。由於素未謀面本官自然是認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動過來打招呼本官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很自然的我們開始交心而談,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