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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趕至的肥常忙帶他去駐衙大夫那裡,蘇花跟在柳快快身邊一面安慰著一面陪著她。
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姍姍來遲的洪斌和方嚴正擔憂的看了房間,問道,“頭兒怎麼樣了,沒事吧?”
“還在裡面包紮呢。”蘇花有些焦急的回應他。
方嚴正氣憤的嘖道,“這小子竟然都敢到衙門來鬧事了,威脅廚娘夫人不說,還刺傷了頭兒,我真後悔沒能抓住他,讓這臭小子給跑了。”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洪斌面色微沉,不耐煩的噎了他一句。只好陰陰的住了嘴。
肥常表情釋然的從裡面出來,率先開口道,“你們放心,胸口的傷不礙事,就是要多休息不宜多動。”
“我進去看看他。”早已等得焦急的柳快快衝進了房間,看見他在穿衣耳邊傳來大夫的話,“侯捕頭還是聽我的勸吧,你有傷在身,真的不宜……”
“我沒打算出去。”侯年打斷了大夫的關囑,“有勞大夫幫我去抓藥了。”
大夫一臉猜不透你的模樣,輕輕搖頭笑著退出了房間,其他四人與他擦肩而過,肥常湊上前來,“頭兒,他們都來了。”
侯年恩了一聲,將視線落在了憂心忡忡的柳快快身上,放柔語調,“那人為何要對付你?”
從怔愣中轉醒的柳快快,調整情緒思量著拿出撿到的木戒指,放到桌子上,“我想他是想從我這裡拿回這個。”
“這不是你在衙門口撿到的嘛。”蘇花一驚一乍的叫喚道,“你當時還說會不會是縣令夫人的呢。”
侯年拿起戒指細細的觀察,從懷裡拿出在屍體上發現的戒指,對比之下發現兩枚戒指無論是手工還是花樣都很相似,猜測該是出自一人之手。
分析道,“假設當天孟江是為了趕來跟孟天的兒女見面,卻不幸暴病而亡。於是那對兄妹便藉機利用孟江傳播訊息,為得就是想找出當年與孟天案子有關的人物。何叔身為仵作自然會第一個知道,但是他平常總是待在衙門甚少出門,他們又是如何綁走何叔的?”
大家陷入了沉思,洪斌接著道出其他的疑問,“還有他們的目標明明是衛松為何要先殺害危夫人,然後又用這樣殘忍的方式殺害危限?”
“我調查過銅鎖,聽說十年前有個小女孩拿到當鋪典當的,據說是為了救他生病的哥哥,這是她父親的遺物。半個月前有個姑娘不惜價錢給贖走了。”肥常報告調查的結果。
柳快快聽著他們的分析,呢喃道,“莫非那個女孩就是縣令夫人?”
因就在旁邊柳快快的話雖小聲但還是一字不差的傳到了侯年的耳內,“你的猜測沒準是正確的,這枚戒指是在縣令夫人經過之後撿到的,而危限的屍體上又找到了另一枚,也許是他們都發現戒指丟了,為了不讓人起疑,所以想從你這裡把縣令夫人的那枚給搶回去。”
“我看這個可能性很高。”蘇花回憶道,“我記得快快你說過,恭常生曾為縣令夫人抓過貓,而你們又在危限的屍體旁找了一隻貓,根據他們死狀的相同,興許就是拿他們試藥用的。”
“如果孟天的女兒真的是縣令夫人的話,那麼依照她的身份將何叔支出衙門並不算難事,但憑她一個弱質女流又如何殺害何叔的?”方嚴正糾結的發表言論。
侯年對著這些訊息斟酌一番,提議道,“既然大家對此都不是很明白,那就來出引蛇出洞吧。只要對外宣傳死得並不是危限,我想他們一定會再次出手的。”
“可危府的人來確認過了,死的的確是危限啊。”肥常不解的說道。
洪斌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釋道,“只要活著的危限還在汾城走動,那麼兇手為了萬無一失一定會忍不住再次出手的。”
“你們的意思是,找人假扮危限,引兇手出來。”柳快快猜測道。
侯年點頭道,“沒錯,該殺的他們以為都殺了,可這個時候突然聽說殺錯了人,定會心有不甘再次出手。”
商討了詳細的計劃後,他們紛紛退出了房間,只有柳快快坐在原地不肯動身,良久才開口道,“謝謝你為我擋了那一下,若不是你現在該是我躺在床上才是。”
“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侯年疼惜的伸手撫摸她的頭,“如果你受了傷,她也一定會很擔心的。”
柳快快的笑頓時僵住,面色一沉低吼道,“為什麼你時時刻刻都還惦記著那個人,難道你還是打算要回到她的身邊嗎?”
侯年嘆息道,“快快,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我希望你們母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