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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離開,準備去找太子商榷應對之策。
原本同樣準備離開衙門的牧王爺,恰巧看到了這一幕,為了避免讓侯年認出他來,悄悄地躲在了暗處,等到他走遠後才轉出來。
身側是負責這個案件的大人,如今由於侯年的出現,他這個第一負責人也該退位了。心中也有些怏怏不滿的對牧王爺抱怨道,“也不知皇上是怎麼想的,竟然如此倚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易平凡,更是破壞了王爺的好事。”
心情本就不好的牧王爺經過他這般一說,更加的陰鬱沉悶,憤憤的喝道,“本王一定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他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衙門,坐上停靠在不遠處的馬車揚長而去。
吃了黃蓮的鄭大人,調整好心態準備回去招呼侯年,褪去了方才的不滿,笑容在臉上肆意的洋溢。
柳快快一直沉默著被帶領著跟在侯年的身後,重新回到了跟聶關行談判的房間,心有些莫名的揪緊。
待門被關上,一直緊繃情緒的侯年,忽地將柳快快擁進了懷裡,自責道,“對不起快快,都是我不能保護好你,才會讓你一再遭遇這樣的事情,我……”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柳快快抱緊他,眼神痠疼的說,“這並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聶關行的女兒,是我讓你遭遇了這些困境,真要說對不起的話,那也應該是我才對。”
此時此刻,任何的話語都抵不過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來得有說服力,與其讓彼此都在說些自責的話語,倒不如用這樣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心意。
良久,侯年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輕柔的說道,“快快,今後我們都不要再互相道歉了好嗎?”
☆、95章 揭露
在侯年的安撫下平復心緒的柳快快哽咽道,“易平凡,你是不是已經求得皇上的旨意,可以救出娘他們了?”
“這……”侯年的面色隨即變得猶豫了起來,在柳快快迫切的眼神中遲疑的說,“皇上雖讓我接手這個案子的偵查,但前提是我……作為雪拉公主的駙馬。”
“什麼?”心思一沉,盪漾在她眼眸裡的是那抹不可置信的神色,欲言又止的問道,“皇上讓你成為雪拉公主的駙馬,你答應了?”
侯年斂了心神,字字句句說得很是清晰,“是,為了救你們,我答應了。”
柳快快當即覺得身子湧現一股無力感,整個人跌坐在了椅子上,呢喃道,“看來我還是晚了一步,我原以為只要我順從了太子,你們就可以……”
這番低語觸動了侯年,激動的按住她的肩膀低吼道,“如果我遲來一步,你是不是打算犧牲自己去迎合太子?”
“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柳快快有些心灰意冷的凝視著侯年心疼的眼眸,刻意疏遠道,“如今你已身為駙馬,你我之間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為好。”
“快快。”侯年被她的冷漠之詞震得有幾分落寞,心痛,聲音低啞道,“你明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我這麼做無非是想要保護你。”
痴笑著旋頭望著他深刻的視線,平淡的說,“未來駙馬爺,請你自重。我是聶玲瓏,而不是你所謂的妻子柳快快。”
眼見柳快快再度擺出疏遠的姿態,侯年當即亂了分寸,心裡的千言萬語恨不得在這一刻全部都傾倒而出。
然而門外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易大人可在裡面,下官鄭合興求見。”
柳快快撇開侯年的手,自顧的退到一邊站立著,侯年聽著不間斷的敲門聲,頓時油然而生憤懣之情,低吼道,“鄭合興,你進來。”
話音方落,但見鄭合興利索的開門而進,諂媚的踱步到侯年的跟前卑躬屈膝道,“下官鄭合興是風字更命案的負責人,聽聞易大人以駙馬的身份接手此案,若是有用得著下官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
侯年望了眼不動聲色的柳快快,不悅的吩咐道,“你不自報姓名我也認得出你,這樣你把關於風字更命案有關的所有相關證據統統調出來給我。”
“是,下官這就去辦。”鄭合興忙連連稱是,準備轉身去辦此事,被侯年給喚住,“等等,至於被你所抓的三人在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務必要確保他們的安危,如若有任何的閃失定唯你是問。”
鄭合興顧不上多想,趕忙附和道,“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竭盡全力看護好他們的。”
心有不安的凝視一眼依舊無動於衷的柳快快,百感交集堵在心口話不知從何說起。只得聽從鄭合興的安排,去了解案情。
柳快快則是被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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