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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的話,強調了幾點。
這些柳快快記得很清楚,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
邱縣令沉思片刻,說道,“這樣,你好好的想想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本官去找侯捕頭好好的分析分析。”
面上雖儘量保持輕鬆的姿態,可出了牢房為難之色立即盡顯,倘若真如柳快快所言,那些這個案子真的甚為棘手。
沒有目擊者,沒有破綻,更是沒有頭緒,有的只是發現命案的報官者。思到此處,邱縣令眸光一亮想到了什麼般,喊住了匆匆經過的方嚴正,“那誰,你過來。”
方嚴正恭敬詢問,“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邱縣令負手而立,衝著他發言,“你可還記得當日是誰來報案說柳快快殺人的?”
“這個……”方嚴正努力的回想那天的情況,恍然大悟道,“好像是同是上柳村的村民,叫作柳墩子,聽說是個終日不務正業的小地痞。”
“你去將他給找來,本官有些話要問他。”想到補充的話又喊住了方嚴正,“對了,你也順便叫人把侯捕頭找回來。”方嚴正領命轉身離去。
自打從石婆婆家回來,王柱子就一直賴在侯年的身邊,像個狗皮膏藥般怎麼都擺脫不掉,頭疼的喝道,“你要是真心想幫快快,拜託你不要在煩我了好嗎?”
“不行。”王柱子不假思索的回話,“我娘說了,現在只有你才能救快快姐,叫我時刻跟著你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及時出手,要記住一切都是為了快快。”
侯年看著他慷慨陳詞的動作很是頭疼,特別的無奈,無力的對洪斌說,“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理會王柱子這個不確定因素,洪斌分析道,“根據現場的狀況,如果石婆婆和廚娘夫人真的發生爭執的話,動作那麼大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感覺到。”想了想繼續,“可假設真如廚娘夫人所說,那麼真兇為何要殺死石婆婆嫁禍她,又如何不著痕跡的離開的?”
“你們還真別說,這兇手還挺牛的,進村離開猶如穿梭在無人之境,一點兒都沒被人發現。”旁聽的王柱子禁不住感嘆道。
侯年和洪斌似想到了什麼般,對視一眼,洪斌說道,“能夠做到這一點並不是有什麼奇特的手法,而是因為此人對上柳村很是熟悉,更對石婆婆家周遭的村民作息很是瞭解。利用空檔作案。”
“沒錯。”侯年同意的點頭,繼續推論,“行兇嫁禍之後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反而是我們疏忽了。假設兇手作案後為了掩飾自己來過的痕跡,那麼他一定會再次來到現場確認,試想唯一到過現場而不被人懷疑的情況便是發現命案。”
王柱子試著用侯年的口吻說道,“這麼說來報案的柳墩子反而最有嫌疑,即便是發現他的腳印和遺落的東西,也可聲稱是發現不對勁進來檢視掉的。”
雖然對王柱子模仿自己很是不滿,但他的分析並沒有錯,頭疼的斜了他一眼,“王柱子我給你個機會表現一下,跟洪斌一起去把這個柳墩子給我找來。”
“行嘞。”王柱子話不多說直接乾脆的應下了,“為了救快快姐,姐夫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但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在侯年回衙門的同時,衙門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在汾城任職十餘載都沒見這號人物來過幾次,沒成想這會兒府臺大人竟親自來了,還跟侯年撞了個照面。
雖不理解他因何而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手握鐵尺恭敬道,“小人侯年見過府臺大人。”
年過半百的府臺大人,留著山羊鬍,不時的伸手捋一下,眼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語帶嘲諷的意味,“原來是侯捕頭啊。聽說你成親了,這新娘還是汾城第一美人的女兒,豔福雖然不錯,可惜就要無福消受了。”
沒聽明白他話中之意,淡漠的回應,“大人這次前來,該不是專程看小人笑話來的吧。”
“侯捕頭也太高看自己了。”鄙夷的話隨即而出,氣氛當即變得冷凝。
幸而邱縣令及時出現這才緩和,說實話府臺大人這次突然到訪也著實讓他大為吃驚。畢恭畢敬的迎入大廳,命人奉茶招呼之餘,謹慎的問道,“不知大人這次造訪汾城所為何事?”
府臺大人飲了一口熱茶,不緩不慢道,“本府聽說汾城出了一件轟動的案子,第一美人之後殺害了養育自己十八年的婆婆,可有此事啊?”
“這……”邱縣令和侯年都沒想到訊息傳播的這般迅猛,連府臺大人都知道了,“回大人,確有此事。”
府臺大人故作姿態,說明道,“這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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