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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大人,衙門的兄弟可作證我跟她成親只是為了破案,並不能作數的。”侯年的話剛落,柳快快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大人,我有文定的紅綠書紙為憑,我跟侯年的婚事在法律上已是夫婦。”
“這……”他很是驚詫,沒曾想自己竟匆忙間簽了這樣的東西,沉念一想,“大人,屬下要休妻。”
邱縣令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初到汾城便已聽說這柳快快在城裡的傳奇,命格之說並不可信,平安無事娶得如此嬌妻該慶幸才是,為何他執意要劃清界限?
“想不到侯捕頭如此厭惡快快,日前才娶我進門,今日便要在公堂之上當眾休妻。”然而她並沒有顯得很沮喪,只娓娓道來,“古往今來,但凡休妻者必須要按照七出三不去的規條,這三不去姑且不論,至於這七出之條。”
“如何?”侯年疑惑相問。
“所謂七出:無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盜竊,妒忌,惡疾。敢問侯捕頭,快快是觸犯了哪一條呢?”
侯年被問的更加啞口無言,她的為人體質汾城百姓有目共睹,而且他們才成親,當真是沒有一條可以扣在她身上,想著眉頭鎖的更緊了。
“侯捕頭,既然你無言以對,柳快快又有文定的憑證,本官這就宣判你們的婚事有效,日後你定要好生相待。”邱縣令一經說完便退了堂。
柳快快滿意的對著一臉陰鬱的侯年說,“相公,這下你可趕不走我了吧。”
☆、21章 冷對待
婚事塵埃落定,一人歡喜一人憂。柳快快本擔心石婆婆獨自在孃家無人照顧,想接她到侯年這兒也好有個照應。
奈何她始終過不了內心那一關芥蒂,往事一幕幕重現恍如昨日,看到侯年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失蹤了十八年的女兒柳玉瓊。
“丫頭,你就不用擔心石婆婆了,有我呢。”王媒婆熱心的將她送出了村,安撫道,“眼下最要緊的是弄好你跟侯捕爺的關係,這門親事好好的把握住,否則往後你在汾城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當得知是侯年奪得繡球時,儘管明白這條路興許也會充滿荊棘,然而還是不顧一切的想要牢牢抓住。
為了讓侯年找不到任何的藉口擺脫她,柳快快極力的鞭策自己成為一個無可挑剔的賢妻。衣食住行盡心盡力的想要為侯年準備到最好最周到,可是每每都遭遇到了冷對待。
那天她早起為侯年做好的早餐,本想待他梳妝整齊伺候用餐的,可才一靠近話都還沒說出口,侯年只丟了一句,‘我要出去辦案,可能一段時間不會回來’就出門了。
起初她以為這是侯年搪塞自己的藉口,可是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天,他始終都沒有回來,難道為了躲避連家都不要了嗎?
思來想去柳快快心情忐忑的去了衙門,“柳快快,不對,如今應該叫做侯夫人才是。”守門的捕快對她揶揄了一番問道,“不知侯夫人今次來衙門所謂何事,莫非又想敲鳴冤鼓不成?”
柳快快對他的不友善置若罔聞,“請問侯捕頭可在衙門?”然而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答,“夫人若是想念夫君在家等著便是,衙門的捕快都辦案去了。”
失落的她只好怏怏不樂的離開,失魂落魄的行走著,無意間卻發現了身著便裝的邱縣令滿臉難色的在貼布告。
霎時嘴角閃過一絲的笑意,忙上前搭話,“民婦柳快快見過大人。”
邱縣令經她一打招呼從犯難中轉醒過來,定睛一看原是她,“柳快快,侯夫人。”
柳快快點頭,視線落在了他手裡的佈告上,“近來衙門應是有很多案子,不然怎會勞煩大人親自來幹這種粗活呢。”
他豈是聽不著這話中的含義,帶著幾分的逗弄說道,“新婚燕爾,看來本官應給侯捕頭幾天的休假才是,怎麼他沒回去?”
“讓大人見笑了。相公……回過。”柳快快此時幾分羞澀幾分苦澀。
邱縣令見她神色不對,忙收起了笑意,“都怪本官答應倉促,如今衙門無人生炊,不知侯夫人可知曉汾城之內誰的廚藝尚可,能夠到衙門任廚娘一職?”
“莫非衙門的老廚娘不做了?”柳快快眨眼水眸不解的望著邱縣令,讓他有片刻的失神,忽然轉念一想問道,“不知侯夫人可願到衙門做事?”
柳快快雖是詫異,可一想到往後能與侯年在衙門共事,於是便欣然應允了,“承蒙大人看得起,民婦樂意之至。”
解決了難題,邱縣令笑得別樣開懷,歡歡喜喜的領著柳快快回衙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