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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有十四萬,你輸掉的,從此以後,別讓我發現你進場子,否則,老子砍了你這雙爪子,走,哥今天回來,一起喝酒去。”
感情,龍建飛根本就不準備再玩下去了,這讓謝文面色一變,陰沉著臉色道:“怎麼?你龍建飛就是這等貨色。玩一圈就跑麼?那我也太高看你了。看來,這十年監牢坐下來,倒是把膽子坐小了,也難怪那麼大的集團,那麼漂亮的女人都和別人姓了。”
謝文倒是很想用強把龍建飛留下來。可是,四周還有不少賭客,真要這麼做,謝文這場子生意就別想做了,傳出去,場子裡容不得客人贏錢,那這個名聲就臭了,即便以後給再大的優惠,再安全的保障,賭客也不會來了。畢竟,誰都不願意在一個只能輸不能贏的場子裡玩不是。此刻,謝文也只能用這樣的話語來頂龍建飛了。
集團,女人,這是龍建飛心中最不願意提及的兩個方面,尤其是這兩個詞彙串聯在一起的時候,在謝文說到這裡的時候,龍建飛的面色就已經冷了下來,龍建飛再次坐了下來:“謝文,本來我只準備幫我妹夫把失去的拿回來就算了,既然你嘴巴這麼賤。那麼,很好。精神損失費,我妹夫的營養費,馬馬虎虎,就算一百萬好了。你坐莊?可以,擺一百萬現金在桌子上。我這裡有二十萬,接下來,不管什麼情況。我五把每把都押二十萬。你敢不敢收?”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儘管來就是了。阿武,提一百萬現金過來。擺在這裡,龍老闆雖然有錢,不過,那都是別人的了,一百萬?怕是五年都沒見過了。”謝文對旁邊的弟弟謝武吩咐著。
一百萬,對於謝文這樣的場子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錢,生意好,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而已。
看到謝武提著個箱子擺到桌子上,龍建飛這才又懶洋洋的坐了下來,和剛才那種虎視眈眈的氣勢相比,完全就變成了兩個人,嘴巴上叼著菸斗,又是兩根軟白沙的菸絲放了進去,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吐出幾個漂亮的菸圈道:“都說十賭九詐,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你這種貨色,老子從小壓著你,哪怕我是在外面撿廢品,我照樣壓你。碼牌吧,牌我都懶得切,押二十萬。”
………【第7章 場子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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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臉上閃過一絲猶疑,不為別的,只因為龍建飛的氣勢太強了。那種自信,不是瞎蒙出來的,這個人,絕對有後手。謝文清楚的記得,教授自己千術的老混混曾經說過,賭場之中,凡是遇到兩種人不可強賭,要及時避讓。甚至是退避三舍。
第一種人,看起來傻呼呼的,洗牌切牌等方面都做得極其不到位,甚至在切牌的時候還有可能切倒的那種人。這一種人,要麼就是真正的新手,要麼就是裝的。根據情況而定,如果是裝出來的,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千萬不可招惹。把自己藏得這麼深。且不說賭術如何,至少這種人是絕對不肯吃虧的,遇到這種人,最好的辦法,要麼就是抓住他出千的證據,直接廢掉,要麼就讓他滿意之後,要贏錢,讓他贏足了;滿意了。再攤牌。基本上,這種人只單純求財。也不會趕盡殺絕。對於賭場來說,不過就是破財消災而已。
第二種人,氣勢凌人的人。這種人更不可惹,到了這種境界的人,說明賭術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因為如果只是一般的千手,自然是越低調越好。來賭場就是為贏錢而來的,悶聲發大財才是硬道理。越是高調,越引人注意,在眾目睽睽之下,一些千術之中常用的小動作就無法施展出來。憑運氣去賭,那不是千手的作風。這麼高調的話,說明這種人的賭術已經達到了一種不畏懼旁邊有人注視的程度了。而且,這個人就是抱著挑場子的目的來的。
看著龍建飛,謝文很想把龍建飛往這第二種人身上靠,可是,沉默了半晌,謝文還是很難相信龍建飛是這樣的人,一個在大牢裡坐了五年的人,還能夠學到這麼高深的賭術麼?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揮去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謝文大喝一聲,依靠大吼來給自己壯膽氣道:“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其他的,儘管壓上。有押有賠!來者不拒。老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來啊!大殺四方!”
龍建飛自然是遵守承諾,當著眾人說的話,龍建飛也不可能收回去。二十萬現金全部放了上去,第一把牌,謝文很是得意,手上的牌已經亮了出來,一對九筒,這麼大的牌,出去一對么雞已經沒有其他牌可以吃了,因為他是莊家,即便其他人也是一對九筒也要輸。
龍建飛倒是不急不緩,旁邊看的龍菲和丁武卻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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