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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秋蘭以為佩。不問天皇、地皇與人皇,不問天籟、地籟與人籟。聞太師,若能早點脫開紅塵,也自有一番天地。”
話中那悠遊之意令人想望,只可惜……
聞仲位極人臣,輔相兩朝,竭忠輔江山社稷,殫精竭慮,東征西討。鎮朝歌江山,穩殷商氣數。對於他而言,他已將畢生的忠誠和志願牢牢和殷商捆綁,雖然成仙是所有修仙者所夢寐以求的進境,他卻也只能謝絕雲中子了。
看來天意自不可逆,已卜卦窺出聞仲下場的雲中子只能暗自嘆息,回身再拜帝辛之後,大袖飄風,轉瞬間消失在大殿中……
滿殿朝臣驚異,今日原遇上的是真正的方外異人,只嘆未同他細加攀談,聆聽禪語。
帝辛下朝後經過分宮樓,若有所思地盯著‘巨闕’片刻,方回宮中。
這夜,‘巨闕’劍上強烈的仙家之氣令寐喜和玉琵琶震動不已。二人連夜傳心音給蘇蘇,問她是否身有不適。
“那些道人想除掉我?”蘇蘇不由感慨下如今人人喊打的局面,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就被一棒子打成妖孽,要斬草除根= =!
隔著水鏡,寐喜有幾分焦急道,“如今那把‘巨闕’掛在分宮樓以鎮群妖,我和玉琵琶無法再入宮護你,你儘早想辦法把那‘巨闕’毀掉,還有三日後的朔,自當小心。”
玉琵琶道,“前有聞仲,後有雲中子,那帝辛必定會產生懷疑。今日雲中子離開之後帝辛可有傳喚你?”
“沒有,還是和往常一樣。”
玉琵琶道,“那你身上可有什麼異樣?”畢竟‘巨闕’是鎮邪之物,根基微薄的蘇蘇此際如劍在懸。
蘇蘇自然知道若是她的身份被發現,指望女媧跳出來是不可能了,至於寐喜和玉琵琶是否能為她拋頭顱灑熱血也是個未知數,這樣想來,不覺鬱郁道,“我身上是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擔心會不會帝辛已經起了猜忌之心,現在蘇護才剛剛歸附,帝辛不會動我。但日後的話……”她不想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孤身死在帝辛的後宮裡。
寐喜安撫道,“既然現在你沒覺得異樣,或許是因為你自身的妖力在之前服食玄丹時已經廢掉了,因此才能避開‘巨闕’的查探。”
蘇蘇稍稍放心些,既然‘巨闕’是依憑妖力來除妖,那她就沒事了吧……嗯,應該沒事吧。畢竟她此刻還是依憑寐喜的障眼法來遮掩住那對耳朵和雙瞳,若是因為寐喜留在她身上的妖氣而被‘巨闕’判定為妖,她不是比竇娥還冤。
玉琵琶道,“現在也只盼你能逃過‘巨闕’的查探了,蘇蘇……你就自求多福吧。”
蘇蘇噴淚:“……”
寐喜望著水鏡內淚光盈盈的蘇蘇,暗下決定,“你……且等我……”
玉琵琶頭也不回地道,“寐喜你不要輕舉妄動,別忘了‘巨闕’是仙家之物。”
寐喜只低低“嘖”了一聲,不置可否。
宮眷皆知雲中子進劍除妖之事,雖然自‘巨闕’高懸分宮樓那日起帝辛沒有任何動作,但一連兩日,周遭宮人皆四下打探這兩日內是否有妃嬪或侍女身有異狀。
宮闈之內,人心惶惶,到第三日,仍是無一人有礙。
接連兩日風平浪靜,蘇蘇心中卻暗自叫糟,因為第三日正是朔,正不如她所料,第三日午時,大皇子殷郊施施然進了壽仙宮。
他們二人的官方年歲相差無幾,蘇蘇當然不可能奢望他會規規矩矩的叫她一聲母妃,雖然也早已有了覺悟,但是這小鬼也太老實不客氣了點吧。
他的五官還隱隱透著點稚氣,眼神帶著少年所特有的鋒芒銳利,“父王命你去分宮樓,一起鑑賞鑑賞那把降妖的‘巨闕’劍,蘇娘娘可否前去一觀。”
這簡直是赤 裸裸的嘲諷她就是那妖孽了。蘇蘇慢條斯理道,“但問陛下是隻招蘇蘇一人,還是所有後宮嬪妃皆去?”
殷郊悻悻道,“……所有後妃。”
少女朝他盈盈一拜,“這樣啊,那蘇蘇怎好讓姐姐們久候,這便去。”
殷郊雙手負在身後,睨了眼矮了他半個頭的少女,也不過是瀕臨失寵的妃嬪罷了。
遂率先乘了車攆,至分宮樓。
蘇蘇在臨去前望了望天色,深吸口氣,只盼能在黃昏之前離開分宮樓。
作者有話要說:摸摸,中間一段是《封神演義》中雲中子除妖,沒辦法,我知道那些禪語對某些親而言很無聊,但是情節需要,請忍耐吧
雖然此文是顛覆歷史,但至少也不能把原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