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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葉木頓時也愣住了:他前兩天跟傭兵一起吃飯的時候,為了調節氣氛,給他們講了一個,老陳以前跟我們胡侃的段子,老陳說他當兵的時候,班裡有個兄弟入伍之前,家裡是賣西瓜的。
有一天晚上他睡到半夜,也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把菜刀,拎在手裡挨著個兒的敲別人腦袋,嘴裡還一邊嘟囔著:“我看這個瓜兒熟沒熟?”
這個時候,他們班長剛喊了一句:“你幹什麼?”
那個新兵手裡的菜刀就一下子剁了下去,要不是班長反應快,那腦袋就得像是西瓜一樣被他剁成兩半。新兵那一刀剁完之後,也沒管剁沒剁著人,馬上拎著刀,往下一個人身邊走了。也是那麼敲別人腦袋。
第二個人,不管他怎麼敲都咬著牙不吭聲,那新兵還真沒碰他。挨個把班裡人的腦袋都敲了一遍之後,才把刀塞進枕頭底下回床上睡了。
第二天問他什麼都不知道。後來那小子夢遊的次數越來越多,炊事班天天派人藏菜刀,就怕他找著。可是不管菜刀放那兒,他都能翻出來,就近找個屋子進去敲人腦袋。
終於有一天,他敲出事兒了,一個沒敲好把刀剁在彈藥上,自己被炸的四分五裂,抓著菜刀的那隻手,崩的飛出去十多米遠。
就在誰都以為肯定能睡個好覺的時候。軍營裡就多出來一道拎著菜刀的黑影。菜刀用的還是炊事班那把刀,黑影敲人腦袋的時候,還是問的那句話,誰要是敢開口,肯定得被他一刀把腦袋剁了。估盡丸血。
後來,他們找了高人,用紅繩纏了刀把,這件事兒才算平息了。
現在影片裡的情景簡直就跟葉木講得故事一模一樣啊!
那些傭兵不看他,還能看誰?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指了指電視,那些人才把腦袋給轉了過去。
影片裡的黑影一個個敲了過去,敲到最後一個人時候,黑影正好走進了監控的死角。他僅僅消失了兩三秒之後,一道霹靂似的白光就在鏡頭前閃了過去。
下一刻,鏡頭上就蒙上了一層水波似的血汙。
沒過多久,影片裡面就傳出來一陣像是用鋼刀刮動骨頭的聲響,聽在人耳裡不由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我低聲道:“監控能錄到聲音麼?”
“錄不到!”吳子奕道:“那間屋裡的監控裝置是我親手裝的,沒有錄音功能。”
我倆正說話的功夫,影片上血跡已經淡了很多,不過仍舊看不見影片底下的情景,只能聽見鋼刀刮骨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急。
片刻之後,鏡頭裡忽然映出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正副骨骼除了腦袋之外,每一處都保持得十分完整。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故意摘了腦袋的標本,被人規規矩矩的擺在了鏡頭底下。
沒過一會兒,那個副骨頭就跟著黑影背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吳子奕馬上連通了監獄裡的其他監控,我們眼看著黑影帶著那副骨頭進了廚房,等他們在出來的時候,黑影手上的菜刀不見了,骨骼也變得光滑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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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 陷阱
從廚房裡走出來的骨骼上,還冒著熱氣,看上去就像是剛從鍋裡撈出來的骨頭。
我對著吳子奕點了點頭,她斷掉了現在的影片。直接把鏡頭給切換到了廚房。
監獄廚房裡負責做飯犯人。正站在一個差不多一人多高鐵桶邊上,用長把鐵鍬在桶裡攪和。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站了一道黑影。
那副骨頭從他身邊爬上了鍋臺,把著桶邊像是洗澡一樣。慢慢坐進了滾開的水裡,沒一會兒的功夫,帶著血水米湯就順著桶邊湧了出來。
攪粥的廚子卻偏偏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還拿著鐵鍬站在桶邊上攪著血水。
幾分鐘之後,洗趕緊了的骨頭頂著一層白花花的米粒,從桶裡爬了出來,跟在黑影背後走出了大門。直到這個時候,廚子才轉頭看向了監控。他那雙眼睛就像是被水給住過的魚眼,從裡往外的突起著一塊兒玻璃花似的白點。
那個廚子對著鏡頭笑了兩下,就又轉過身去熬起了那鍋變了色的白粥。
看到這兒,我的雙手不自覺的在桌子底下握了起來,一種被戲弄的感覺但是湧上了腦袋。我差不多猜到對方想要做什麼,可是影片已經放了一大半,現在停下來只能給人慾蓋彌彰的感覺。
我沉著聲音道:“繼續放!”
吳子奕又把影片給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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