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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推斷,劉耗子後面的那條黑影,應該是用魚尾撐住了身子,才能在不用雙手的情況下懸在劉耗子背後。
老陳湊過來道:“兄弟,我怎麼覺著,兇手跟甄帥在水神廟裡見到的那東西,那麼像呢?有四肢,有魚尾,人形,還能說話。”
我狠狠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來:“那是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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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吳非離魂
夜叉是梵文的音譯,在民間傳說中,夜叉的意思是“捷疾鬼”、“能咬鬼”、夜叉在不同的傳說中。形態也不盡相同,但是無論哪種傳說,夜叉都代表著“兇猛”、“輕捷”、“勇健”。
殺害劉耗子的兇手,人形,魚尾,身上有細鱗,能出水活動,能調動水族,操縱水流,單手能把一個成年人拎起來,無論從哪一點判斷,都跟水中夜叉的形態十分吻合。
我紅著眼睛道:“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起巡河,找那隻夜叉出來。”
老陳,葉木轉身去準備傢伙,小貓兒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麼,最後卻沒開口。
我裝殮耗子的屍體之後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沒睡,腦子裡一會兒是我義父的樣子,一會兒又是劉耗子沒合上的眼睛,要麼就是看見他們血淋淋在站在我面前,讓我給他們報仇。
我就這麼似睡非睡的躺到了半夜,忽然發覺身上越來越冷,只是那麼一會的功夫,我就覺得自己像是睡到了冰塊上一樣。後背上冷得發麻。骨頭縫裡像是針扎的一樣疼得難受。
“踢被了?”我迷迷糊糊的伸手想去抓被子,卻捏到了一團子爛糟糟的東西,那感覺就像是在手裡抓了一團泡爛了抹布。
我想看看怎麼回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意識卻偏偏清醒無比。
“魘著了,不對啊!我是術士怎麼可能遇上鬼壓床?”我掙命似的想要活動四肢,可手腳卻沉得像是灌了鉛怎麼也抬不起來。
忽然間,我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氣悶,就像是有人在胸口上壓了一塊石頭。
我很清楚自己還閉著眼睛,可是腦裡卻清清楚楚的映出了吳非的面孔。
吳非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青得發紫,眼睛像是瞎了一樣翻著眼白。兩隻手死死按在我肩膀上,把臉慢慢貼過來,垂在我頭頂上,嘴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什麼?
我聽了好半天,才聽見他是在說:“女人……,女人……,小心女人!”
“女人?什麼意思?”我下意識的喊出了聲來,吳非卻刷的一下沒了影兒。
我只覺得身子一暖,忽的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湧出了大片的水跡,我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裡坐起來一樣,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水。身子下面的純棉床單就像是在水裡泡了十天半月一樣,爛成了一縷縷的布條。伸手一抓就能扯下一大塊,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床墊裡的彈簧。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吳非出事兒了!”
我立刻跳起來往吳非房間跑,老陳。葉木聽見走廊裡的動靜也跟著衝了出來。
我三個一進門,就見吳非背對著大門,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
“你怎麼了?”葉木伸手一拉吳非,把人給拽了過來。
我看到吳非的樣子頓時懵了,吳非沒死,可是眼神已經完全渙散,變得空洞無神,嘴張的怎麼也合不攏,口水順著嘴角一串串的往下淌。
葉木連掐了吳非兩下,見他沒有反應,頓時懵了:“吳非怎麼了傻了?”
我看了看落在床上的三枚黃泉錢:“吳非剛才應該是在推算什麼?結果,在推算過程中被高手擾亂了天機,他自己也受到術道反噬,魂魄被打出了體外。雖然沒死卻變成了白痴。找不回他被魂魄,他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
我說話時一直在看著床上的黃泉錢,三枚大錢正好是兩反一正,按《周易》記載,那應該是陰爻。陰爻也可以代表女人。難怪吳非最後會跟我說“小心女人。”
葉木忽然叫道:“小貓兒怎麼沒出現來?她不會出事兒了吧?她耳朵可比我好使多了。”
我們幾個的立刻轉身衝向了小貓兒房間,屋裡果然沒人。
葉木伸手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被子還是熱的。應該沒走遠……,快點找!”
我乾脆把小美放出去,在研究所附近兜起了圈子。
沒過一會兒,我就看見小貓兒的身影在我眼前閃了一下。她的速度很快,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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