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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窗戶上掛一串銅風鈴!”
“真是群發燒友!”
風鈴在古代是銅鐘的縮影,掛在房簷屋角,每當風吹而銅聲起,就代表著有如寺廟道觀鐘聲的祈福、驅邪之意,也有聲威警示及平和靜心的功用。
等我們到了旅店外面,已經遠遠看見了一間掛著風鈴的窗戶,奇怪的是,旅店前臺竟然沒有人,看樣子是覺得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住店,先睡覺去了。
我帶著許菱夕走到旅店三樓的房間直接,發現房門沒有上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靠在窗戶邊上,扎著馬尾辮的女孩。
對方也同時看見了我,被嚇得一下站了起來:“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往後讓了讓,把許菱夕讓到了前面。對方看見還有女的,頓時像是鬆了口氣:“你們是誰?”
許菱夕試探的問道:“我是許菱夕,你是林佩佩麼?”
林佩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語無倫次的說道:“菱夕姐……床上躺著的那個是陳雪瑩,那邊坐著的是陸彤彤。我們遇上麻煩了,趕緊幫我們想辦法啊!”
這個功夫,我已經繞著屋子看了一圈。屋裡一共有四張床,靠近大門的床上躺著一個女孩,頭頂上蓋著一塊溼毛巾,看樣子好像正發著高燒,嘴裡正低聲說著胡話。他應該就是陳雪瑩
我把耳朵湊了過去,聽著見陳雪瑩斷斷續續的說道:“別過來……我不問了……,真的不問了……,別別靠近我……”
我用指頭挑起著一點硃砂在她腦門上畫了道符,她才慢慢安靜了下來。
許菱夕看見了我的動作:“你在驅鬼麼?”
“我在用硃砂給他壓驚,她沒什麼大事,只是驚嚇過度。”我找了把椅子做了下來:“跟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林佩佩開口道:“前天晚上,彤彤和雪瑩一起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一個一直在哭,一個發了高燒胡言亂語,問她們怎麼了?她們誰也不說……”
我眯著眼睛看了林佩佩一會:“你還有沒說的,把話都說完。”
林佩佩看了看同伴:“彤彤半夜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的站起來,在床上直挺挺的往上蹦。雪瑩一到11點就坐起來使勁尖叫,大聲喊別過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我正想問林佩佩幾句話,擺在桌子上鬧鐘一下子響了,時針指的正好是11點。躺在床上的陳雪瑩忽然坐了起來,指著陸彤彤尖叫道:“她是鬼,她是鬼,她已經死了……”
陸彤彤捂著腦袋叫道:“不要聽她的,她才死了,我親眼看見她死了。”
許菱夕嚇得一下躲到了身後,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女孩像是比賽一樣互相尖叫。
陳雪瑩指著陸彤彤的脖子:“她為什麼穿高領的衣服?她上吊死了,屍體就掛在靠海的小樹林裡,不信你們讓他把衣服拉下來,她脖子上還有上吊的紅印。”
陸彤彤卻喊道:“你們別聽她的。佩佩你知道她為什麼一直蓋著被子麼?她肚子上插著一把刀,她用刀自殺了,不信你掀開被子看看……”
“別說了,都住嘴,住嘴……”許菱夕捂著耳朵尖叫道:“王魂,你快點想辦法啊?他們誰是鬼啊?”
我冷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陸彤彤,你把領子拉下來。陳雪瑩,你把被子揭開。”
“不要……”許菱夕捂著眼睛尖聲叫道:“我不敢看!”
我伸手指向了陸彤彤:“你先來!”
陸彤彤把手伸向了脖子時忽然笑了:“原來我真的死了,我脖子上掛著繩子。”
陸彤彤猛的一拉衣領,從她領口上露出來一根兩指粗的麻繩,那根繩子就像是扎麻袋一樣死死的紮在她的脖子上,半邊繩子都已經滲進了肉裡,看上就去像勒到了她的骨頭上。
陸彤彤的腦袋一點點的向肩膀上偏了過去,像是再用肩膀託著馬上就要斷了的腦袋,看著對面的陳雪瑩:“原來是我死了。對不起啊!冤枉你了!”
陳雪瑩縮在被窩裡的手,慢慢的從棉被邊上伸了出來,黑色血珠子從她手指尖上一點點的滴了下來:“你沒冤枉我,我也死了。我不只在肚子上插了一把刀。不信你看……”
陳雪瑩的腳從被裡露了出來,那隻腳就像是被人用刀細細的颳了一遍,除了一片白森森的骨頭,連一點肉皮都沒有。
他們兩個相視一笑同時轉了過來,陸彤彤向我笑著說道:“你還不回頭看看麼?林佩佩其實也死了,死得比我們還早。我們就是被她找來的。她的屍體就被釘在你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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