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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貫的貫,承受的承。電話是……」他給了她家裡、公司、手機的號碼,貫承希望她隨時都能找得到他。
關上手機,艾晴把它壓在胸前,彷彿心中快樂太多,不仔細壓著,一下子就會氾濫外洩。
這一回,她知道了他的名字、職業、電話,知道他有一個穿著刻板的爸爸,下一次她將知道更多更多。
她沒深思這種「知道」對自己有何意義,只為著一份單純的快樂直覺去做。
一件單純、快樂、沒有偉大目的的事……這種傻事,她在十五歲之後就沒再敞過了,沒想到走到複雜的二十八歲,她又挑了這樣一件傻事來做。
笑笑。沒關係,她就是喜歡,怎樣!牢牢抱住手機,她忘記一個小時前,有過將它拋棄的念頭。
第三章
他想起艾晴的次數變得很多,在打過第三次電話之後。
早上起床,他會先壓壓按紐,查查電話答錄,看艾晴行沒有來找他;工作時,;一逮著空隙,他就把玩起手機,想像著她來電;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電話答錄裡尋找她的聲音。
他在等她,等她爽朗的一聲——喂,我是艾晴。
三天,他整整想她二天,想再撥下她的號碼,卻擔心時間相隔太短,讓人聯想太多。
他常自詡謝是個有耐心的男人,但在等她電話期間,耐心缺席。於是,他又撥下通往「愛情」的電話——在半夜十二點。
「喂!我是艾晴。」
電話筒裡是她的聲音,旁邊還夾著熱水壺水滾的嗚嗚聲。
「我是姜貫承,你在泡茶還是咖啡?」
他熱絡的口氣,彷佛他們相識已久。
「我在泡咖啡,想喝一懷嗎?對不起,快遞公司晚上不送件。」
關上瓦斯爐,將熱水注入杯子,幾個攪拌,濃墨咖啡送來香醇,淡淡的香氣傳人鼻息中。
「我聞到咖啡香了。」
「麥斯威爾,三合一咖啡,7—ELEVEN有賣。」她笑答。
「有心喝咖啡,應該用煮的。」他建議。
「你是指那種研磨機、咖啡豆,用一大堆麻煩東西,才能製造—杯人口咖啡的繁瑣過程?算了,饒了我吧!」
「逗樣才能喝出咖啡的真滋味。信不信,咖啡會感激品嚐者的用心,然後回饋它最美麗的滋味。」
「對不起,喝咖啡足為滿足我自己,不是滿足咖啡的自尊心。」對於喝咖啡,她習慣粗糙。
「你是個懶女人。」
「我懶?你該看看我的工作稿堆多高,我的工作績效行多好。」「懶」是關袖罵她的專用詞,別人不能盜用。
關袖常常罵她,說她是個不像女人的女人:她缺乏女人具備的「購買慾」,缺乏女人愛美的自覺,其它的,諸如溫柔、嬌媚、親切、叮人……她樣樣都缺。罵她不像女人,關袖有憑有據。
「我換個形容詞好了,你是對生活不用心。」貫承政口。
「才怪,我礙…超用心的,」
關袖要是聽到這句話,肯定義要在旁邊作鬼臉。她最不屑艾晴,明明是個服裝設計師,偏偏把自己的造型設計成加工廠領班,明明審美觀很敏銳,卻老讓自己看起來很隨便。
「你在家裡面嗎?先掛電話,我到工作臺邊再打電話給你?」
「好。待會兒再見。」
掛上電話,貫承把整壺咖啡提到沙發旁,開啟窗戶,讓朦朧月色透進紗窗內。
這一夜,他計畫和一個陌生女子促膝長談,不受干擾。
另一邊,艾晴走到工作臺前,把咖啡安置好,鬧鐘擺定,她必須提醒自己三點以前入睡,否則會趕不上明天清晨的約會。
你見過哪個白痴會把相親宴訂在清晨的嗎?
有!明天那位事業有成的偉大老闆就是,他把相親宴訂在清晨七點半,要艾晴到他開的俱樂部裡吃早餐。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答應。
抓抓頭髮,她拿起筆,飛快在紙上把稿子做結束,放下筆、關上燈,她要和一個穿衣服刻板的男人聊天。
「喂,我是艾晴,你想睡了嗎?」
喝口咖啡,味道……還算不錯!也許是她沒喝過真正的好咖啡,無從比較出其中的優劣。
「離上床時間還早,你要工作嗎?」
「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明天再弄。」
明天……艾晴想到明天,頭痛開始。
「你將有辛苦的一天。」貫承啜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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