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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像是自言自語。
第一次踏上上海的土地,是那麼的親切,又是那麼的陌生。親切的是在鋪天蓋地的影視劇中,上海的身影無處不在,外灘的風景早已深深地刻進了腦海。陌生的是我確實是第一次來。
上海早晨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我貪婪的呼吸著。
在等903次公交的時候,紫萱問我:“你是第一次來上海,晚上我帶你去外灘好不好?”
我點點頭。
“我給你當嚮導。”
“你來過上海幾次?你熟悉嗎?” 我問後後悔了,人家媽是上海人。能沒來過來上海嗎?
“幾次?N多次。不過都是跟大人一起來的。”她驕傲地挑了一下漂亮的眉毛:“儂別忘了,啊拉也是半個‘上海擰’。”
“‘上海擰’,車來了,收起你的驕傲吧。”
到底是百年名校,古色古香的校門,整潔的道路,環抱的大樹,錯落有致的建築,來來往往的彬彬有禮的學生,無不彰顯著她深厚的底蘊。再看看這一長串校友名單:蔡鍔、蔡元培、黃炎培、李叔同、陸定一、邵力子、江澤民、丁關根、何祚庥、錢學森、汪道涵、茅以升、王安等等等等,如星光閃耀。能和這樣優秀的人們做同學該是多麼驕傲的事,但也是壓力也是顯而易見的;但我們畢竟年輕,看了這串長長的名單,更多的是一股熱血、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動:我一定爭取向先輩們看齊!
我們到報到處報了到,根據填寫的志願我和紫萱不僅一個系,還是一個班!太好了,我嘴上沒叫出來,但手卻攥成了一個拳頭,並且身體還有一定的幅度。報到處的老師被嚇著了,猛抬頭,略帶驚恐的一雙眼從厚厚的眼鏡片後看了我一眼,可能以為我要揍他,嘴裡還嘟噥了一句上海話。我沒聽懂,但看他的表情肯定不是什麼好詞兒。紫萱趕快臉上漾起笑臉,用上海話與他嘰裡咕嚕說了老半天。
出了門我問紫萱:“哎!‘半個上海擰’,他說我什麼,我就聽懂他說我把什麼‘挖塌了’。什麼意思?”
紫萱“咯咯”的笑,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把我都笑懵了,有什麼好笑的。
紫萱止住笑:“他說你腦袋‘挖塌了’。”
“腦袋怎麼會‘挖塌了’呢?莫名其妙!快告訴我什麼意思。”
“告訴你不準生氣。”我點點頭。
“上海話‘挖塌了’就是壞掉了的意思,他說你腦袋有問題,壞掉了。”
“不行,他罵我,我找他去。”說著我就轉身往回走。
紫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你幹什麼,說好不生氣的嘛!其實他也不是罵你,這是口頭禪,就像你們男生經常說‘我靠’一樣。”
我點點頭:“看在你這‘半個上海擰’的面上,我饒了他。”其實我也沒想去找事,就是逗紫萱玩兒,到底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看著她認真的樣兒,我心頭飄過一絲愛憐。
“不過你剛才的表現是有點嚇人,領個學生證至於摩拳擦掌的嗎,為什麼?說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別問了。”我肯定不能告訴她實情,至少不能現在告訴她。
“你不告訴我就說明你腦袋‘挖塌了’。”她轉過身背對著我,一臉的嬌嗔。這小姑娘發飆了。
“生氣了?這樣吧,你帶我去外灘玩,回來我就告訴你。”
她轉過身,說不許騙人,還要和我拉鉤,說拉了鉤再說話不算數會變成小狗。行行行,拉就拉!我心裡說,回來估計你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就是變小王八我也不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慢慢看,親!別急,回憶嘛!就是品。
☆、浦江夜闌
紫萱沒有食言。領了各種證票,安頓好寢室,辦辦各種手續一天時間就過去了。下午早早的就聽見看樓的王大爺叫:“張三省,有人找。”
我知道沒有別人,在上海我連一隻狗都不認識。我們那時,男女生是不能隨便串寢室的。有事下樓說。我趕快跑下樓,果然是紫萱笑嘻嘻的站在樓口;但意外的是,不是她一個人,還有一個姑娘。我瞟了一眼,也是一個美人坯子,不過和紫萱的美不同;如果說紫萱是一杯清香嫩綠的洞庭碧螺春,這個姑娘就是一杯濃郁芬芳的安溪鐵觀音;紫萱像五月灌漿的麥穗正在蓬勃的發育,女人的條件初具規模;而這位姑娘已是九月的石榴顆粒飽滿,身體發育的很有規模,早已是該翹的翹該凹的凹了。
“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謝楠。”
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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