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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呢?”
“在洗手間呢。”我打著哈欠。
“你幹壞事了?”劉美麗指著我的鼻子。
我推開他的手:“我幹什麼壞事啊!再說,我一個病人,就是有那心也沒那本事啊。”
謝楠抿著嘴不懷好意地笑。
“你笑什麼?”我問。
“沒什麼,笑也不行啊。”
我說:“你笑裡藏刀!”
她有點古靈精怪的瞥我一眼:“可有些人是金屋藏嬌!”
這時,紫萱從衛生間出來了。奇怪的看了一眼我的脖子。
“時間不早了,紫萱,回咱們房間休息吧。”謝楠拉著紫萱的的手往外走,到門口又回頭一臉壞笑地看看我:“張先生脖子真乾淨。”
紫萱捶了她一下:“走吧,就你眼尖。”
她們走後,我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脖子上好幾處口紅印兒!
作者有話要說:
☆、舞場風韻
舞場風韻
這個“十一”過得很充實,我收穫了甜蜜的愛情,雖受了點意外傷害,但和偉大的愛情相比不值一提。我們寢室大學的第一個“十一”好像過的都不錯。
週末晚飯後,“賤人”嘴裡哼著“瀟灑走一回”,搖頭晃腦的在熨燙著他的“鑽石牌”襯衣。那是他花了五十八塊錢在徐家彙“第六百貨”買的。當然配套的還有一套一百八十元的“培樂蒙”西服。現在聽著沒什麼,但當時這可是相當震撼的價格!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200多塊。“賤人”對生活質量是有要求的。他可是洛陽城裡的人,和我們這些農村來的同學在一起,他要讓人們能區別出來他的與眾不同——尊貴、高雅、有優越感。為了這套西服,“賤人”啃了一個月的鹹菜,又加上向他媽虛報了兩次感冒騙來的錢,終於行頭齊備。
“心情不錯呀,‘賤人’同志。”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張三省,以後不準叫再我‘賤人’了,還有你們大家。”
他放下手裡的襯衣,站到凳子上,像《列寧在1918》中的造型:“同學們,我們家改姓成功了!經過專家考證,我家原來姓敬,是正兒八經的皇族,北魏時為了避諱皇帝石敬瑭的‘敬’字才改姓‘苟’。想不到我原來是皇族後裔,唉!屈尊民間多年呀!要是溥儀活著,說不定還得叫我聲皇兄呢!算了,說多了你們也不懂,反正你們記住我以後姓‘敬’了,我的身份證已改成敬傑,傑出的傑。謝謝大家!”
很安靜,他可能以為會有鼓掌,願望落空,很沮喪:“真沒勁,也不祝賀祝賀我。”
“對不起!只顧替你高興了,忘記祝賀了。祝賀敬傑同學不再賤了,以後可就是‘敬皇兄’了。鼓掌!”我帶頭鼓掌。大家都拍了幾下。
“‘敬皇兄’!這麼晚了熨它幹嘛呀?”我問。
“我要去小禮堂學跳交誼舞。學生會搞的。”
“現在?”
“對呀!你不知道?海報貼在報紙欄裡。”
我搖搖頭:“我不會跳,也沒注意。跳舞你得有舞伴,你有嗎?”
“有哇,我女朋友。”“賤人”一副得意的樣子。
“就那‘東北大洋馬’?”
“不…是,我倆早斷了,現在我的女朋友是楊靜茹。”
我真驚訝了:“你真行,賤······。”
“敬傑,我叫敬傑。”“賤人”馬上打斷我,認真地看著我,拍拍自己的胸膛,示意我改口。
“對不起,叫習慣了。敬傑同學,是哪個楊靜茹?”我覺得我也喜歡八卦了。
“就是‘路橋班’那個川妞兒‘長髮飄飄’。”我上鋪的範建正躺在床上看王小波的《一隻特立獨行的豬》,頭也不抬就扔過來一句。
連不問人間煙火的範建都知道的事,我怎麼都不知道?大概男人在戀愛時智商也會受影響。範建也是我們室友,福建莆田人。他可是個奇才,特愛文學,卻不屑於文科;不怎麼上課,就愛泡圖書館,但考試卻優秀的出格,老師也拿他沒轍。他是我們班高考時分數最高的學生。他最崇拜的人是王小波,王小波的書他有的都能背。他說王小波是500年來文壇第一奇才,有次我問他第二是誰,他認真地說第二空缺,第三是他範建。有了範建、苟建這兩個奇人,我們寢室想不出名都難,被戲稱為“賤人”之家。
“範建同學,挺關心同學的嘛!”我拍拍他的枕頭。
“那裡,昨天開啟水碰到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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