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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問:“你真不是傻子?”
劉旭微微勾起嘴角,目中升起絲絲邪氣。“你認為呢!”
“嘶!”南宮少終於知道,今兒,他攤上大事了。全天下都知道,安王劉旭是個白痴,這是大慶最大的笑話。可現下,這個笑話,對他來說一點都不好笑。
端著茶盞,提著茶壺,南宮少慢慢走進內室。木屐落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很響,吵的劉旭微微皺了眉。但他只靜靜看著南宮少,目中有好奇和淡淡地審視。
染黎給他留下的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可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白種人,讓他怎麼也信任不起來。暗暗琢磨著,是不是染黎為了脫身隨意拉了個人就塞給他了。
不過,染黎和他到底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若有不妥,她也落不著好處。如此想來,這南宮少卻是當真可以信賴的?
就在劉旭思量這些的時候,南宮少已經提著茶壺走到了內室床前。
床邊的茶几上有一隻空茶盞,他提著茶壺走過去給它斟滿了,便把茶壺也撂在茶几上。目光閃爍地問劉旭。“王爺,一會兒,小的若是逃了,你會怎麼辦?”
劉旭斜了眼茶几上的茶盞,面上笑意不改,語氣淡淡的問。
“你走進內室時。是不是聞到了一股茉莉香?”
南宮少動了動鼻子,輕輕嗅了嗅。“是有這味道,不過,這茶壺裡不正泡的茉莉麼?這茶香比較濃郁,滿室生香也不奇怪!”
劉旭看著他搖了搖頭。“茶是茉莉花茶,但香,卻是本王剛下的香毒。”
南宮少聞言一怔。望著劉旭的目光冷了一瞬。隨即又諂媚道:“王爺,您說笑的吧!好端端的您下什麼香毒啊!”
劉旭對他露齒一笑,笑靨十分燦爛。“本王有傷在身。甚是不便,你懂得!”
南宮少額頭青筋暴跳,靜靜地盯了他一刻鐘。期間,他內息運了個小周天。發現內力並未受影響,只是胸口處一陣陣如針刺般的疼。
心知。安王沒有騙他,他真中毒了。
嘆了口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今兒他若不貪財。自不會招惹上安王妃,也不會就此載在安王手裡。
雖然心裡難免不忿,但有什麼能比命值錢?
於是。舔著臉,如一頭聽話的小狗一般。蹲坐在劉旭床前諂笑問。
“王爺會給小的解藥麼?”
劉旭挑了挑眉,笑意更濃。“那就看你斥候地周不周到了!”
不管劉旭和南宮少在鳳來客棧裡是怎麼個情景,那邊南城外。
染黎一路衝進驃騎營,直往主帳而去。
主帳裡,那個傀儡小兵已經醒了,此時正在菊兒的指示下學習如何做個可以以假亂真的白痴安王。
菊兒見染黎一個人火急火燎的進來,面色一變,挑眼往她身後望了望。“王爺呢?”
染黎沒好氣地別了她一眼,笑罵:“也不知道是誰的丫頭,整日裡惦記著男主子做什麼,難道,想做了安王府裡的姨娘!”
染黎本也就是開個玩笑,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菊兒當即就嚇白了臉,把臉上的易容全撕了,跪在地上磕了頭。“王妃,奴婢哪裡敢有那心思,奴婢就是擔憂您和王爺夫妻不和,就此留下禍根!”
見菊兒當了真,染黎只覺地心肝疼。菊兒的心思,她哪裡還會不明白,這本就是跟她開個玩笑吧!哪知道這丫頭怎麼不經嚇。
“起來起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兒!”
菊兒卻不肯了,跪在地上撅著嘴兒不贊同地瞪著染黎。“王妃,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以後還是別開了!”
染黎點點頭。“快去把任海和水中月找來。”
菊兒一聽是正事,立馬從地上蹦起來,轉身往帳外去了。
菊兒一走,這主帳裡,便只剩下了染黎和那名假扮劉旭的小兵。這小兵已經被菊兒下了藥,此時命數皆掌握在菊兒手裡,對她言聽計從。
因為染黎的存在,端坐在木樁上的假劉旭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豆大的汗粒一顆顆的滑下臉頰,拳頭緊緊握著,彷彿坐著是件極辛苦的事兒!
見他這樣,染黎不由嘆了口氣,就這樣哪裡能瞞的過水中月和任海二人。索性走到他身後,一掌劈下。然後,那可憐的小兵兩眼一翻暈了!
待染黎將人拖進被褥裡蓋上,那邊水中月和任海也到了帳外!
讓那二人進來後,染黎單刀直入地問道:“裝黑油的竹筒,可還剩一些?”
水中月和任海對望一眼,都從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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