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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裡四個女生火速打成一片,有件事,趙水光覺得很不公平,大家講電話用的都是家鄉話,唧唧呱呱,在她趙水光耳裡卻都是鳥語一樣,她就琢磨著大家都是中國人吧,咋就是聽不懂,這就算啦,偏偏鬱悶只有她趙水光一講南京話大家都聽懂,什麼小秘密都暴露無遺,她說是說:咱南京話通俗啊。還被楊楊學說南京話,問趙水光:“我學得像嗎?”趙水光答:“像,像隨家倉出來的”
楊楊樂了說:“真的,隨家倉是哪啊?”趙水光幽幽地說:“3路車底站,腦科醫院。”
楊楊一查,精神病院,一個老拳送出去。
很多年後,趙水光在火車上路過無錫站,上來兩個無錫人坐後面,趙水光突然發現那兩人都對話她能聽出個七七八八,想想出奇了,難道她是語言天才,突然想到彭曉曉的口音,恍然大悟。
有些事就是這樣,不知道最後是你改變了我,還是我改變了你。
親愛的朋友們,那些歲月,讓我永久懷念。
站在食堂門口,趙水光她們看著視窗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就算開學了一個多禮拜,也著實是吃不消,但這肚子都上演了幾圈空城計了,下午還有課,也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
衝到一半,發現就只剩她和許瑩了,周圍大多都是男生,跟上演惡狼的傳說似的,兩眼的放光了,趙水光很是佩服,跟著許瑩殺出條“血路”來。
衝到視窗了,見到大師傅的揮舞的勺子,那是興奮啊,許瑩正準備開口呢,就被一男生搶白了,那男生卡往機子那一放說:“兩塊大排,青菜麵筋,……”
許瑩也是個潑辣的人,哪見得這樣,又加上她是個經不起餓的主,脾氣不好說:“這人怎麼這樣啊,排隊還懂啊?有點素質啦”
那男生也是不饒人,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趙水光一看不對,雖然她自己覺得這男生不是東西,也在心裡把他活活抽打了幾百遍,但還是看的仔細的,扯扯許瑩示意不要在說,畢竟才剛進校沒幾天,這人被人說了還面不改色,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生,加上現在是用餐高峰,人太多了。
許瑩臉都紅了,卻又不好下臺,兩人就僵著。
卻聽得有人說:“得了,男生就讓讓,誰讓咱是女士優先。”
一高個子的男生就站出來,拖了剛才那男生走了,回頭不好意思地朝他們一笑,濃眉大眼的,憨厚至極。
這事也就這麼結了。
趙水光拿了盤子,和許瑩往座位走,逗她說:“彆氣啦,男生吃那麼多,遲早把自己吃腫了。”
許瑩笑開來,烏雲散盡了。
過會彭曉曉和楊楊也好了,楊楊邊放盤子,邊說:“這學校盛飯的師傅一定得了抖抖病,盛一勺抖一抖,再盛再抖一抖,唉,都抖沒了。”
眾人看著她盤裡的一小團飯,笑成一堆。
對啦,這年紀的女生哪有那麼多好計較的事。
吃到一半,楊楊說:“咱們下午去聽下選修課吧。”
彭曉曉夾了根菜說:“不是沒開始選嗎?”
楊楊說:“誰說是去選啊,我們去看那老師啊,聽說咱們系新請來個狂帥的老師,還是英國名校的碩士畢業呢!”
許瑩正悶頭喝湯呢,也抬頭說:“真的,真的,我也聽隔壁說了,但那選修課好像都是大二的先選,選滿了吧。”
趙水光正在把她最討厭的胡蘿蔔一片片挑出來,聽著這話,在喧鬧的飯堂裡打了個寒顫,頓了動作,抬頭說:“去了也選不上,別去了。”
想想談書墨前幾日應該是回來了,這麼快自己又跑去做她的學生,絕不幹這事。
楊楊可不幹,說:“去吧,一起去看看也是好的。“
彭曉曉也直點頭,許瑩拿勺子敲敲趙水光的盤邊說:“別理她,我們去她肯定是要去的。”
趙水光咬牙切齒地想,這許瑩怎麼這麼瞭解她,這幾日下來,四人跟個連體嬰一樣,到哪都是一塊去,新鮮無比。
是的,她是不可能不去的。
當趙水光抱著筆記本從後門走進教室,看著階梯教室下那麼多人,確切說那麼多女生時,她就開始覺得今日可能會倒黴,當楊楊那排桌子上鋪了一大截的衛生紙,捏起來說:“這年頭還有人用捲紙佔位的。”毫不猶豫的扔了,拉她們坐下來,趙水光就覺得今天是要倒黴的。當她眼睜睜地看著談書墨老師從門口走進來,聽到周圍那麼多竊竊私語聲時,她就知道今天是黴定了。
談書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