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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照奴才:適當換換口味···”
驤眨著一雙丹鳳眼,極有興致的觀看著老劉的面相,忽而挑起一側嘴角彎出一抹斜斜的笑紋,拖出一聲暗啞的冷笑:“換換口味?既如此本君也該換換口味了。來人,將這見利忘義的閹貨拖出外院廷杖一百。”
老劉絕沒有想到座上的人會突然變臉,即刻反思之後感覺並無差錯,因之告饒:“求殿下饒命,老奴不知身犯何罪?”
驤在被一問之下,當真是沉了面孔,正是當初出手擒殺敵對的氣勢:“問得好。原想看你造化留你一命,既然你咬定不知何罪,便讓你死個明白··勾結外賊交通秘辛,此其一。圖謀欲助隆氏賤人脫逃,令王室體統蒙羞,此其二。妄揣上意,偷換用物,欲陷主公於不利境地,此其三,亦是最該誅殺之處。來人,將這背主之徒拖至外層門首處——杖斃,令這邊以及隔壁院中所有當差者前往觀刑。”
直如隨驤扶案起身動作同時,門外已經衝進四名侍衛。不容老劉再行撲跪告饒舉動,手腳利索的封口捆綁將人夾出門去。隨著甲冑聲漸遠,閃耀在鳳眸中那縷陰寒之色緩緩淡下。
趙椿正在隔壁院中,與英祿淡淡然的談及預計行程。聞得驤在這邊行出這般熱鬧,先都是一愣,隨之又都立起一根手指,異口同聲道:“哦~殺雞儆猴~~~”言罷英祿顯擺處一副無比自豪的表情。
既下了死命令,行刑的侍衛怎敢惜力?掄起大棍車輪般舞得生風,著著實實斷無賒欠。一炷香功夫,捆在刑凳上的人便隨著血肉拋濺脫了原型。後來喜子在人群之外,提嗓子招呼一聲:“公子爺吩咐下來,賞他一記痛快。免得大家都被他拖累在此受凍。”
行刑侍衛響亮回應了一聲,其中一人再次輪圓照準老劉後腦猛擊下去,立時腦漿飛濺魂飛魄散。遂即有人抻著草蓆上前裹了,兩頭以麻繩扎住拎進一口狗碰頭薄皮棺材,連打帶託的走了。
被聚到此處觀刑緣故早已申明,眾人亦在得了幾句訓示後,噤若寒蟬也似各歸其職。
英祿仔細關照了隔壁午膳,由夾道轉回這邊。未至內院便見喜子在廊下插著袖子翹首而望。見其走近忙提著腳步上前,端揖罷壓低聲線:“公子爺說疲乏得緊,只進一盅參湯便靠在榻上看書。”停了一下忙接著回稟:“唐老爺適才交代奴才轉告:靖王府送來的舞姬還留在門廊處,等候主公示下怎生安置···”
英祿不等說完便懊惱的瞪眼低喝:“安置什麼,讓唐劭將之原封不動退回去就是。”轉而暗自咬牙:我再眼拙也看得出,那狐媚子兩眼朝誰放光。若非看得緊,落在那小鳳凰周遭的狐媚花妖早已疊了幾層。獨孤擎韜定是見這群蜂蝶圍著謝芷璘,情形甚不入眼,便將之順水人情的派送過來。既如此我便借花獻佛~~
躡足潛蹤走近內室,見驤半躺在明窗前的湘妃榻上,腰下墊著軟墊,書頁兩開扣在腿上,人已是盹著了。榻邊几案上擺著一隻暖盅,是正在降溫的藥。英祿斂息提步上前,端著藥盅撩衣在榻邊坐下。驤也在感覺道風動時轉頭睜目。
英祿將暖盅啟開先嚐了溫度,方才置於驤手上。看著他緩緩啜飲,釋意的笑道:“鳳君固寵椒房儀態,端是好威風喲~~”——“主公是在怪我處置閹奴之舉損及臉面?也罷,君憂臣辱,隨後我也去領二十廷杖,為主公找回面子。”驤不陰不陽的反唇相譏。
英祿好氣又好笑的把手一擺,哂然駁回:“何必鬧這相聲兒。西恆禁內唯鳳君之命是從。英祿家裡永遠不會有打你的棍子。為夫不過問一句,何嘗有絲毫埋怨意思。”
驤將藥盅蓋子啪的一聲扣住,盯住英祿揚聲質問:“既然如此,明知那薰香有異,你為何還要犯險?君子不立危牆之理,無需我來拆解吧。西恆禁宮九重宮門層層壁壘,你何等嬉鬧貪歡,我都未曾深究。可此處不同。當年身為暗衛時,伏擊抓捕暗殺哪樣沒做過···情事後一刻功夫內,抵禦反應能力幾近全無。昨晚那種情形之下,若有刺客闖入,你我誰能及時起身招架?僅為及時行樂,致身家安危於無物。你就是如此讓人見識,玉面鬼見愁的‘林下風流建安骨’麼?!”
“儀光莫氣,為夫知錯。哦,你先把藥喝了,聽為夫細陳詳情:驤兒盡放寬心,為夫早已在這四外佈置了箭矢侍衛,一隻麻雀也飛不進來。未曾嚴明不過是不想讓這些瑣事擾你清淨。”英祿嬉皮笑臉的捏起藥盅蓋,將藥盅送在驤口邊。“況乎,我的小鳳凰百年難得酒後情動,為夫的怎捨得錯過那媚眼如絲歡快銷魂之態。你比那媚香還要勁道百倍,換不換薰香有什麼分別。”
英祿藉著驤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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